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青年男女要創業,交通工具自然是不能少的,如果手頭寬裕又有駕照的話,可以買一輛靠譜的二手面包車,當然了,開着瑪莎拉蒂在路邊賣襪子的那種奇葩不在此列。
像周蓉蓉這樣的姑娘家,手頭緊巴,也沒有駕照,自然只能考慮三輪車了,與其騎摩托三輪,當然不如騎電動三輪更安全省心。
葉山河買的這輛電動三輪,堪稱電動三輪中的勞斯萊斯,不但外觀好看顏色絢麗,而且配置強大,續航里程夠多,分時三驅系統能夠輕度越野,非常適合跑白楊村、寶塔村這種坑坑窪窪的爛路。
“山河,客套的話我就不多說啦,我只想說,你還真是有心啊,這電動三輪車和太陽傘,對我來說太有實用價值了,騎電動三輪車,每天省下的力氣,能多烙多少個肉火燒啊?太陽傘呢,不但能給我遮陽,更能給肉火燒遮陽,這樣肉火燒的口感就不會有什麼變化。”
周蓉蓉說這番話的時候,葉山河滿心歡喜,而周平也很識趣的先回家了。
“蓉蓉,這一車一傘,你能用得上,這就太好了。”
葉山河笑着,看周蓉蓉雪白的小手,實在是白得可愛,便忍不住伸手牽了起來,而周蓉蓉只是臉帶笑意,任由葉山河牽着自己的手。
“山河,其實,我不喜歡別人送自己東西,但是你送給我東西,不管是手機,三輪車還是太陽傘,我都很高興……”
周蓉蓉低聲說着,一雙含情的美眸看着面前的葉山河,雪白清秀的臉龐,漸漸由白轉紅。
“因爲我爹被撞這件事,在鎮上的衆仁醫院花了好幾萬,家裡也沒什麼錢了,所以我現在想給你買東西,但是沒錢,等我賣火燒掙了錢,我也要給你買禮物!”
周蓉蓉認真地說道。
“蓉蓉,跟我就別客氣了,要說送禮物,你看,最好的禮物這不是在我手上麼?這種禮物,我是天天都想收啊,哈哈!”
葉山河風騷地笑着,輕輕揉捏着周蓉蓉雪白柔軟的玉手,很是享受的樣子。
“山河,我爹就在天井裡呢,小點聲啊你……”
叮叮叮!
周蓉蓉正低聲笑着,葉山河的手機忽然響了,從褲兜裡掏出來一瞧,原來是孫得利打來的。
“是孫得利打來的,估計這傢伙啊,正等着我拎着禮物上他家門呢!嗯,快12點了,也該去他家了。”
葉山河快速地說着,接起了電話,那頭的孫得利,果然是詢問葉山河啥時候來家裡吃午飯,說是好酒好菜都擺下了,就等自己上門喝一氣兒了。
“孫主任,我已經到村裡了,別急哈,幾分鐘就到你家!”
掛了電話後,葉山河先把嶄新的電動三輪車騎到了周家的天井裡,留下了發票和保修卡後,便騎上摩托三輪,在周平和周蓉蓉的陪送下,走人了。
“給孫得利買東西,買點啥好呢?這傢伙五毒俱全,菸酒啥的,肯定是必買的。”
心裡這麼尋思着,三輪車便騎到了村口,來到了田惠開的百姓超市的門口。
只見超市的櫃檯前,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一條牛仔及膝短裙的田惠,正背對着門口,彎着腰擦拭着櫃檯。
雖然是村裡的小賣部,規模小得不能再小了,但在田惠的打理下,超市雖然很小,但卻非常乾淨,任何一件商品上都沒有半點灰塵。
看到田惠不停地擦擦這裡,抹抹那裡,一擦一抹,那真叫一個專注,葉山河心裡一動,田惠這小妹子,論身材是楊柳細腰,論相貌也是清秀美麗,和蓉蓉相比,正是平分秋色,各有風采啊。
“田惠啊,這櫃檯擦起來有這麼過癮麼,我看你根本停不下來了啊!”
葉山河停好三輪車,笑着走進了超市。
“喲,山河來啦?呵呵,閒着也沒事,店雖然小,乾淨一點總是應該的嘛。”田惠笑着說道。
“嗯,說的也是。”
葉山河點點頭,忽然注意到,田惠雪白的臉蛋上、脖頸間,居然沒有一滴汗珠,外面的天氣可是火熱火熱的,而她這小店裡,別提空調了,連風扇都是比鍋蓋還要小的那種。
“田惠,這麼熱的天,你幹着活,一點汗也沒出啊?”好奇之下,葉山河問道。
聽到這一問,田惠那靈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極難察覺的驚慌之色,旋即笑着說道,“我嘛,這麼瘦,從小就很少出汗,再說擦擦抹抹的也不是重活,不出汗纔好啊,要不整天汗淋淋的,難受。”
“嗯,倒也是。”
葉山河點點頭,道,“我準備出個門,去孫主任家,你幫我推薦推薦,拿點什麼禮品好?”
“哦,去孫主任家呀?那就得好一點的禮品了。”
田惠略一沉吟,道,“我這裡最好的煙是‘小目標’,這‘小目標’零賣15一盒,成條拿是145塊。然後,白酒最好是的牛欄山二鍋頭,四瓶一箱,120塊,除了菸酒,我建議再添兩樣小件也就差不多了。”
“嗯,價格正合適,那就兩條‘小目標’,一箱牛欄山,再來一箱好點的牛奶,外加兩包好茶葉吧!”
葉山河說着,心裡默算了一下,這四樣禮估計得小六百塊呢。
很快,田惠取出兩條“小目標”,和兩包50元一斤的綠茶一起裝進大紅塑料袋裡,又搬出一箱牛欄山,一箱比較高檔點的牛奶。
“山河,一共是570,你給我560吧。”田惠微笑着道。
“別了,多少就是多少,你一個人經營這麼一個小超市,也不容易。”
葉山河說着,一分不少地支付了570塊,將東西裝上三輪車,和田惠擺擺手,騎上車就走人了。
村主任孫得利家,離村口也並不遠,兩分鐘後,葉山河拐過一條巷口,看到了孫家剛建了沒幾年的二層小洋樓。
只見孫家門口的水泥地面上,停着一輛黑色帕薩特,一位穿着黑色緊身連衣裙、腿上是一雙透肉黑絲的女子,正以非常優雅的動作擦着車。
這車,好像是她的男人一樣,她每擦一下,手法都輕柔得像愛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