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逐漸轉變的心態
“‘大姐頭’，爲什麼你會選擇他呢？我不認爲這是一個好的選擇。／／／?..”
“哦~阿蒙你爲什麼這麼想呢？看，我們幾個人裡面也就數你最聰明最機靈了。”
“我不是那種讀書人，天下大勢什麼的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現在雖然一路上聽了不少但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個李州牧身邊女人不少，尤其是今天對‘大姐頭’你話的那個，氣勢很盛，讓人有總非常巨大的壓迫感，感覺像是被什麼很恐怖的怪獸盯住了一樣。‘大姐頭’，那個李州牧身邊有這樣恐怖的女人，只怕‘大姐頭’你在他手下會受苦的。”
“知道你家‘大姐頭’我有可能受苦竟然還不來幫我，阿蒙你還真是令我失望啊。”
看着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的少女那與往日完全不同的風情，“阿蒙”着實被驚豔了一下，只是一想到這樣的風情不是因自己而起，原本心中的悸動又平復了不少。
只是這時候他又想到了那個讓他感到恐怖的女人，那個女人……“阿蒙”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形容她，她的美麗不是自己這種沒啥詞彙量的粗人能夠形容的，但偏偏卻又讓他感覺極爲的危險，就好像一條豔麗的美女蛇一般，散發着致命的危險與……誘惑。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想法統統驅趕了出去，“阿蒙”擡起頭看向潔淨的夜空。
夜空是如此寧靜而美麗，如果總是這樣安靜不發出毒舌和暴言的其實也是一位難得的美女。還算有料的胸部雖然無法與那些“奶牛”爭輝，但在大部分普通人那裡卻也不會在比較中感到自卑，甚至與某些飛機場和搓衣板比起來還會感到自豪的情緒……
咳咳，不好意思，似乎串場了……話隔壁番外篇的演員就不要亂入到本篇裡了啊，就算你們在這齣戲裡的出場機會有些少，但是其他節目的通告你們都快忙不過來了吧，就算因爲動畫播放結束的關係熱度大幅度下滑，你們也可以藉此機會給自己放個假什麼的。
好吧，無關的演員已經離開了。讓我們將鏡頭重新回到本篇的故事裡……吧。
“‘大姐頭’。跟我們走吧，這裡真的不適合你啊！這個世界這麼大，我們完全可以遠走天涯，總會有適合我們落腳的地方。大家都願意陪着你。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名爲“阿蒙”的少年拉着“大姐頭”的手。一往情深地道。雖然還沒有完全挑明，但這樣的話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變相的表白，就算“大姐頭”一直習慣用一種“金光閃閃”的方式生活。可在這種正中直球面前，似乎就連裝傻充愣都沒有了餘地。
咦？咦咦！！話怎麼突然劇情就進行到了這裡了，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爲了照顧已經快要抓狂的導演，讓我們將鏡頭回退一下，退到一切開始的地方。
三個傢伙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因爲李書實給他們開了一個讓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讓他們繼續跟隨着他們的“大姐頭”獨立行動，算是遊離又依附於幷州軍體系的一支自由力量。
李書實會給“大姐頭”調派一些力量，同時給予其一些遊離於主攻方向上的支線任務，算作是對“大姐頭”能力的一個考量，如果表現得好，自然以後加入到幷州軍中的時候就算獲得一個比較高的起也可以堵得住大多數人的嘴——就算堵不住李書實也有理由去堵。
如果表現得不好，自然便需要在幷州軍的培養體系中回爐重練——嗯，不是讓“大姐頭”刪號重練，畢竟這個世界沒辦法做到刪號之後還能重練這種事情——之後再量才任用。
至於“大姐頭”的三個夥伴，就當做李書實給的一個福利，畢竟是“大姐頭”自己的手下，用起來想必也更加順手，而且爲了自家的“大姐頭”未來的仕途，就算即將分離想必幾個傢伙也是會拼盡全力的，否則他們可就實在是太不夠朋友了。
這個提議雖然依然有變相成爲李書實手下的嫌疑，但自由度無疑要高出很多，而且還能繼續完成他們未完成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有了一個幫助他們的“大姐頭”取的好成績的前提，自然讓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動力十足，絕對不會消極怠工給“大姐頭”難堪。
這樣想一想提出了這種條件的李書實其實也蠻機智的嘛~
只不過到了現在，發熱的頭腦在夜半涼風的吹拂下冷靜下來的時候，“阿蒙”卻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雖然以他的知識量看不出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但是這樣的直覺已經不止一次讓他和他們這個組織遠離了未知的危險，所以他自然不可能任由危險發生而不加阻止。
“不，我不會同意的，因爲我的直覺也告訴我，這會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也許未來還有其他的機會在等着我，但是卻不知要等到什麼年月，甚至如果到了白髮蒼蒼的時候才能等來新的機會，那麼我豈不就與那因爲衰老而再也沒有機會的悲顏駟一樣了麼。”
一席話讓三個人都是啞口無言，不僅僅是因爲“大姐頭”的話很有些道理，更重要的是“大姐頭”的直覺甚至比“阿蒙”還要準，雖然很多時候都是一種戰鬥直覺，可一旦“大姐頭”根據自己的直覺發話，正確率可以稱得上是百分百。
面面相覷之下，雖然依然心存疑慮，但對這件事最爲反對的“阿蒙”也不得不偃旗息鼓，而剩下的兩個人自然更是不再有立場反駁，只能安下心來幫助“大姐頭”完成這次考驗。
殊不知提出了這個讓三個人覺得像是坑一樣提議的李書實，纔是也是滿臉的糾結。
“姓陳名稻。字叔至……話姑娘啊，你有沒有一個叫做陳到的哥哥或者弟弟呢？只不過就算真的有隻怕也不能用‘叔至’做表字，不管是伯至、仲至，還是季至什麼的纔可以吧。
而且你陳到字叔至至少到和至之間有互通的意思，可是這稻花的‘稻’字怎麼看都和表示到達意思的至字沒什麼關係吧。總覺得我嗅到了來自於世界濃濃的惡意……”
“孟璐……話你這傢伙真的不是某位金髮碧眼最喜歡穿着一條白裙子的傳世尤物或者喜歡帶着三角巾的萌物少女麼？雖然這個名字其實挺正常的，但是爲啥自己的吐槽之魂會在不知道哪裡的大宇宙力量的牽引下熊熊燃燒，莫非這個名字同樣隱藏着滿滿惡意？”
“延平……話最適合你的職業其實不是輕騎兵，而應該是炮兵吧，然後躲在某個犄角旮旯裡對着海面上的島子不斷射擊纔是你的宿命吧，又或者其實是反過來。身爲輕騎兵卻總是被炮兵射出去的炮彈砸來砸去纔是你的宿命？
好吧。其實來自南陽的人姓延也不算奇怪，因爲馬融就有一個弟子叫做延篤，是個好人，只不過趕上了黨錮之禍只能在家教書育人。不過南陽鄉下現在還有不少和他有關的圖像立於紀念屈原的寺廟之中。也算得上是南陽地區一個不大不的名人。
另外似乎那個叫延篤的傢伙除了一個老師叫馬融之外。還有一個老師叫堂溪典。嗯這個人是姓唐字溪典無誤，因爲這個人有一個字叫伯並。另外堂溪典的父親叫做堂溪協，字季度。好吧。雖然不知道這一家子是怎麼回事，但看看這父親和兒子的姓名，話稍微迷糊一的榮遊戲愛好者都要懷疑這兩個傢伙到底是天朝人還是霓虹人了。”
“侯涓……好吧，這個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吐的了，但是既然已經有了三個人做範例，如果這第四個人卻這麼普通的話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違常理嘛——雖然四人行的時候裡面出了一個天然呆，一個元氣，一個大姐（少爺）之外還需要有一個知道常識的吐槽役，可是從已知的情況了來看，那隻叫陳稻的‘大姐頭’雖然不算天然呆，但在某種程度上的確很有呆的潛質，就算是加上一根呆毛也毫無違和感。
那個叫延平的絕對是元氣男，除了拒絕自己之外元氣滿滿；那個叫孟璐的傢伙不論是看上去還是實際上都是四個人當中最聰明的那個，應該是擔任有常識的吐槽役；至於這個侯涓，按照自己原本的判斷顯然是出身最好的那個，勉強當一個大姐湊合湊合也勉強夠用。
嗯，這樣看來果然侯涓也非常不簡單嘛，威風堂堂的大姐什麼的雖然只存在於夢幻之中，但是這樣看來果然也不是什麼一般人，背後的背景也很值得深挖一下嘛~”
“我主公啊，你已經在那裡自言自語了好半天，難道你對那四個人起了‘愛才之心’？”
如果這句話由郭嘉出來，李書實絕對沒有什麼感覺，甚至還會笑嘻嘻的與對方討論一些限制級的事情，可是如果這話的是強童鞋，李書實在實在是無法接受——笑話，就算強真的同樣是一個可以談論一些糟糕話題的存在，但是李書實同樣相信以這傢伙的尿性，爲了降低他在自己女兒心目中的形象，一定會在下一刻便將所有內容原原本本告訴給玲綺。
什麼？你玲綺還還天真，聽不懂那些只有大人們纔會懂的事情？
不要緊，不要緊，就算玲綺聽不懂，這不還有神奇的蘇蘿莉麼，相信玲綺一定會將自己聽不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給蘇蘿莉，至於由此而產生的後果……大不了同歸於盡。
所以以強的腦袋，大概也就只能想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計謀”了。
不過，李書實能夠無視強的“無理取鬧”，卻是無法忽視掉蘇蘿莉那閃閃發亮的目光。
“是啊，這四個傢伙各有特色，都是難得的人才。放跑了的話感覺會很可惜的。”
“竟然給了這麼高的評價，書實，雖然我知道你一向看人很準，但這只是四個普通的傢伙。”
呂布發現自己被無視了卻也不着惱，反而將腦袋湊了過來。沒有什麼異味，也不像十年前那個不蓄鬚時的強那樣讓李書實多少有鴨梨山大，歲月讓強的臉多了幾分陽剛。
“那個要投奔我的女孩除了智力潛力略差之外其餘都可以稱得上是優秀。就算是最差的智力潛力，只要她努力，在任何一個神社中都能夠得到一張入學許可，甚至能夠在青龍神社中得到重培養。不過大概是出身不好吧。否則這姑娘怎麼也不可能流落江湖。只要能從神社畢業，就算無法成爲世家子弟的正妻，但是在地方豪強那裡也絕對能在家裡一不二的。”
陳稻的智力潛力爲74，根據李書實這麼多年以來的觀察。各大神社除了青龍神社之外。其餘三家神社的准入標準基本上都是在智力潛力70以上。根據所處地區的不同可能會有一些上浮或者下浮。而青龍神社除了要求智力潛力之外，對武力潛力和統帥潛力也都有些要求。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主要在於以神社所提供的課程來看。如果智力潛力在70以上，只要學員比較努力，基本上以合格的成績畢業應該是不成問題。當然如果出身不夠好或者在神社學習期間表現不夠優秀的話，想要獲得一個不錯的推薦同樣困難。
不過話到了現在這個年代，就算真的表現足夠好如果出身不好想要一份好推薦也很難，否則李書實當年就不可能在東阿那裡搶到在家賦閒只是教書和指揮鄉民抵抗黃巾軍的程昱。
就像程昱自己的那樣，當初要不是畢業的時候推薦不好，他也不會一怒之下返回鄉里。
畢竟是世家衆多的兗州，就算是普通的豪強子弟想要出頭都很難，更別單家子了。
所以這樣想一想，智力潛力只有74，又是女孩子且無背景的陳稻無法進入到汝南郡的幾大神社中就讀也並不算什麼令人意外和吃驚的事情，只能這是時代的陰影。
當然，如果陳稻能夠生活在邊地比如武威、雁門或者遼東這樣的地方，她肯定會被當做神社內重培養的人物，就算不是，也一定會被當地豪強甚至世家重關注。不僅僅因爲這裡智力型人才出現的機率比中原地區甚至荊楚一帶低，而且這裡的豪強想要與中原大世家聯姻普遍比較困難，退而求其次，至少直到現代社會人們都認爲優秀的父母能夠生出更優秀的孩子。
也因爲如此，這些地方的神社對於入學准入門檻也會相應降低。
只不過課程還是那些課程，而且可能因爲當地指導老師的水平問題，智力潛力在70~65之間的學員想要從神社畢業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而那些智力潛力剛過60的學員，他們想要畢業不僅僅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血汗，而且也需要一運氣，比如遇到一位善於教學的老師或者抽取到了他們恰巧擅長的考試題目而不是像某位嘴炮流忍者那樣連續六年還是幾年都在期末考試的時候遇到了他最不擅長的那個科目。
話根據這個世界的法則，如果一個人的運氣太低的話，其不論是策略的命中機率還是物理攻擊的命中機率都低的髮指，雖等級的提升能夠彌補這一。
但是，這樣的人一路走來所遇到的心酸只怕都能讓一把辛酸淚的曹大官人心生慶幸。
不知道爲什麼，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總覺得蘇蘿莉看自己的目光變得很糾結。
至於李書實這樣智力潛力捉急的存在竟然還能學會那麼多牛的策略，除了天賜之外還真是沒有第二種可能，只不過這種獲得方式多少有些太招仇恨了。
“那麼我們軍中的那些光棍可就有福了，嗯嗯，不定可以將她介紹給子安。”
“你無法得到所以只能忍痛讓給子安麼？話當初子安爲什麼會交上你這種糟糕的朋友。”
“這一上子安從來都不嫉妒我，每一次我把那些匈奴、鮮卑或者丁零的姑娘拐回家。這傢伙是唯一一個不用羨慕眼神看着我的，除了有些無趣之外，子安這一一向表現良好。”
好吧，也虧呂布能夠搞定他家裡的那兩位，所以哪怕他在外面胡搞亂搞似乎也不會引起什麼家庭糾紛，否則的話蘇蘿莉絕對不會介意在呂布身上實驗一些“新玩意”，當然順便再夥同李書實將可愛的玲綺拐回家中——這個姑娘很受家中一羣蘿莉們的寵愛。
當然，哪怕很喜歡往家裡領各種不同風情的異族少女，但強的警惕性倒是不低，甚至某些他拿不太準的時候還會找到蘇蘿莉幫忙把關。不過少不得要吃上一頓“還我蘿莉漂漂拳”。
“那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女孩單論武力潛力不亞於當初的曹子孝和高子安。縱然同等條件下力量無法與男人相比。靈巧上或許能夠超出一些但在戰場上起不到太大作用——雖然是這麼了，但是怎麼看也要比子和、稚叔強上一截。只不過如果到了那種程度，總覺得會變成‘虎背熊腰，面目清秀’這種很奇怪很恐怖的生物什麼的……”
“奉先之前不也蠻符合那個標準麼。都這麼多年了。也沒看你產生什麼不良反應。”
好吧。差忘了強當年也曾經是一位姿色不次於子龍醬的純爺們，真是可惜啊，因爲當初的子龍醬實在是太過光彩照人且平易近人結果讓強成功逃出生天。
“好了。剩下的那兩個呢？書實你會這麼在意只怕潛力應該更勝那兩個女娃娃吧。”
“不錯，他們兩個一個武力潛力不亞於太史子義、馬孟起，雖然在其他方面看上去似乎潛力一般，但也是難得的人才，最差也可以收穫一位衝鋒陷陣的猛將。至於另一位，論起智力潛力也可以與法孝直、張文遠並論，武力潛力也很強，若是培養得當，將來應該是一位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將。就算是我們得不到，卻也不希望別的勢力獲得這樣的人才啊。”
李書實臉上帶着絲絲寒意，口中的話語更是讓人感到了徹骨的冰寒。
不過在場的包括三隻蘿莉在內卻似乎都不認爲李書實這樣的想法有什麼錯誤。
畢竟在什麼位置就要決定有什麼思想，之前李書實還是個平頭子的時候對於那些分分合合都不會太過在乎，因爲他很單純，或者他也沒有理由去阻攔那些人才的離去，因爲那個時候他依然身處於大漢的旗幟之下，只要對方不是投靠異族，他根本就沒有理由去幹預對方。
更不要大漢王朝利用拒絕官府徵辟來擡高自己聲望的例子可以是比比皆是蔚然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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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現在，局面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因爲大漢王朝已經名存實亡，現在是羣雄逐鹿的亂世。所以當你發現一位很優秀的人才但他卻不願意爲你效力的時候，你應該怎麼做呢？
史書上這樣的範例已經太多太多，比如商鞅，比如吳起，再比如孫臏……
所以與其等到人才投往他處，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爲你實現野心的大敵，不但阻攔你野心的達成而且還讓你的部下、士兵、百姓遭遇危險，你會如何選擇呢？
更爲重要的是，這位人才現在還沒什麼名氣，出身看上去也不高，只要手腳利索不會有多少人知道的情況下你又會如何選擇呢？
故而哪怕就是強這樣的不怎麼喜歡動腦子的傢伙都對李書實的決定大其頭，而郭嘉甚至來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就好像聽到了自己辛苦教育多年的傻孩子終於開竅了一般。
話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吐槽自己啊口胡！
“所以奉孝啊，這一次可就看你的了，畢竟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怎麼也還是不選擇那種激烈的手段爲好，你呢？”
“嘉自然不會辜負主公期望，而且主公看好的人才可都很難得，若失去了豈不令人遺憾。”
幾隻涉世未深的傢伙或許不清楚，他們現在就彷彿是懷抱美玉走在鬧市中的孩童，就算再如何做出強硬的姿態，但對於那些垂涎美玉的“惡人”來，都無法打消他們的意圖。
唯一的區別，只不過是有的人吃相不太好看，而有的人相對而言比較在乎形象一些而已。
但歸根結底，卻並沒有什麼不同，不會讓那孩童走出屬於自己掌控的那塊地盤。
潘森：這段時間胃腸突然變得極爲紊亂，吃得稍微多一便會誘發消化不良，結果整個人都變得糟糕透，怎麼都集中不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