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斐弦看着面前的女孩,暗色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身影,這個女孩,他要定了,沒有人敢忤逆他。
一向被母親寵到無法無天的孩子,眼底的殺虐氣息毫不掩飾,要是皇邪不識趣的話,只有殺了。
皇邪,他當然認識了,皇城中還沒有不認識他的人,迪亞最富有的人,上次左大臣越過他要封他爲王,被他給拒絕了。
暗處的護衛已經接到了指示,知道自己家主子不高興了,隨時準備衝出來搶人。
“把這女孩給我搶過來,一百萬金。”斯斐弦殘忍勾起嘴角,指着皇邪懷裡的女孩,剛剛還有點耐心的他,現在已經被完全磨光了。
會場上的人,全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狂徒,本就是爲了錢無所不爲,此刻哪兒還能坐得住,眼裡迸發出熾熱的光芒,更多的人,是看向南宮君帝他們的包廂。
此刻的混亂,是國王殿下自己挑起的,至於他說的一百萬金,也只有那些沒有見過錢的小殺手賞金獵人們會眼紅,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南宮君帝纔是整個會場上最值錢的人。
“給我殺了他,我給你們一人一百萬金。”皇邪挑眉,他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皇室算是什麼東西,只要他不承認,皇室就是條狗,而他斯斐弦,更是連一條狗都不如。
“小丫頭,你確定你要跟那個惡魔走?”皇邪邪肆的笑容,越發的狂妄詭異,伏在小凌月耳邊,再次問道。
小凌月點了點頭,在萬人圍攻下,笑容燦爛:“叔叔,謝謝你,我不會有事的,夕哥哥會去接我的。”
皇邪假裝受傷的後退,胳膊上已經不知道被什麼人劃出了一條猙獰的傷口,接着小凌月就被人奪了過去。
上百個暗衛此刻把斯斐弦圍得嚴嚴實實的,生怕這小祖宗出了什麼事,太后會弄死他們。
皇邪一個人,周旋在數千人之間,小凌月已經被一個人抱了出去,其他人一愣,去追那個抱走小凌月的人,卻在看清楚那人的一瞬間泄了氣,是斯斐弦的人,穿着皇室的侍衛長的衣服。
沒有人敢去惹皇室,尤其是在這個關頭。
包廂裡已經空了,沒有人知道南宮君帝他們是在什麼時候走掉的,那些殺過去的人,撲了個空,此刻正罵罵咧咧的大吼着,整個包廂頃刻間便化爲了飛灰。
皇邪看到小凌月已經安全到了斯斐弦那邊,再看看南宮君帝原來包廂的位置,身邊圍攻的人已經都散了,看着第一排穩穩坐着的幾人,轉身走出了會場。
斯斐弦沒有攔住他,彷彿已經默認了讓他離開,只是在他走後,在侍衛長身邊小聲耳語了一句:殺了他。
他看上的人,只能是他的,就算有親人,他也會讓她變成孤兒,這樣,她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依靠,才能緊緊的把人拴在身邊。
觀衆席第一排位置,幾個身着黑衣的奇怪身影正端正的坐着,沒有人想到,這幾個就是剛剛在包廂裡失去了蹤影的南宮君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