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蟒血接到了通知立刻朝着聶天明趕來,看到他之後,急忙恭敬的說道:“聶公子,小子狂蟒血拜見聶公子!”
“這是……狂宮主,你這是做什麼?”聶天明一臉困惑,他明明是自己宮主,按道理自己還應該拜見他,怎麼反過來了。
狂蟒血小心的試探了一下,問道:“聶公子,那個五道禁錮是不是被你控制了?”
聶天明摸了摸鼻子,立刻知道了其中道理,那日自己爲了從震動中逃跑,不得不使用了禁錮,這才讓蕭大師知曉。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怎麼辦?”聶天明臉立刻拉下來了,一不做二不休,只要對方有不恭的地方,立刻斬殺。他纔不管狂蟒血背後有誰呢?把他惹急了,五道禁錮大開,你們愛破不破,他一人跑路。
“聶公子,你誤會了,我們主人只是想確定一下是不是公子你控制了五道禁錮。對我們來說,不管是誰控制,都是我們自己人!”狂蟒血賠笑道,心中立刻七上八下,一旦聶天明反對,他們所有人的性命都會賠進去。
這是救命法寶,不能丟了,狂蟒血默默的念道着,神情更加恭敬了。
“哦,那是我誤會你了!”聶天明一看對方這樣神情,當下也沒有翻臉的機會,微微的一笑,拳掌相報,緩緩說道。
此刻蕭大師也急忙趕了過來,他看到了聶天明後,極爲恭敬的說道:“聶公子,我們主人說了,只要你答應跟我們合作,五脈之一,任你挑選!”
“五脈之力?”原來雙方都是爲了這個五脈之力,沒有想到這邊竟然不惜用一脈之力來拉攏自己。
“好,只要最後給我一脈之力,我就和你們合作,不過誰敢過河拆橋,我聶天明也不是吃素的!”聶天明把話說明了,就是告訴對方,我聶天明不懼,你敢開出這樣的條件,我就敢吃掉!
天色漸漸的黯淡了下來,東方的那一片紅也被黑夜吞噬了,蕭大師連夜趕了回去,他要把這件事稟告主人。
一夜無夢,聶天明睜開了眼睛,望着周圍山脈,他知道一場戰鬥即將開始了!
戰鬥沒有失敗,只有死亡!聶天明已經聞到了血腥味道,手掌用力的一捏,骨骼發出咔崩聲音。
一夜之內,蕭大師也回來了,他帶回了主人的命令,原地守候,等待着一個人出現!
……
……
雙方開始爲進入深淵做準備了,被冰封的那些進口,在十日內不停的衝擊之下,終於打開了。第一批出來的人憤怒的朝着天空咆哮着,深淵之內傳來今天的怒吼聲音。
他們記恨着這道禁錮,隨後立刻開始了新的工作,一時間深淵內排滿了人,他們不停的尋找着洞穴,然後用這種辦法用重新的張開了輸送。
經過數日來的奔波,深淵地下已經聚攏了差不多上萬的強者,這麼強者放在什麼地方,都是一個巨大的攻擊力。
本虛境界強者雖然不多,但是至少也有十人左右,天道後期的有上百人之多,其他都是天道初期和地道境界之人。
他們出現之後,周圍的空氣立刻出現了無數的黑洞,元氣也隨之減少了。爲首的那一名本虛強者手掌一招,所有人立刻一分爲二,向深淵地方隱去。
只剩下了了幾個天道後期的強者,還有本虛強者,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散去了。
之前那個男子已經把剛纔事情告訴其他幾人了,讓他們多加註意。
其中一個男子眉頭一皺,心中念道:“看來要把此人的畫像散到衆人手中,一旦此人出現,不管動用什麼力量,一定要斬殺他!”
之前的那個男子點了點頭,手掌一翻,出現了一張紙,他提筆輕輕的畫了數下。把聶天明的神情畫了出來,雖然不是太像,但是如果看到了聶天明,一定能認出來的。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你立刻散發出去!”這個男子最後手掌一揮,把這個畫像傳給了其他人。
“徐夢老弟,你確定此人這麼年輕?”一旁的中年男子問道,此人也已經達到了本虛境界,雖然是剛剛晉升的,但是他想通過此時得到一些奇遇從而一舉達到虛廓境界。
“李峰雨,你是不相信我嗎?”徐夢有一些不爽的說道,他怎麼說也是一名本虛強者,豈容他怎辦懷疑。
其實李峰雨也是無心一問,畢竟聶天明跟之前徐夢闡述的相差太遠了,一個這麼年輕的傢伙,竟然能達到這高的水平,的確讓人很懷疑。
輕輕的甩了一下袖子,徐夢直接走了,留下了其他幾個本虛強者,相比於其他幾人,徐夢的修爲最高,但是脾氣也是最爲古怪的。
關鍵是這此行動,後面的人給了他十足的全力,加上他奮力尋找,尋找出十個進口,現在他的功勞無人能及。
“李兄,李兄,不要生氣,徐兄弟一直就是這個脾氣!”一旁的東芝天安慰道。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些懷疑那個青年的實力而已!”李峰雨無奈的說道。
“你沒有看出來,這才徐夢進入到山洞之內,休息的時間明顯變長了嗎?誰能讓一個即將進入廓空境界強者修養這麼長時間,你就知道你的確做錯了!”東芝天意味深長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眼睛中也露出了一絲的擔憂。
“看來對方來着不善啊,這個青年是誰?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呢?”東芝天眉頭一皺,然後朝着徐夢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哼,我倒是要看看這個青年有多強,他日到了我手掌,我一定要生擒與他,報今日屈辱的一仇!”李峰雨眼中露出了一絲兇光,朝着前方遁去。
琅王緊張的看着周圍的氣勢,然後再次鑽入到地下宮殿去,終於看到了他期望的事情。在宮殿的地面上出現了五道極爲強橫的裂紋,這個五道裂紋所指的方位就是五脈之力。
“五脈已然出來,我現在就通知天月老祖!”琅王興奮的笑着,天月實力早就到了虛廓境界第一重廓空境界,但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突破到廓明境界,最後他使用了一個極爲反常的辦法,散去自己修爲,讓他重新跌落到本虛境界。
而然這些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但是那些知道的萬年虛廓老怪物無不敬佩天月的勇氣,試問天下之人,有幾人敢做到如此。
而天月在跌落到本虛境界不久之後,就知道了一個巨大的消息,這個信息讓他興奮不已,以至於他不惜動用了手段出掉了虛空老人還有他的後臺,虛子老祖!
這麼多年的計劃就是爲了等着那一刻,這麼多年他隱忍不發,把琅王放在那個山脈之中,就是等着它的成長,只要它成長的足夠大,達到可以讓他一舉突破到廓明境界,那麼他毫不留情的出手了。
但是隨着千年的時光流逝,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了另一股力量也看上了它,起初他想暗中剷除掉這個實力,但是隨着他伸入的調查。他猶豫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動手鏟除的,甚至後面的人不用吹飛之力,就可以斬殺自己。
天月第二次感到了困惑了,第一次是在處於廓空境界無法突破之時,這第二次就是這一次。自己的東西,豈能讓別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拿走了。所以他也聯繫了一個強者,希望那個強者可以出手幫助他奪回那個東西。
那個強者在思考了數秒之後,決定全力幫助他,但是要求天月達到了廓明境界之後,幫助他做三件事情。天月知道三件事肯定很難,但是爲了拿到那個東西,他一定會盡全力的。
沒有辦法,只有一拼,即使是陷阱,即使是飲鴆止渴,那他也只能一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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