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站在城牆上望着這些前仆後繼飛身而來的人。
“押上來!”
墨離冷冷的說道。
衆多陷陣營的士兵押着千名右臂上繫着紅布的禁衛軍上了城牆,在城牆垛子口一個個人頭被押着伸了出來。
這些都是準備反叛的。
令墨離趕到欣慰的是,沒有一名陷陣營的士兵反叛。
墨離一到,就被守衛在這裡的陷陣營士兵給認出來了,在他們上前拜見的時候,這個城門的許多禁衛軍眼神躲躲閃閃的,並且想要摘下右臂上的紅布。
調往這裡的陷陣營士兵並沒有對這些繫着紅布的禁衛軍防範,以爲這是禁衛軍彼此的愛好。
墨離仔細的看了看,城門口的禁衛軍竟然都繫着紅布,而距離比較遠的則不是。
當即,墨離就下令把這些繫着紅布的禁衛軍全部抓起來。
有墨離和敖昌在,這些禁衛軍均被制服。
“殺!”
墨離一聲令下,千餘人頭落地,從高大的城牆上灑下數千道血柱,洋洋灑灑的如同血雨一般。
“本王乃離王,你們陰謀造反,其罪當誅,若是現在放下屠刀,便可饒你們一死!”
敖昌化作一條巨龍咆哮着沒入樹林中。
而那些充滿野心的人卻站立在當場,內應沒了,他們中只有極少數的可以御劍飛行,但是能夠嬴陷陣營嗎?陷陣營可是出了名的能征善戰。
“降者不殺!”
墨離淡淡的說完,就不再在這裡了,太沒有挑戰性了,就這點本事還想謀反?虧得他還緊張一陣呢。
“降者不殺!”衆人怒吼着。
無論是陷陣營的士兵還是剩下的禁衛軍,都爆發出強烈的戰意。
就在這些人準備放下兵器的時候,城內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吼聲。
“皇帝已死!”
“皇帝已死!”
一道道聲音匯聚在一起,引得墨離轉身回頭看,皇宮的方向燃燒起沖天大火。
墨離心中一沉,莫非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靜琪!楊陽!
就在他驚慌失措的時候,陷陣營的士兵也都慌了神,城下的有個金丹期修爲的人,乃是一個小門派的掌門,只見他悄然的摸到城門下,飛劍飛快的劈開了栓柱。
“皇帝已死!衝啊!”
墨離剛要起身去看看的時候,兩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墨離的視線內,眨眼間就到了墨離的身旁。
“呼!”
墨離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緊緊的把兩人抱在懷中。
“嚇死我了,我以爲你們……”
楊陽調皮的親吻了一下墨離的臉頰道:“嚇死你活該,你的修爲還沒有我高呢,就隻身一人來了。”
墨離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
“皇兄如何?”
楊陽道:“只不過亂軍佔據了廢棄的皇宮,現在陷陣營的五千兵馬正在和亂軍交戰。”
墨離這才吼道:“皇兄沒事!我是帝國的離王,全部聽我指揮,殺!剷除這些亂臣賊子!”
言罷,墨離率先飛下城牆向着正在往裡面衝進來的叛軍殺去。
楊陽也學着墨離的話道:“我是離王妃,皇兄沒事,全
部聽夫君指揮,殺!”
本來還有些懷疑的陷陣營士兵頓時士氣大漲,不管皇帝有沒有事,這麼漂亮的離王妃都上戰場了,他們這些純爺們怎麼能落後,一個個嗷嗷叫的向正在聚攏過來的門派弟子殺去。
一經交戰,陷陣營的士兵的優勢體現出來了。
三人一小隊,十人一中隊,相互配合,一中隊中有一人指揮,這些昔日壓根看不起士兵的門派弟子,高高在上的家族子弟,以及城主們頓時感覺到陷陣營的強大。
剛剛砍殺了兩人,就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朴刀劈成兩半。
一場血戰就此展開。
其餘城門的禁衛軍也有多處發生叛亂,就連一向只管後勤,只能端茶送水的九城兵馬司的士卒們也出來蹦達了。
一時間,竟然聲勢差不多。
墨離找上了那個金丹期的掌門。
那掌門也是少腦子,還以爲自己在江湖比拼呢,他華麗麗的收劍,介紹自己道:“吾乃……”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離砍成了兩半。
“這是戰爭,誰跟你比武啊!”
墨離搖了搖頭,心道,這樣的對手怎麼能成氣候呢?
“望月城內,所有陷陣營士兵聽我命令!”墨離運轉運力,大聲的吼道:“由城門開始,肅清反叛,逐步壓縮,放棄城門,往皇宮去,遇見叛軍,格殺勿論!勿要讓一人漏網!我們!不接受投降!”
聲音傳揚的很遠很遠。
墨離所在的這裡還好一點,別的城門的陷陣營一度發生混亂,有的要監守崗位,掃平禁衛軍的叛亂,有的要去皇宮勤王,聽到墨離的話,頓時有了主心骨,攻守有度。
禁衛軍哪是陷陣營的對手,一個是養尊處優的老爺兵,一個是浴血奮戰征戰沙場到處救火久經沙場的老兵。
慢慢的,城門的叛亂平息了。
墨離和他的兩位嬌妻也把這邊企圖進攻的叛軍給制服了,一一格殺。
楊陽望着一地的死屍,以及陷陣營死傷一地的士兵道:“墨哥哥,若是接受投降,就不會死這麼多了。”
墨離擺了擺手道:“楊陽,你不懂,我就是要向天下所有人傳遞一個訊息,在現在這等關頭,誰要是敢反叛,誰就得死!而且還是白死!絕不接受投降!”
程靜琪附和道:“夫君說的有理,最怕就是人心不齊,平息了這場叛亂,一方面可以震懾一下那些個城主,另一方面還可讓那麼門派知道,十年的時間,皇室的能力依舊大,大到把他們全部剷除!”
墨離道:“我們走!陷陣營的兄弟,都給我逐條街的搜索,遇到那些叛軍,不用手軟!”
“是!”
陷陣營殺氣騰騰的樣子讓墨離一陣欣慰。
“靜琪,楊陽,我們去城外看看,大哥去外面了,說是那個樹林中有很多意圖不軌的傢伙,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們沒有攻擊。”
“不用了!”
敖昌飛了回來,道:“幾乎囊括了所有門派,想不到魔神族的勢力早就滲透進所有的門派,三妹,你不是血月的大姐大嗎?讓帝國血月的人注意一下,今天這個時間段沒有回門派的,全部抓起來!”
程靜琪有點不忍心,這要抓多少啊?
“血月也有被滲透,趕緊去吧。”
敖昌說完,程靜琪當即就怒了,血月竟然又被滲透了,看樣子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了。
“我們去看看皇兄怎麼樣了。”
墨離安慰的拍了拍程靜琪的後背。
楊陽調皮的一笑道:“墨哥哥,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妖孽誒。”
“爲什麼這麼說?”
楊陽指了指地上的死屍道:“你看看,你果真到哪哪倒黴,他們早不叛亂,偏偏你回來了,他們就叛亂了。”
墨離嘆了一口氣。
叛亂和鎮壓還在繼續,虧得城中的百姓並沒有在今天亂竄,有利於鎮壓,不然的話,陷陣營的兵力根本不夠鎮壓的。
陷陣營的將兵們一路殺過去,幾乎沒有逃跑的。
一直殺到皇宮,皇宮那邊才結束,馮戰一身是血。
陷陣營再一次用鮮血證明了忠誠。
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暉灑在望月城,望月城內血腥味沖天,美好的景色被鮮血染了一遍。
“差不多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墨離轉身對着敖昌如此說道。
敖昌驚訝的問道:“怎麼?你們不準備參加我和涵兒的婚典了?”
墨離指着滿地的屍體以及廢墟一樣的皇宮道:“總不能讓你在廢墟之中成親吧?估摸着也要個十天半個月的,我要去追查敖柄的下落。他不死,我心不安。”
“也好!不過一個月以後,你們一定要回來。”敖昌點了點頭。
他是無所謂在哪成親,不過也不能委屈了涵公主。
墨離道:“大哥就替我們辭行吧。”
他看到程靜琪去通知完了,手一揮,一柄飛劍出現在腳下,他微微提身一躍,踩在飛劍上,躥上了天空。
楊陽和程靜琪相視一笑,也隨之飛上了天空。
夕陽下,身影眨眼間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中。
“忙的倒是挺快的。”
敖昌手中出現了一股龍力,打開了離王府的陣法,走了進去……
遠處,殘陽如血。
墨離道:“兩位愛妃,我們先去合歡門。墨月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消息。”
“說不定,墨月現在還沒有到呢。”程靜琪笑着說道。
“是啊,說不定墨月現在正在路上趕着呢。”
墨離搖了搖頭,道:“那可說不定,不過……若是她真的沒有到的話,我們豈不是讓月兒難堪啊。”
楊陽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嗎?”
墨離瞥見遠方有一座山,山下面有一個湖泊,停住了身形,道:“去沐浴吧,我看到那裡有一個湖泊,湖水清澈見底,是個極好的洗澡勝地啊。”
程靜琪和楊陽羞紅了臉。
同牀而眠,試過,可是……
“好了,我們去了!”
墨離一手抱着一個徑直的飛向那個湖泊,一頭扎進了清澈的湖水中,濺起一個巨大的水花,伴隨着楊陽咿咿呀呀的叫聲。
“墨哥哥,洗澡就洗澡了,不要**。”
“誰**了,洗澡肯定要搓灰了,來來來,我來給你好好的搓一搓……”
“不要!姐姐!救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