黑司御把她抱着,近距離的對着她,“關我的事嗎?嗯?知道沒有我在,還喝酒嗎?嗯?還喝嗎?關我的事嗎?”一字一句,緩慢的,戳進來,戳進她混亂的腦子。
蘇以樂啪嗒掉着淚,明明醉得那麼厲害,往日早暈死在他懷裡,任着他這樣那樣。
此刻,蘇以樂卻顫抖恐慌的,被嚇得,越發的有些清醒,“不……不……”她的話還是有些口齒不清,卻極力的要說些什麼。
“嗯?”黑司御一擡手。
哀嚎四起。
那羣人無故飛起,砰的掉落。
那哀嚎的聲音,砰砰的響聲,蘇以樂甚至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她流着淚,搖頭,“關……關你的事……我再也不會這樣喝酒了……黑……黑司御!”她驚嚇的抓着他的衣襬,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只是,這樣的事,有太多次了,她怕,她真的好怕啊,他又發這麼大怒,又要視人命如草芥。
黑司御看着她,“是不是,喝醉了,會有人送你回去?會碰到你?嗯?這就是接下來會發生的吧?”
他的聲音,隨着他的話越發的陰森冷戾,那樣整間包廂都升騰起來的恐怖。
狄潮痛苦的趴在那,聽着他們的話,他震顫到極點的想着,以樂,與那黑先生。
聽着黑先生的話,恐慌震顫。
蘇以樂也聽着他的話,顫抖驚慌,想搖頭,想低着頭搖頭,“不……不是……”
下巴卻被擡起來,她迷濛的眼,看着上頭幾個重影,張張陰戾。
“你真不乖,你真是好不乖。”黑司御陰冷到極點,渾身都陰戾得可怕,帶着咯吱的響聲。
蘇以樂嘴脣在顫抖,“不……黑司御,我沒有……我……我只是傷心……我傷心難受……”她哭着顫抖的說着。
“穿着那麼露,就敢往外跑,我不在,敢喝酒,說着一切,不關我的事。”黑司御細數着。
殘戾的動了動脖頸,“真該死,真是該死。”
他轉頭看向那堆廢人,“真是該死,敢勸她喝酒。”
蘇以樂顫抖着,“不……不……黑司御,是我要喝的,是我自己想喝的,黑司御!是我該死。”她已經越發的清醒,頭很重很重,卻清醒得能清他的話,能看到他們的慘況。
黑司御轉頭看她,手收緊,“你住口!”
蘇以樂咬着脣,下巴那裡好疼。
“你要再敢說那樣的話!”黑司御殘戾的眼眸,“我就殺一個人,給你補上,嗯?”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恐怖的,不是開玩笑的陰森。
“啊啊!”蘇以樂驚嚇得又尖叫,“不要……不要嚇我!”
她發着抖,哭着,“黑司御,我求你了,我會很乖,我會很乖的,我聽話,嗚……”
“老是不聽話。”黑司御皺着眉,“是不是,我沒有真正的給過你教訓?”
蘇以樂一顫,“你已經給了我好多次教訓了!哇……”她難受的哭着。
黑司御搖頭,看向他們,“是哪一個,讓你喝酒的?”他問着。
狄潮在那,猛烈的一抖。還勸過的玲達恐慌的要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