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本身就是受了重傷的,此刻如何有力量相助呢?不過,他忽然動了歪心思,想趁機吞噬對方的甲寅之氣,要知道在十階之上有個進化的方式便是靠吞噬進行的。之前也說過了十階的魔獸吞噬同屬性的十階魔獸就可以進化成神獸。白片雖然不是魔獸之體,但是吞噬也是可以增強巨蟒的實力的。
此時的巨蟒再次的變成了妖異男子的樣子,然後雙手探出,伏在了白片的身上,某一刻妖異的男子趁着白勞完全的放鬆的機會,雙手之上產生強猛的吸力,而因爲這種吸力的原因,白片丹田氣海之中的甲寅氣也是往那妖異的男子體內開始彙集了。
白片驚慌的道:“你這是幹什麼?爲何吸取我的甲寅氣?”
妖異的男子冷笑道:“讓我提升實力來對付那個甲子侯吧,下一次一定會打敗他。哈哈,你也算是爲國捐軀吧。”
白片頓時終止了靈魂之法,開始與妖異男子對抗起來,當然這種對抗只是各自體內的一種甲寅氣的對抗而已,因爲那妖異男子的特殊的吞噬手法,饒是白片也是無法化解,只能是對抗那股吸力對他丹田的吸力。
當然一般來說,會產生兩種截然相反的結果,一種便是妖異的男子成功的吞噬了白片,另外的一種結果便是白片反噬了妖異男子。如果那妖異的男子沒有受到重傷的話,可能很快將白片吞噬了,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似乎並不樂觀,兩者已經形成了拉鋸戰一般,而論持久性,妖異男子此時無疑是吃虧的,只要給予充分的時間,白片就可能反噬妖異男子啦。
但是就在他們相持不下,各自消耗甚巨的時候,突然的一個紅衣老者閃現在面前。只聽的他冷笑道:“兩位真是好雅興啊,希望我來的不會太晚。”
這個紅衣老者赫然便是甲寅國的毒師,在甲寅國之中有三個勢力,一是毒師,一是公室,一是魔獸,三大勢力相互牽制,雖然目標是一致的,但是他們一直都是覬覦着對方。此時妖異男子、白片這般的消耗,暫時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這對毒師來說也算是一種很好的機會。
其實在巨蟒所變的妖異男子與五里侯對戰之時,公室代表白片、毒師代表紅領都沒有出現,不得不說也是各有各的打算的。但是最後白片卻出現了,完全是因爲李老爺子的緣故。
此時妖異男子、白片都是心中暗自叫苦,因爲這種吞噬與反吞噬一旦進行了,兩方是可以和解,但是那是需要非常的信任才行,萬一其中的一方是假和解趁機吸收,那麼另外的一方就會吃大虧了。
當然對於這一點紅衣毒師黑領也是很清楚的,不然他也不敢冒險出現,然後態度也是非常的強硬。
白片怒斥道:“紅領,你究竟想幹什麼?”
紅衣毒師黑領冷笑道:“我想幹什麼還用我告訴你們嗎?”
妖異的男子也是怒聲的道:“你不可以那麼的做。”
“閉嘴!一個受了重傷的十階的魔獸而已,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和我說話!”紅衣毒師冷聲道。
紅衣毒師說完,便是手中結出印結,那印結泛着一絲絲的黑氣,在那黑氣浮現的時候,可以明顯的看到空間似乎都被腐蝕了,明顯是有劇毒的。
妖異男子、白勞同時驚呼道:“你居然想控制我們的靈魂?”
紅衣毒師哈哈笑道:“不錯!我就是想控制你們的靈魂!試想兩個聽話的行霸,這對我們毒師來說可是太好的消息了啊。到時候甲寅國那就是唯我們毒師爲尊,等滅掉了甲子國,哈哈,毒師的勢力將達到一個輝煌!所以你們聽話點對你們也是有好處的!”
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妖異男子、白片終於是達成了一致,互不吞噬,分離開來,然後就在他們剛一分離,還沒有來得及準備反抗的時候,頓時兩股強大的黑色氣流分別連在了他們的眉心的位置。
然後那紅衣毒師好像在念動某種咒語一般,從他的嘴裡飄出無數的血色的珍珠,然後融入那黑色的氣流,那黑色的氣流立馬變成了紅黑色,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
嚴一凡看到那到處亂飛的陳老爺子的屍體,也是明白這一定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法催動的,看來這靈魂一旦被奴隸化了,就會受到行爲者的操縱了。不過,嚴一凡並不擔心,因爲從這種現象了看,對方的這種靈魂操縱顯然是不成熟的,否則就不能飛不出去啊。就在嚴一凡追趕到陳老爺子飄飛的屍體旁邊的時候,那陳老爺子的屍體卻是突然的歪倒了,而那靈魂的之線也是迅速的收縮,但是嚴一凡的神識那可是非常的優秀的,所以在捕捉到這靈魂之線之後便是飛起追逐而去了。
嚴老爺子、剛剛醒過來頭腦還有點混漲的嚴訓都是一下子歪倒地下,他們見識到嚴一凡達到了行師的級別就已經使得他們感到無比的震驚了,可是此刻居然飛起來了。會飛了,那是什麼概念呢?那可是行霸以上級別纔可以享用的能力啊,可是嚴一凡明明便是行師啊?這顛覆他們認知的事情,使得他們頭腦依舊難受,尤其是那個嚴老爺子更是劇烈的咳嗽,因爲他這是第二次見識嚴一凡的非凡了。
當然冷飲、曇花等人也是一臉的呆滯,不過他們沒有歪倒地下,他們是興奮,沒想到嚴大帥哥居然是這等的高人啊!
不過嚴老爺子咳嗽一陣便是恢復了神智,他並不糊塗,或許是免疫力有所增強的緣故吧,他率先吩咐道:“將陳老狗、大胖子都用上好的鐵鏈捆綁起來。今夜發生的事情,不得向外人透漏半個字!”
嚴一凡一路飛行,強大的神識突然感應到某處三股強大的力量。當然嚴一凡的神識觸碰,也是引起了三個人的同時知覺。但是現在這個關頭,可不是抽身的機會,一方面紅衣毒師在瘋狂的煉化妖異男子、白片的靈魂,另外的一方面妖異男子、白勞也是努力的反抗着。
起初嚴一凡還是挺害怕的,畢竟這三個人都不是好惹的,每一個實力都是極爲的恐怖,但是漸漸的嚴一凡看出了一點的眉目來了,他們好像處於了某種對抗之中,無暇顧及嚴一凡。
想到這裡,嚴一凡也不再害怕了,當然現在的他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將自己化裝了一番,然後裝扮成了一個神秘的高人的形象。
嚴一凡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三個人都是因此分神,每一個人都是口中溢出了鮮血。嚴一凡更高興了,“三位這是在練習什麼功夫啊?”
見沒有人回答,嚴一凡便是撿起一根木棍,圍着這三個倒黴鬼轉了兩圈,然後敲着那個妖異男子的頭顱道:“你看你,半死不活的成什麼樣子?”
妖異的男子何時受過這等的委屈,哇的一口鮮血又噴出來,現在他們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白白的受氣。
嚴一凡又望了一眼那個紅衣毒師,覺得他站在哪裡實在礙眼啊,又繞到那紅衣毒師的背後,對準他的雙腿就是猛打,紅衣毒師一下子就是跪倒了地下了,嚴一凡氣憤的道:“老子就是見不得裝逼的人!人家都坐在哪裡,你站着個毛啊?不找抽你不自在啊?”
紅衣毒師臉色有點扭曲,頓時那暗紅色的能量氣息也是出現了一些紊亂。
見狀,嚴一凡便是停止了繼續毆打,而是轉到白片的那裡,敲擊着他的肩膀道:“你看你,七老八十的還折騰,你丟人不丟人?”
白片最討厭別人說他老了,尤其是這種受屈的情況下,哇的一口鮮血差點就要噴射在嚴一凡的衣服之上了。
嚴一凡將這三個行霸修爲的高手教訓了一番後,這才雙手交叉在胸前,尋思着要做一些什麼。如此修爲的人,身上一定有一些寶貝吧,於是笑呵呵的走到那紅衣毒師面前然後渾身上下搜查了一番,最後搜查出紅色的卷軸一副,上面赫然的寫着毒經。雖然嚴一凡不屑於施毒,但是畢竟可以通過這毒經瞭解一下這個世界嘛,也算是一個寶貝了。
嚴一凡將那毒經收入戒指之中後,然後目光便是盯向了那個白片,頓時陰測測的笑着走過去了。那白片見嚴一凡向他走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可是現在的形勢也不允許他有所動作,只能眼巴巴的被嚴一凡搜查了。當然嚴一凡可不會可憐這樣的人,而嚴一凡的搜查的本事那簡直就是超絕啊,所以三下五除二就搜查出一個白色的卷軸,上面寫着靈魂之法。一看這幾個字,饒是嚴一凡心情也是不由得出現了一些波動,果然是好東西啊,有了這個,相信自己的靈魂控制力就會大大的加強吧。
最後嚴一凡的目光盯上了那個妖異的男子,雖然說對這個由巨蟒變化而來的男子沒有太大的奢望,嚴一凡還是進行了一番搜查,大凡重要的東西,一般他們不會放在戒指之中。所以嚴一凡也沒有理會他們的戒指,當然更爲重要的原因便是那戒指都有神識封印,除非戒指的主人死亡了,才能得以破除,當然實力達到了恐怖的地步也是能夠破除的。這些都是一些客觀的原因罷了。其實還有一個真正的令嚴一凡忌憚的原因便是,一旦將他們的戒指弄走了,勢必會令的他們不顧性命的瘋狂的反擊,以嚴一凡現在真實的修爲,他還是不想惹惱了這些頑固的老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