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眼裡的曖昧之意更盛,那個神秘的女人遲疑了一下然後便是臉似桃花,目中含春,櫻桃小嘴欲滴,緩緩的邁動着零星碎步逐漸的向着一臉貪婪的嚴一凡逼近。
嚴一凡整個人都是情不自禁的一抖,整個人如同入定了一般,口水吧嗒吧嗒的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滴落。靠,這也太誘惑人了吧?老子,老子呼吸都粗重了?你敢走到老子懷裡,老子就瘋狂!怕個鳥,古人云石榴裙下死老子也風流,哈哈。
可是嚴一凡的期待並沒有發生,那個神秘的女人在嚴一凡面前的一米的位置就停住了,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屑,淡淡的幾句話從那個女人的嘴裡飄出來:“事成之後,包括我都可以給你。不過,事成之前,你只能與一些丫鬟玩玩吧。看你那個慫樣,一點出息也沒有,本宮真是越發的看低人類了。”
老天,這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你在勾引我嗎,我咋就成了慫樣了呢?再說了,偶還有一顆純潔的心靈呢,不管這個軀體經歷了什麼,俺穿越之前可是清清白白啊?哪裡受得了你這個美人胚子的勾引哦?
嚴一凡一臉的不高興,老子現在是從裡到外都表示反抗,“我說姑奶奶,你也太損了吧?調動起我的啥來了,你居然戛然而止了?我要是因此損傷了身體,完成不了你的任務,你說這責任歸誰啊?”
那個女人面色微微一冷,見過不要臉的無恥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不要臉無恥的,偏偏本宮臉皮薄,否則也和你罵傻吊,臉色微微一紅,那個女人咳嗽了一下,“這個嘛,好辦。”旋即那個女人拍拍手掌,頓時左右各是來了兩個女人,長的也算水靈清秀,雖然比那個中間的女人稍微遜色,但是也可謂佳色難尋了。
那個女人這才輕笑道:“這四位乃是我的侍女,讓他們好好陪伴你吧。”
嚴一凡還沒有發表意見,那四個魔女便如同受到強烈的刺激一般向嚴一凡嘻嘻哈哈的撲來了。嚴一凡嚇得渾身毛骨悚然,美女雖然好看,但是太過主動了,一個個都是那般的吃人的樣子,嚴一凡頓時性趣全無,只有逃命的份了。“不,我不要了!不要了!”
那四個女子此時已經抓捕了嚴一凡,一個個笑嘻嘻的胡亂的撫摸。嚴一凡目光望着那個站在遠處的冰美人,哀求的道:“求求你啦,不要啦!真的不要啦!”
那個神秘的女人便是手掌一招,那四個侍女頓時化爲彩色的小蛇各自的飛走了。唬的嚴一凡頓時慾望降低到一個歷史最低,我的天啊,居然是蛇,人說蛇性最淫,難道就是這個原因吧?幸虧老子沒有貪戀這幾個人,否則豈不是與蛇曖昧?想想那前世許仙白娘子的傳說,嚴一凡不由得對許仙崇拜起來,這廝膽大啊!不過反而嚴一凡越想越晦氣,到的最後望向那個神秘的女人的眼光有點憤怒了,“你在戲耍我嗎?”
那個神秘的女人淡然的一笑道:“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類啊。本宮已經說過了,我們都是魔族而且是魔族中的高層,一切都是你要求的,哪裡戲耍你了?”
嚴一凡腦袋裡嗡的一聲響,好像突然有個和尚在腦袋裡撞鐘一般,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看來老子不應該貪色啊,萬一將來生個人不人魔不魔的玩意,非要認咱父親,這不是笑死天下人了嗎?目光掃視一番煉藥室,嚴一凡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液,然後微笑着望着那個神秘的女人,“要不,這樣行不行?”
那個神秘的女人眉頭微微一皺,不太高興的道:“你又想打什麼主意了?”
嚴一凡一挺胸脯,辯解道:“話可不能說的這麼難聽啊!你求我做事,自然是要給好處的,我承認你實力很強大,但是你不給好處,我就是死也不聽你的話,你說你不是很可憐啊?”
那個神秘的女人目光微微一寒,然後便是消逝,淡然的道:“說吧。”
嚴一凡這才高興的道:“能不能將這裡的藥材給我呢?我能賣好多好多錢,算你的報酬好不好?”
“你以爲你能出去嗎?”那個神秘的女人不無嘲笑的道。
“我只是做做發財夢而已,到時候死也是在富有中死去,你不會連這點要求不答應嗎?”嚴一凡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好吧。”那個神秘的女人終於鬆口了。
嚴一凡便喜滋滋的瘋狂的將各種各樣的藥材裝入戒指之中,最後實在的裝不下了,嚴一凡不由得一臉的惋惜。而那神秘的女人卻是臉上微微抽搐,一臉的肉痛。不過想到這些藥材馬上就可以回到她手上,只是暫時換了個地方而已,她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
“這下,你可以去執行任務了嗎?”那個神秘的女人道。
嚴一凡正在高興,一聽這話,不由得臉色又沮喪起來,“這次我替你去殺死那個十階的魔獸可謂九死一生,我家裡還有親人,一旦我死了,如果那一天你真的出去了,我求你能照顧一下五里城的嚴家。你可答應?”
“小事一樁!你放心的去吧。”那個神秘的女人不耐煩的道。
嚴一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着某個方向叩頭一番道:“爺爺,爹爹,你們要好好的保重,一凡不能陪伴你們了。”
那個神秘的女人微微嘆息一聲道:“沒有想到你還是個孝子啊。我對你的印象又好了點了。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死不了。”
嚴一凡騰的一聲站起來,速度之快,令那個神秘的女人也是大吃一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說的好聽,還不是廢話?現在就出發吧。我不想看到你了。”嚴一凡氣呼呼的道。
那個神秘的女人居然有點委屈的模樣,眼瞼微微潮溼,然後手中印結翻動,頓時那山坳裡一隻大鳥呦呦呦的叫了幾聲,然後便是忽閃着大翅膀飛來了,停靠在那宮殿裡十分的恭敬的模樣。
“走吧。”那個神秘的女人道。
於是兩個人便一前一後走出了煉藥室來到了宮殿之中了。嚴一凡一看那巨大的龍鳥,差點就要暈倒了,那龍鳥乃是名副其實的五階。不過,雖然是五階但是還沒有人類的靈智,只有他們達到了十階纔會口出人言。
神秘的女人對着那個五階的龍鳥說了一番外語,然後便賞賜給那個龍鳥一粒烏黑光澤的丹藥,那個龍鳥一伸脖頸興奮的吞了下去了。然後便是蟄伏地下,一副十分的恭敬的模樣。
神秘的女人道:“我們走吧。”
嚴一凡啊啊兩聲,吃驚的道:“怎麼走?我不會飛啊。”
“笨蛋!上她的背上吧!”神秘女人有點不滿的道。
嚴一凡抱怨道:“能行嗎?”
神秘的女人再也無法忍受了,單手一扇,嚴一凡整個人便輕輕飄飄的落在了那龍鳥的背上了。然後在嚴一凡驚魂未定的時候,突然他的身體裡似乎有無數的絲線一般將自己牢牢的固定了。此時便聽到那個神秘的女人微微一笑:“不用擔心,那是進入你身體的無形牢籠發揮作用了。”
嚴一凡不由得如同可憐的貓咪一般幽怨的望了那個女人一眼,然後便是如同認命了一般沮喪的低下了頭。嚴一凡自認爲演的很到位,就是鐵石心腸也會有所不忍。果然那個神秘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輕輕咬了一下嘴脣,卻是出口如冰:“出發吧。”
那巨大的五階的龍鳥呼的一聲沖天而起,喇喇的風聲從耳際飄過,大片大片的風景在鳥瞰中迅速的後移,嚴一凡心裡顫巍巍的,四下裡沒有瞥見那個神秘的女人,便口不擇言道:“可惡的女人!老子如果有機會就*你一萬次!讓你服服帖帖!”然後便是有點陶醉的虛眯着眼睛,嗯啊,嗯啊,腦海裡浮想聯翩。
“哼!狂妄!”突然左側傳來不屑的聲音,嚴一凡渾身一個激靈,匆忙的扭頭看去,卻是發現那個神秘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哪裡。只見她腳下凝聚了雄厚的能量雲彩,身上的衣服卻是任憑風怎麼吹也是絲毫未動。
在廣袤的大陸,人類修煉到行霸的界別才能擁有飛行的能力,以及隱藏本源屬性顏色的能力。飛行的方式無非就是兩種,一種便是背後生出能量翅膀,這也是最爲普遍的一種。另外的一種便是凝聚空氣中的能量,也就是所謂的騰雲駕霧。現在的這個絕情谷主便是屬於後一種。一般魔獸來說,除了天生便會飛翔的魔獸,擁有很大實力的魔獸都是騰雲駕霧的。
嚴一凡不由得臉色羞的通紅,靠,這個女人也太不道德了,哥只是瞅着沒人隨便說說,想象一番罷了,她倒是偷聽了!偷聽也就偷聽吧,居然還干擾哥天馬行空的想象,這精神損失怎麼算?
似乎感覺到嚴一凡的心理,那個女人再次冷哼一聲繞到了五階龍鳥的前面去了。
嚴一凡本來心裡十分的不爽,這個女人居然繞到了龍鳥的前面了?剛想有所發作,排解一下哥的鬱悶之情,卻是眼光忽然一亮,沒有想到這個美人坯子連後背都是這般的好看!那身材,說是魔鬼身材也不過分,當然嚴一凡大致的打量了一番,目光灼灼的盯着了那個女人的翹臀,虛眯着眼睛,興奮的臉都紅了,—老子若是從後面爆菊花,那該是多麼爽快啊!
忽然發現那個女人居然憑空消失了,正在這銷魂的嚴一凡不由得瞪大眼睛,氣呼呼的道:“把老子憋壞了,你負責嗎?老子嚴重鄙視你!”
突然背後傳來一聲怒斥聲:“你說話客氣點,不要惹惱了我,否則沒有好下場!”
嚴一凡只是感覺後脊背一陣冰涼,然後笑着道:“你長的這麼漂亮,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想法的。總比那些丫鬟奴婢的,讓我一看到就噁心強多了吧?”
不得不說嚴一凡的拍馬屁的功夫了得,那個女人聽了,心裡那可是大大的受用,然後帶着微微笑意的嬌斥道:“不要亂想了!等你完成了任務,本宮可以給你!”
嚴一凡對着前方的虛空抱拳道:“那就提前謝謝了。我一定會出色的完成任務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巨大的龍鳥卻是懸浮在空中不再飛翔了。嚴一凡心裡怦怦亂跳,暗道:這是咋回事?老子又說錯了?
這個時候便聽見那個女人淡淡的道:“到絕情谷的山澗了,前方乃是魔獸禁地。”
嚴一凡爲難的道:“這可怎麼辦啊?我不會飛啊!”望着那山澗裡滔滔的水流,嚴一凡可以想象只要自己脫離了龍鳥的後背,立馬就會掉入水裡了。
那個女人冷淡的一笑,似乎在囑咐又似乎在命令,“我會帶着你過去的,不過你手腳可不許亂動,否則我隨時都可能把你扔進絕情澗,聽明白了嗎?”
嚴一凡心裡一喜,似乎很是聽話的點點頭道:“聽明白了。你放心吧,關於這一點俺是可以保證的。”嚴一凡雖然嘴上這麼的說,心裡可是興奮的躍躍欲試了。
只見那個神秘的女人手掌快速的結出一個奇怪的印結,嚴一凡感覺自己與那個五階龍鳥的那種穩固感突然的消失了,整個人就要掉下虛空了。剛想大叫一聲,不料那個女人嬌斥道:“不許叫!”
嚴一凡心裡好不難過:這不是拿你的生命開玩笑,你自然沒有感覺,老子叫兩聲都不肯嗎?好,好,老子不叫,老子到時候讓你叫!想到這裡,嚴一凡心裡反而有了一絲得意。
某一刻嚴一凡正沉浸這種幻想裡,卻突然的看到自己已經脫離了龍鳥,懸浮起來,頓時大驚,還沒有等他叫出聲,便感覺到一隻溫暖的手臂挽住了自己的腰腹,低首一看,嚴一凡幸福的暈了,這個美女居然是抱着自己了。感受着背後那柔軟的極致,嗅着那醉人的體香,嚴一凡忍不住努力的嗅着,陶醉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