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兒方在紅髯怪洞府外落下遁光,那洞府的大門便轟隆隆一聲響動後緩緩打開,紅髯怪的身影出現在洞府之外,向木雲兒深施一禮後,將他讓進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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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賓主落座後,木雲兒向其一抱拳道:“晚輩在此謝過紅髯前輩對內子等人的照顧,晚輩進入墓穴之後,尚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出關,故而還請前輩對在下的家人給予照顧!”
紅髯怪哈哈一笑道:“真主客氣了,能爲真主做些事乃是本門弟子的榮幸,還請真主莫要如此客氣!想來真主今日來此並非僅僅是感謝這麼簡單吧,還請真主有話直說!”
木雲兒見此,也不羅嗦,徑直道:“晚輩在流星門中遇到一位熟人,只是不知此人此刻是否還認識晚輩,故而不敢貿然相認,故而今日前來向前輩請教!”
“哦?門中竟有真主舊識麼?這可是奇事,本門弟子除了幾名隱匿人間的長老外,其他人等均不可踏出星空大陸半步,不知真主這位舊時是哪位長老?”紅髯怪驚訝道。
“在下這位舊識並非門中長老,而是今日在鬥法中奪魁的那名化神後期虯髯弟子,不知這名弟子姓甚名誰,是哪位長老門下,因此人與晚輩舊識長得極爲相像,故而晚輩方心中疑惑,可又不敢貿然相認,以免一起誤會!”
“呵呵,說起這名弟子,他乃是晨星長老的關門弟子,名爲寒霜,此人修煉天賦極高,且心思深沉,就算是老夫也看之不透,不知此人是否便是真主的舊識,真主與此人是在哪裡相識?”紅髯怪疑惑道。
木雲兒聞言,心中急速電轉,若此人是晨星長老的弟子,那他下界誅殺自己,是否是晨星授意?可自己從未的罪過這名長老啊,他有何理由要置自己於死地呢?莫非早就知道自己乃是靈川上人在人界的傳人麼?可自己縱是靈川傳人,也不會對他構成任何威脅啊?
此事此時說出來怕是無人相信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此人有心謀害自己,那進入墓穴之時乃是一絕佳時機,只要製造只有兩人在一起的機會,他便可出手將自己滅殺,哼,你最好不要做這種打算,否則會令你遺憾終生。
想到此處,木雲兒眼光逐漸變冷,一股無形的殺機籠罩在整個洞府之中,紅髯怪修爲高深,哪能感覺不到木雲兒外露的殺機,忙開口道:“真主莫非與此人有仇麼?緣何這麼大的殺機,還請真主小心爲上,那晨星老祖乃是大乘初期修士,可不是真主所能招惹,況且此人性格暴躁,又極爲護短,真主還是不要招惹微妙!”
木雲兒聞言,殺氣盡斂,恢復常態,而後站起身形,向紅髯怪舉手抱拳道:“多謝前輩提醒,晚輩自有主張,今日談話到此結束,還請前輩爲晚輩保密!”
紅髯怪神秘一笑道:“屬下知道,絕對不會告知他人!”
木雲兒也是微微一笑,而後離開紅髯怪的洞府,迴轉洞府。
在木雲兒剛剛離開洞府後,紅髯怪便離了洞府,向繁星的洞府方向匆匆而去!
“師父,真主方纔來至弟子洞府之中,言稱曾見過寒霜,而且提到寒霜之時,真主殺氣外露,也不知這寒霜做過什麼,師父,這些年來那寒霜是否曾經下界?”紅髯怪向繁星稟明木雲兒方纔所言及表現。
繁星聞言,神色一變道:“不錯,幾十年前,晨星師弟曾派寒霜去靈界辦事,可那是真主尚未飛昇到靈界啊!莫非寒霜他竟然違逆門規,下界去了麼?”此刻繁星已然面色鐵青,若事實當真如此,那晨星也難脫干係,因爲沒有合體以上大能出手,寒霜區區化神修爲絕不可能破空下界……
想到此處,繁星向紅髯怪道:“紅髯,最近你秘密觀察一下那寒霜,本尊倒要看看晨星師弟他到底想幹什麼?”
紅髯怪點頭離去。
再說木雲兒迴轉洞府後,將遇
到此人之事向秦若雪說明,而後將衆獸喚至洞府,交待衆人多加小心後,敦促衆獸好好修煉,託庇於繁星始終不是辦法,只有自身有足夠的實力,這些人方不敢動自己分毫,也只有己方實力提升到一定程度,他們纔會真正的尊重和懼怕自己。
而今的自己只不過因爲運氣好,修煉了靈川上人遺留下的功法,而被這些人稱爲所謂的真主,表面上恭恭敬敬,可實際呢,這些人內心中又是作何想法,自己第一日來至星辰山之時看到的那些充滿恨意與不善的眼神,便似一根毒刺一般紮在木雲兒心上,因爲他們威脅到了他以及他的家人的生命,木雲兒對威脅到家人性命之人向來不會留守,此次也一樣,儘管這些人中不乏合體大能,但又能如何,終有一天他也會站在此界的巔峰,便如在人界一般。
胡思亂想了片刻後,木雲兒不再擔憂這些事,而是開始靜心修煉,爲進入靈川上人留下的墓穴,接受傳承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既然是萬年難遇的大機緣,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把握,何況與他一同進入的尚有在人界欲置其於死地的寒霜,在他的感覺中這個人似乎較之暗影的分身尚要更難對付,故而自己必須保持最佳狀態。
時間匆匆流走,這些日子中秦若雪也知事關重大,並未前來打擾,而是搬去呢喃洞府小住,兩姐妹此刻感情更勝從前,那小雪對秦若雪也如同親孃一般敬重,一家人倒是其樂融融。
大半月的時光終於過去,轉眼已是門中約定的十五之期,這可是流星門萬年盛世,凡星空大路上的流星門人均在這一日趕回宗門,參加這場盛世,而進入墓穴的七人無疑是衆人矚目的焦點,承受着衆門人羨慕而又崇敬的目光,因爲他們代表了各個層次中的翹楚,也是流星門中天賦最高之人。
此次盛世仍是紅髯怪主持,而繁星與晨星二人則是高坐於臨時築起的高臺之上,享受着衆門人的頂禮膜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