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蓮淡淡開口,旋即擡手伸入袖內,方要拿出王印,下一刻眸光微微一涼。
數道身影落在他的周圍,可怕的氣息緩緩瀰漫開來。
火蓮身子一頓,旋即將手又放了下來,脣角一擡,笑意疏懶:“阿拉……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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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蓮,你趁着魔界無主之際,霸權多年,我魔界衆人早已受夠你的鐵血統治!到最後,還尋來一個冒牌的魔主來糊弄我等,你可知罪!?”
火蓮脣角擡了擡:“啊……你們已經這樣了,還問本座知不知罪?”
修影冷漠的盯着火蓮,聲音像是從冰水裡淥過似的,卻緩緩拿出一個透明的盒子來,在那盒子內,一簇火苗緩慢的在盒內遊走。
“火蓮,我知道這魔界怕是沒有幾人能是你的對手,可是怎麼辦,你的本源之火在我手裡,拼下去,只怕會死的很慘呢。”
火蓮眸光驀地幽沉。
他本是紅蓮業火所化,那本源之火,他亦一直隨身攜帶,獨獨今日將此事忘卻了。
他臉色緩緩變幻,微微結了術法的指緩緩落下道:“看來,你是早有準備了……”
修影冷冷一笑:“這一切,都是被帝澤逼的。”
火蓮淡淡道:“也許。”
凌天籟聽到開門聲,身子微微一僵,旋即轉身。
他卻並未看她,緩步走至書案前,拿起一封信箋。
凌天籟亦跟着他走到書案前,見他轉身,亦跟着他轉身。
帝澤手微微一頓,看向她。
凌天籟有些尷尬卻道:“我衣服有些髒了,還有乾淨的麼?”
帝澤眸光落在她有些髒污的喜服上,淡淡道:“沒有。”
凌天籟頓了頓,覺得他語氣有些冷淡,卻也覺得似乎應該這般冷淡,畢竟昨晚好端端的洞房,被她一哭哭的全沒了風情。
估計沒有哪個新郎官新婚之夜不在洞房裡過的。
“可是已經很髒了……”她捏着衣角,不由看他一眼,他卻眸光淡淡,似乎是塊木頭,絲毫不懂得她的言外之意道:“想要洗的話,我讓人備水。”
凌天籟:“……”
突然覺得,這世上,怕是沒有比她更落魄的帝后了!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
看他轉身又要向外走去,她慌忙道:“喂,帝澤……”
他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那種冷淡而又疏離的感覺讓凌天籟很受挫,火蓮一與她說父皇隕落的事實,反而讓她對這個人越發愧疚了。
這種愧疚大概會反應到臉上,所以纔會讓她這麼小心翼翼的。
“可不可以,給我叫個侍女來……”她雖然一切可以自便,但有個人在好歹可以說說話。
他靜靜的看着她,良久道:“你是誰?”
凌天籟陡然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他問她是誰?
這人是不是帝澤?失憶了?
“我是凌天籟啊。”
“你是什麼身份。”
他神色依舊淡淡,眸光有那麼一絲嘲諷。
“呃……”她現在,估摸着也不能以魔主的身份自居了,究竟什麼身份,她居然回答不上來。
他終於冷嘲一聲道:“我娶的是媳婦,不是客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凌天籟不由目瞪口呆。
下午來客人了,沒來得及寫。不曉得今晚還能寫出來吧,寫的出來就更,都不要等了,明兒看。今天更了萬字了,相當於昨晚的沒補,我心裡有數。不更的話,通常都會吱一聲,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