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聲音還沒有消散,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直接出現在了空中,他大手一揮,便是一道真元,將倒飛的古云捲上空中,帶着古云,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面容方正,極具威嚴,一身金袍,華貴無比。他面容冷酷,將古云放下,冷冷的看着夏啓和古月,充滿了一種居高臨下,打量螻蟻一般的感覺。
“就是你,闖入我古家,打傷我兒子的?”古沖天的眼睛很冷,其內閃爍着毫不掩飾的殺機,盯着夏啓,冷冷的開口質問。
“哼!你們古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古沖天高傲無比,根本就沒有將夏啓看在眼中,其中殺意,更是毫不掩飾。但是夏啓卻是毫不畏懼,他目光與古沖天對視,充滿傲氣霸道,更是絲毫沒有將古沖天的質問,放在眼中,在衆人不敢置信中,更是威嚴無比的一聲大喝!
他的眼神,霸道無比,看向古沖天,更是沒有絲毫畏懼,就如同一個高高在上,掌控了生殺大權的掌控者。
在一羣人不敢置信,甚至古月都有一絲驚訝的目光中,夏啓絲毫沒有管古沖天的變化,他氣勢十足,再度開口。
“我乃堂堂丹宗大長老的弟子,師尊早就將古月指定成爲我的道侶,你們古家,居然如此大膽,不僅想打古月的主意,還對我出手,你們古家,必須要得到教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丹宗大長老的弟子?”
夏啓霸道十足的怒喝,讓古沖天的神色一變。如果事實真如夏啓所言,他可真正的不甘對夏啓出手,也不敢打古月的主意,畢竟不說丹宗,就是丹元,也是元嬰期的修士啊。
他之前藉助家主的權利,將古云和古月,結成道侶,也是心中想着古月不說的話,丹元是絕對不會管古月的道侶的事情,想要藉此與丹宗拉上關係。
此時聽到夏啓如此一說,他的心中,立刻就生出一絲畏懼。
“哼,這是我的令牌,真假你還是看的出來吧?”夏啓不屑的看了古沖天一眼,丟出一塊令牌。這是丹元給他的令牌,正是證明夏啓身份的令牌。
“原來是丹前輩的徒弟!這一次的事情,犬子多有冒犯,不過你既然與古月成爲道侶,與古家,自然也是一家,還望夏啓小兄弟勿怪。”
掃過令牌,古沖天能夠感覺到,令牌之中,蘊含一道恐怖的氣息,令他感覺到有一種面臨巨大壓力的感覺,毫無疑問,這是元嬰期留下的氣息!到了此時,古沖天再也沒有疑慮,臉色一變,擺出一副笑臉,開口說道。
“哼,這一次的事情,看在古月的面上,我大人有大量,這次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夏啓揮了揮手,氣勢十足,一副不與古沖天計較的神情。
“多謝夏啓小兄弟寬宏大量!”古沖天鬆了一口氣,他的修爲,雖然是金丹期二層,比起夏啓,強大了不知道多少,但是若是惹惱了丹元,卻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區區古家,人家揮手之間就要毀滅。
“孽子!還不快快過來謝罪!”
古沖天看到身後臉色煞白,一臉驚恐的古云,心中暗歎一聲,臉上卻是一臉怒氣的模樣,一聲厲喝。
聽到古沖天的怒喝,古云的臉色變幻,但是最終卻有些畏懼的看了夏啓一眼,雙手握拳,極爲不甘心的走了過來。
“今日之事,是我冒犯了道友,還請原諒。”古云幾乎是咬牙說出這一段話,從小到大,他幾乎是橫行霸道,憑着身份,何曾有過這般景象,竟然要低頭向別人道歉?
而且這人還是搶走了他看中的女人!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現在帶我和月兒去見他父親。”夏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拉住古月柔嫩冰冷的手,一臉自然,開口說道。
古月冰冷的臉上,浮現一抹羞紅,極爲動人,但是卻也沒有掙脫,而是任憑夏啓拉着她的手,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夏兄弟請隨我來。”
這個時候,古沖天也不敢如何,帶着夏啓和古月,親自領路,朝着建築羣的一般行去。
足足過了數分鐘,古沖天的腳步,這才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他已經將夏啓二人帶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房子面前。
“古月的父親古重,因爲思念已故的道侶,所以搬到比較偏僻的地方來,平日裡,也是幾乎不會離開這裡。”古沖天看到夏啓微微有些詫異的眼神,頓時解釋了一句。
“父親!”
古月卻是掙脫了夏啓的手,她一臉激動,嬌呼一聲,已經一下推開院子的大門,進入了院落之中。
夏啓和古沖天兩人,也是慢慢的走了進去。
等到二人走入庭院中的時候,卻見院落之中,古月已經與以頭髮花白的佝僂老者,緊緊的抱在一起,神情激動,流出了淚水。
“這是月兒的父親?”夏啓微微有些詫異,眼前與古月相擁的老者,似乎身形佝僂,頭髮花白,就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
古月如今不過是二十多歲,就算他的父親古重修爲再低,那也不可能會顯得如此蒼老啊。
“這就是古月的父親。他的父親,雖然才五十多歲,但是其道侶生下古月早逝,他日夜思念,修爲又不過是練氣期五層,這才顯得如此蒼老。”古沖天微微嘆息一聲說道。
古重的癡情,他也有些感慨。
古重見到女兒,也是十分高興,擁抱了一下,他看到了院落門口的古沖天和夏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緊張的神色。
“家主。”
古重對於古沖天,不鹹不淡的叫了一聲,目光盯在了夏啓的身上。
“父親,這是丹宗大長老的弟子,與我是同門,同時也是我的雙修道侶。”古月的臉上,再度閃過一抹羞紅,有些扭捏的介紹道。
古沖天這個時候就在旁邊,古月可不敢說漏嘴了,所以只能如此介紹夏啓,讓夏啓佔一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