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燕邡等人還在爲陳兼慧遇到這蹤怪異事情而感到震撼的時候,陳甘誠也碰巧提着在醫院飯堂爲女兒弄來的中午營養餐踏進了病房內。
他進房後見到妻子、大女兒、未來女婿、兒子都在室內便一邊招了招手勢一邊開心的笑了笑問候道:“呵呵,各位今天的人數還欠外家父母就到齊人了咯。”
可陳甘誠的這番招呼並沒有換來熱情的迴應反而是見到他們在愁眉不展的呆着,他覺得氣氛有些古怪於是便加快步伐來到來到病牀前把那份營養餐放在旁邊的儲物櫃上。
“喲,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什麼事令你們那麼驚訝?”
陳燕邡見丈夫一副大惑解的模樣,她就把剛纔岱俊令她感到詫異的話複述了一遍並加上自已的看法向丈夫一臉晦氣的反問道:“如果慧兒重傷的事情不是那賀錦憑搞出來的,難道要我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大勁掌力的人嗎?”
聽了這番話後,本來內心的矛頭一直指向賀錦憑的陳甘誠頓時思緒變得百感交集的呆了起來,因爲此刻他的心裡卻是悲喜兩重天,那到底是什麼緣故呢?
原因就是在他面前這位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李逍遙的身上。
講到喜的方面這就是他所使出的掌勁的功力已經凌駕在自己之上,以自己的修爲經已達到了四十餘年的功力在全球各地尚算得上是登峰造極了,卻在此刻還聽聞這世道上還有如此功力之人,因而感到非常高興。
講到悲的方面那就是他與陳家沒有結下任何深仇大恨卻使出如此大勁的掌力致使自己的女兒受到重創,而這一面也很難解釋他就不是賀錦憑唆使別人乾的。
然而這兩個方面卻令懸懸而望高徒的陳甘誠寧可去相信這個世道上還有更強於自己的強者的存在。
正當想到這裡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打了兩下,隨後幾聲。
“世伯,你怎麼了。”
原來剛纔他在沉思的過程中從旁的幾個人叫他的時候沒有反映,岱俊才作出這番舉動。然而回過魂來的陳甘誠剛想回應的時候卻又被另一把怒髮衝冠的怨氣迎面就撲了過來。
“咳,我就是知道你這老頭子在呆想些什麼,你腦子裡不就總想着有朝一天能收一名高徒嘛,以我的看法你還是別想好了,他把我的慧兒打傷成這樣子,在這事情上沒有隅然的,這必然是賀錦憑唆使別人乾的,要是給我遇上那個人,我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見陳燕邡說話如此疾言歷色,陳甘誠的舌頭就好像被一根鐵針刺穿了似的,結結巴巴的迴應道:“老婆,呃……,我哪會收那種傷害我家人的人做徒弟呢……,更何況聽俊兒不就講過,那個人只需一掌……,就一掌把慧兒重傷成這個樣子,……估計……,估計他的功力比我還要高深很多呢,呃……說句實在的話,呃……我做他徒弟還差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