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曉曉一聽大禮,眼睛就冒出了金燦燦的亮光,似乎眼前的徐夢露就變成那個大禮了。腦海中不停的腦補,想象着徐夢露會送自己什麼大禮,依她徐家大小姐的身份,送的禮物肯定不會很次,說不定還會是一條價值連城的寶石項鍊,又或者一個限量版手提包……好多好多啊,想想都覺得開心。
在她幻想的時候,徐夢露眼中的厭惡更甚幾分,覺得和這樣智商的人在一起,簡直就是拉低自己的身份和品味。因此,她急匆匆的說完,起身離開,不給洛曉曉反應的機會。
等洛曉曉反應過程來以後,徐夢露早就沒有了蹤影。
從夢幻咖啡廳出來,徐夢露開車離去。只是車子開出去不到三百米,她突然急剎車,將車子停在路旁,整個人陷入某種思考中。
剛纔洛曉曉說太上爺住院了?怎麼可能,難道是洛陵陽良心發現,讓他老爸可以住院?不可能,他如果有良心,那麼蛇也就不會恩將仇報。那麼怎麼回事,而且哪個醫院敢收呢?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中不停的轉動,思考着。
算了,給洛曉曉打個電話問問。想着,她已經撥通了洛曉曉的電話。
“曉曉,現在太上爺在哪個醫院呢,我過去看看?”
“好,我知道了,謝謝!”徐夢露掛斷電話,神情微微凝重一下,隨後發動引擎,直奔醫院。
當她提着東西出現在病房中的時候,太上爺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頭,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但禮貌上和她客氣的說道:“真是麻煩徐小姐了,這麼有心,還來看我這糟老頭。”
徐夢露臉色微微難看了一下,她注意到太上爺對自己的稱呼發生了變化,由以前的夢露變成現在的徐小姐。這樣客氣而又禮貌的稱呼只會給人一種生疏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甚至感覺到田笑笑在太上爺心裡的地位發生了質的變化。
不行,她不決不允許洛東寰和田笑笑在一起。要知道,洛東寰已經在她心裡生了根,別人是不可以把他搶走的。
她邁着優雅的步伐,一如她這個人一樣優雅,來到太上爺的病牀邊,嘴角微微上揚,優雅的笑容在臉上綻放,聲音清脆而又甜嫩,“太上爺,您太客氣了,總是喊我徐小姐。我們兩家是世交,您還是喊我夢露吧。”
“哦,看我老子記性真是太差了,總是記不住。還是徐小姐好叫。”太上爺這個人精,哪裡會不知道徐夢露那點小心事,可又不能直接說開,所以只能裝傻充愣起來。
徐夢露在心裡恨的咬牙切齒,這個糟老頭竟然和她玩起糊塗來。
好,竟然你這麼喜歡玩,那我就陪你。徐夢露在心裡暗暗決定,淺笑的小臉揚起開心的笑容,巧聲的撒嬌道:“太上爺不怕,老人家記性不好很正常。以後我來,都提醒你,好不好?那樣的話,你就可以記住夢露了。”
“好!”太上爺冷冷的應了一聲,神情不似之前那般熱情,而是變得很冷漠。
夏鳳琪看到太上爺露出這樣的表情,暗叫不妙,着急出聲打破,“夢露啊,你看太上爺累了,我們去休息室裡坐會兒,讓他老人家先休息。等會兒睡醒了,你再陪他聊天。”
“好啊。”徐夢露來這裡主要是爲了見洛東寰,此時他不在這裡,她哪裡有心情配這個糟老頭聊天說話啊?所以夏鳳琪一提議,想都沒有想,直接點頭同意,甚至差點忘記了太上爺說一聲了。
太上爺見她走了,心裡也落個清靜,悠閒的躺在病牀上,深邃的眼眸快速轉動,腦子也跟着轉動起來。
夏鳳琪拉着徐夢露進了休息室,立刻換上笑臉,討好的說道:“夢露,你不要和她出和爺計較,這次他吃的安眠藥有些多,腦子有些問題,怕是傷到了腦神經,所以記憶力真的有所下降。”
徐夢露淺淺一笑,客氣的回答道:“阿姨您說什麼呢?我們不是一家人嘛?我怎麼會介意呢。只是有些心疼太上爺罷了。哎,不行我幫忙聯繫一下國外醫生,請他們幫忙看看。”
夏鳳琪連忙擺手拒絕,“夢露,你有心了,不過不用了。讓東寰自己安排吧。”
徐夢露微微點點頭,突然解釋道:“阿姨,上次的事情,真不好意思。我本來也想幫你們的,可以不給院長打電話,他表示無能爲力,我真的不好意思。後來我又給聯繫了幾家醫院,但都被她們拒絕了,不知道現在是怎麼進來的啊?”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太上爺住進來以後,我們才被告知。我想應該東寰自己找的人吧。夢露啊,雖然我們家東寰不像以前那麼有權勢,但人脈還是有的。”夏鳳琪擔心徐夢露會看不上兒子,連忙在一旁吹噓道。
徐夢露連連點頭稱是,“是啊,東寰那麼優秀,就算沒有洛家的庇護也可以成就一番事業的。”
聽到兒子被誇,夏鳳琪露出開心的笑容,得意的炫耀道:“夢露,不是我誇我們家東寰,說真的,東寰這孩子一直都非常優秀,洛家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高一點起點罷了。不過你放心,就算沒有洛家,東寰也會成功的。”
“嗯,我相信他。不知道他現在去哪裡了?”徐夢露故作好奇的打探起來,心裡隱隱害怕他和田笑笑搞在一起。
夏鳳琪得意一笑,特意提高嗓門,生怕聽不到,“東寰說去公司,他準備去公司上班。”
“啊?他去公司上班?那個洛陵陽能同意嗎?”徐夢露驚呼一聲,心裡大喊不妙,如果他真的去了公司,還不被洛陵陽整死。不行,必須阻止他。
徐夢露快速轉動腦子想着該如何說,纔可以不讓他去公司。
可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來。
“爺爺,我回來了!”
洛東寰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徐夢露和夏鳳琪立刻閉上嘴巴,渾身的細胞都緊張起來。
兩個人互看一眼,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