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多搶到幾個保送生的名額,那麼他學起來也會相對來說壓力小一點。
一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時,什麼憐憫之心統統拋出腦海,只覺得欺負的對、欺負的好!
具欣月跑出教室後,隨便的坐在了一個樓梯的臺階上,掏出手機翻出尤陽光的電話號碼,打了個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具欣月憤憤的掛了電話,又給東方雪打了過去。
響了三聲之後,電話那邊才被接通。
“喂,小月,你怎麼這個點給我打電話了?”東方雪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
這個點不都正好是上課的時間,一般有事都是發短信,很少有人會直接打電話的。
具欣月聽到熟悉的關心聲音,沒忍住,眼淚水立刻又流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雪姐姐……”
“怎麼了小月?你怎麼哭了?!”東方雪在那頭聽着具欣月一直哭泣的聲音焦灼的問道。
“雪姐姐……我……嗚嗚嗚……”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倒是說話啊!”
東方雪在那邊聽着具欣月一直哭泣的聲音,就是不說話,難免替她着急。
“嗯。”具欣月帶着哭腔,嗯了一聲。
“乖,先別哭了,跟我講講發生什麼事了?”東方雪的聲音溫柔的如同母親的撫摸,撫平了具欣月的情緒。
具欣月摸了摸眼淚,稍稍冷靜了一些,抽抽搭搭的對東方雪講了一下剛纔被欺負的過程。
“你現在在哪?”東方雪問。
“我還在學校。”
“學校的哪裡?”
具欣月擡起頭看了一下地方,說,“我在教學樓的樓梯上坐着。”
“好,我知道了。等着我去找你,你別亂跑。知道嗎?”
“嗯。”具欣月使勁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裡,只有尤陽光和東方雪對她最好。
金軒那個人平常都是生人勿進的狀態,她和金軒走的不是那麼近。
花慕辰那個人之前對她也還好,可是,她知道,花慕辰似乎對誰都這樣,不遠不近,禮貌而疏離。
掛了具欣月的電話,東方雪在教室裡有些坐不住,但是她身爲學生會的一員不能沒事就從老師課堂上直接走啊。
這樣會帶壞一個學校的風氣。
東方雪只好又給尤陽光打了電話。
結果得到和具欣月一樣的答案,都是無法接通。
尤陽光這幾節課都沒有來上,不知道又忙活什麼去了。
原以爲可以給一個打電話讓他先過去看看具欣月,可是沒人接,她還是自己過去好了。
終於捱到了下課。
“藍田,記得幫我跟老師請個假,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ok沒問題。”
交代完藍田,東方雪迫不及待的就出了教室門。
直奔停車場而去,開着她那輛銀藍色的跑車,出了校門。
到了聖泉校門口,東方雪被門衛攔了下來,不是本校的同學不讓進。
無奈之下,東方雪只好又打給北夜寒。
“喂,請問哪位?”北夜寒低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http://)《校草纏上身:丫頭,你死定了》僅代表作者金名十具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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