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韓銳準備進城時,被蠻荒之城門口守衛攔住,雙方剛要動手的時候,忽然出現一個人將韓銳攔了下來,並掏出一些丹藥送給那些守衛,隨即便將韓銳拉到一旁。那人不是無天是誰。
“師兄,怎麼是你?你是如何從那洞穴中逃出來的。。。。。”沒想到自己一直在擔心的無天,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韓銳感覺的異常的驚訝。
“此事稍後再說,這蠻荒之城現在防備森嚴,晚上我們再趁機混進去,我們先到一旁再說。”無天看了看身後的那些城門守衛收了自己的丹藥後,正心滿意得的繼續檢查着其他過往行人,算是暫時不再理會他二人,於是將韓銳拉往一邊,朝着城門外的一處很小很破的小廟走去。
原來韓銳進入那漆黑的洞穴之後,不停的追擊着那黑色的影子,無天心中有些害怕,倒是沒有跟着追去,當時也是出於後面,追也是追韓銳不上的。於是剛剛進入那洞穴後沒多遠,便返身出來了。本以爲在那洞穴.門口很快便可以等到韓銳出來,沒想到等了好久,也沒看到韓銳的身影從那洞穴內趕出來。無天又等了片刻,終是不見韓銳蹤影,後來便一個人離開了那裡,返身前往蠻荒之城趕來。
“可能韓銳師弟從另外一個洞口趕出也說不定,師父和血師叔安排的事情方爲重要,要儘早趕過去將事情辦了。倘若韓銳師弟無事,自然也會前往蠻荒之城之中,我假若在那城門口處等他,那時他趕來,不就可以見着他面了嗎。甚好甚好!”本以爲自己要不顧韓銳的蹤影,一個人前往蠻荒之城辦事,忽然想到韓銳自然也是要趕往那裡的,索性在城門口等他便是了。
無天和韓銳都不知道,蠻荒之城這邊的修者,平時是不用世人所用的那些銀兩的。第二日天還未亮,無天便感到了蠻荒之城城外來,經過一番打探,便知道了蠻荒之城有着很多城門守衛,每日不間斷的在城門口處巡邏,看到那些看起來不似本地人或者城中修者的人,一定會仔細盤查。還好無天沒有魯莽衝撞進去。後來無天索性花了一些銀兩,找蠻荒之城外的普通人購買了一些丹藥,並準備在城門口附近的小茶館關等着韓銳。卻是不知韓銳這一去就是四五日。
這一日無天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一個人先進去探查一番時,忽然感覺不遠處一個人好似眼熟,仔細打量之下,發現正是韓銳。剛要上前去攔住韓銳時,身後被人一拉,原來是自己前幾日幫自己忙的那個普通人,此時正站在無天身後,看到無天左右尋逛,以爲還是缺少丹藥呢。那人原也不是蠻荒之城之人,老家在中原地區的安陽之城外的一個小的村莊。因家中落魄的很,無奈才冒險來到這蠻荒之城中通過交換銀兩和丹藥爲生,勉強可以生存下去。前幾日忽然發現無天正在尋找丹藥,於是便做了無天的那一筆生意。此時看到無天又再次犯難,所以趕了過來,拍了無天后背一下。
“這位少俠,怎麼,前幾日的丹藥數量還不夠嗎?小人這裡還有很多,你可以看一看,多買有優惠的。”那人攔住無天后,開始不停的說着,推銷着自己懷中抱着的那一盒子丹藥。
無天本不想和他剮騷,可那人就是糾纏他說個沒完,也不知道天生就是哪個脾氣還是在這魔宗弟子盛行的地方偶見一個仙宗弟子感到異常親切。眼看着韓銳就要與那些守衛動手衝突強行突破城門而入,無天管不得那麼多,伸手一推那人,轉身便趕到了城門處,將韓銳攔了下來。隨後二人便按照無天所說的,趕往蠻荒之城外不遠處的那個小廟裡走去,商量如何進入城內執行夕風和血衣人交代下來的任務。
很快韓銳和無天便感到了那座小廟中。小廟破舊不堪,索性四周牆壁還算完好,上面的屋頂卻是漏出幾個大洞,不時的有風從上面傾灌下來。在來到破廟的路上,無天已經將韓銳進入那洞穴後追趕黑色影子後到剛剛的事情全部說個大概。
“血師叔只是說個大概,具體如何處理那件事,現在還沒個明確的辦法,我們得商量一下如何去做。從蠻荒之城目前的防守來看,就連進入都成問題,不要說在蠻荒之城裡面做一些破壞魔宗弟子的事情了。”二人休息片刻之後,無天開口對韓銳說着。
“是啊,剛纔若不是師兄及時阻攔,我差點和那些守城門的侍衛衝突起來,相信就更不容易辦事了吧。”韓銳心有餘悸的說着。
“既然他們守衛這麼嚴,我們也不好強行進入。前幾天晚上我有在那城門附近觀察,他們一般晚上守衛比較鬆弛,還會有兩班更換。今天晚上我們僞裝一番,之後隨着那更換的守衛進入蠻荒之城城中。”無天想了想,對着韓銳說道。
“也好,那我們晚上便潛行進入。這半日時間,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把體內靈力全部恢復滿好了。”韓銳說完之後,便和無天開始打坐入定。
很快,晚上便到了,韓銳和無天喬裝改扮成魔宗弟子模樣,按照城門護衛換班的時間,找準時機幹掉了兩名魔宗弟子,然後他們二人混入其中,一同混入城中。剛一進城,韓銳和無天便很快的找到了白天時候商量好的一處店鋪,隨後便進入店鋪之中。
“師兄,那天魔門的使者明天下午會到這蠻荒之城來?”韓銳剛剛來到這裡,一些情況還不是很清楚,於是便問着早到這裡的無天。
“是的,前幾日我來這裡時,便已打聽好了那天魔門的使者明日便會感到這裡,到洪荒宗去尋找洪荒宗宗主通知要事。”無天仔細的查探着周邊情形,發現確實沒什麼異常後,才和韓銳說着自己來到這裡幾日中打聽來的消息。
正當二人說話間,店鋪房頂上卻站着一個黑衣人,正不動聲色的傾聽着韓銳和無天二人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