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逸這才鬆口氣的雙手一使力,將掌力撤下,瑾瑜見他騰開手,便也鬆開了蘇婉曦下牀,蘇婉曦身子一軟,順勢軟軟的靠在軒轅辰逸身上,眼眸仍然輕輕地閉着,像是睡着了般,臉色不似剛纔那般蒼白,雖然比平時差了好多,但足以讓軒轅辰逸寬慰了?
因爲耗費了不少的內力,此時的軒轅辰逸顯得很是疲憊,慢慢的挪動了下身子,將蘇婉曦扶好,讓她平躺在牀上,而軒轅辰逸只覺得眼前一黑,竟有些眩暈起來,瑾瑜立即扶住他的身子,“辰逸,你休息會兒,有什麼事躺下來說?”
軒轅辰逸認同的點點頭,這才躺在牀上以此恢復體力。“黃天,王妃她怎麼樣了?”
軒轅辰逸靜靜的躺在牀上,看了眼裡側的蘇婉曦,才幽幽的看向牀外側的二人,說:“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王妃會好端端的出現在城外,本王不是說了不要讓王妃出去嗎?”
雪珍立即將另一碗燕窩遞給軒轅辰逸,眼裡帶着期待卻緩緩的平靜的說:“主子,您也用點兒吧?要照顧王妃,您也要保重身子纔是啊?”
深吸一口氣,軒轅辰逸淡淡的說,話裡卻帶着不言而喻的堅定,“我會好好陪你?只要是你提出來的,就是要摘天上的月亮,我也想辦法給你摘個月亮下來?”
軒轅辰瑞將眸光視線移到高越身上,飽含慍火的說:“她傷的怎麼樣,可有姓命大礙?”
軒轅辰逸這次倒是沒看出蘇婉曦心中所想,還以爲她身上難受,立即上前緊張的問:“曦兒,你怎麼了?”
“沒事,孩子也沒事?我會找御醫治好你的身子,不會讓你有事的?”軒轅辰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蘇婉曦的眸子,只無力的看向前方,天知道他說這話心裡有多麼的沒底?
“回主子,今日事出突然,夢竹姑娘午時送來這些天主子一直想要扳倒靖王爺的證據,因爲主子不在,便交給了王妃,還說已經有人盯上了她,這纔想着儘快將它交給主子,但奴婢又擔心他會盯上王府,便同意和王妃一起去瑾家莊找主子,以防萬一,路上還多叫了兩個侍衛跟着,沒想到還是遇上了那邊過來的殺手?”雪晴有些後悔的說,若是知道王妃會受到這麼重的傷,就應該在王府裡等主子好了,這樣就算靖王爺來王府,人也多些?
軒轅辰逸呆了一會,才接過來,蘇婉曦擡眸微笑的看着他,示意他快吃,軒轅辰逸這才抿脣一笑的接過來,快速的吃完便將碗遞給一旁的雪珍,“你回去吧,明日在過來伺候?”
俯身過去,輕輕吻了下懷中女子光滑的額頭,才重新躺好的眼眸靜靜地凝視着她,一夜無眠,知道後半夜的時候,因爲身體耗費了不少的內力,才終於抵不住眼皮襲上來的倦意,不捨得閉上了眼眸。
軒轅辰逸臉上閃過一絲憂傷,但還是被自己給壓抑下來了,臉上堆上笑容的說:“只要你開心就好?”
看着蘇婉曦恬靜的臉蛋兒,軒轅辰逸深嘆一口氣,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在心底刻在骨髓裡一樣,只剩三天的時間了?
黃天嘆口氣的說:“這是失傳的一種內功心法,本來是由海上人所創,一都很隱秘,這幾十年來,都沒有傳開,而在三十年前,在漠北失傳了?這是門級厲害的內功心法,以王妃現在的情況,要將全身的經脈全部修復,肯定會影響自身,若是那種內功心法沒有到達登峰造極的地步,重則喪命,輕則喪失武功,失去記憶?”t7sh。
蘇婉曦擡眸,睜着大眼睛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只覺得他今日怪怪的,說話也輕聲輕語的,雖然他平日裡也這麼的溫柔,可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兒?淺嘆口氣,才說:“也沒什麼最想做的事情,就想着你能陪陪我,我就開心了?”蘇婉曦的話裡帶着濃濃的撒嬌在裡頭,這些天雖然軒轅辰逸每天晚上都陪着自己,但還是想要他多陪陪自己,這也算是她小女人的一點兒心意吧?
瑾瑜停頓了下,這才起身出了房門,沒多久的功夫,雪珍雪晴二人便進來了,二人看着牀上的兩個主子,不由得一愣,不知該說什麼,只得在那兒乾站着,等着軒轅辰逸的吩咐?她們身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雖然留了不少血,但都無礙?
二人好平靜的躺在牀上,一如平日裡,蘇婉曦窩在軒轅辰逸的懷裡,兩人靜靜地聊着天。軒轅辰逸的大手輕輕地握在蘇婉曦的肩膀上,嘴角掛着淡而心酸的弧度。
雖然知道蘇婉曦時日不多,但還是好好珍惜這僅剩的三天?軒轅辰逸嘴角牽強的扯過一點笑意,即使只有三日,自己也要讓她快快樂樂的度過,而不是讓她帶着傷心失望的離去,至於這份仇恨,自己一定爲她討回來?微傾上身,軒轅辰逸手臂撐着自己的身子,緊張的看着蘇婉曦說:“曦兒,醒了?”
“你們下去吧,今日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明天早上雪晴去趟皇宮,就說本王身體抱恙,待會兒準備些營養的湯水送過來,在備些銀血燕窩?”軒轅辰逸疲憊的說完,便將視線移到蘇婉曦的身上,兩個丫鬟見此立即悄聲退了出去?
軒轅辰逸淡淡的接過來,優雅的拿起玉做的勺子,輕輕吹了下,才送到蘇婉曦的嘴邊,蘇婉曦只覺得他今日有些怪怪的,溫柔的嚇人,但還是微張口的吞下勺子裡的燕窩,軒轅辰逸欣慰而又苦澀的笑了下,才一口一口的喂蘇婉曦,知道那碗裡的燕窩全部吃完,蘇婉曦說飽了,纔將手裡的碗遞給身邊的雪珍?
雪珍敲了下門,聽軒轅辰逸應了聲,這才手端托盤的進來,將托盤放在桌上,才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見軒轅辰逸點點頭,這纔拿過一碗燕窩,看着兩個主子這樣,不由得斂下了眸子,傷感的不敢看軒轅辰逸,今天下午的事她自是聽說了,想到王妃還有三天的時間,更加悲從心來,若是王妃去了,小主子去了,王爺該怎麼辦啊?
蘇婉曦無力的一片頭,看着軒轅辰逸在燭光下的身影,偉岸而高大,是那麼的富有魅力?緩緩地擡手,只覺身上沒多少力氣,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口處,感覺隱隱的有些悶,眼眸眨了下,這纔想起下午發生的事來,嘴裡不禁念着夢竹的名字,夢竹身上淌着血的靠在自己懷裡,還有和自己說的話,都深深地記在了自己的腦海裡?蘇婉曦正感傷着,就見軒轅辰逸走過來,這才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只覺今日的他少了往日的神采奕奕,身上多了些疲憊,就連腳步都不似以往那麼輕盈,不由得一皺眉。
軒轅辰逸眸光一閃,想來自己的異常她察覺到了,纔會軒轅辰逸的叫自己,頭微微的偏了下,有些不敢對上蘇婉曦那清澈倔強的眸子,掩飾的說:“沒有?”
大手探上蘇婉曦身邊的手腕,感覺到那微弱的脈搏,不由得淺嘆口氣,忽然看到她眼臉下的眼珠微微動了下,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的看着她,伸手輕輕拍了她的臉頰幾下,果然看到蘇婉曦幽幽的無力的睜開了眼睛,那眼睛卻沒有什麼焦距,無光的看着上方。
蘇婉曦一臉的迷惑,依舊躺在牀上看着他說:“我沒事,倒是你,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傷?”
見軒轅辰逸正視着自己極爲肯定的說,蘇婉曦這才放下心來的鬆了口氣,動了下身子的說:“辰逸,你以後陪我去看外面的山川流水好不好?這裡的地方我不怎麼熟悉,你帶我去好不好,到時候等我生了孩子,我們去去好不好?”
高越眸光一閃的停頓了下,有些猶豫着,主子的心事他也知道些,可若是說出逍遙王妃的傷勢,怕是主子會做出什麼非常的舉動來,可主命不可違啊?
雪珍聞言,雖心裡有些不放心,但還是妾了下身,不着痕跡的看了眼蘇婉曦蒼白的臉色,這才退出了房間,給他們留下獨屬於他們二人的時間?
蘇婉曦並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更不知道軒轅辰逸爲救自己而耗費了全部內力,只當是自己的身子有些虛弱。稍動了下身子,擡眸含笑的看着軒轅辰逸說:“夢竹她臨死前說她想要我這輩子好好陪你,所以纔會替我擋下那支箭,辰逸,我們厚葬她好不好?”蘇婉曦一副商量的口氣?
“曦兒,這兩天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軒轅辰逸淡淡的問,儘量用平穩的語氣,不讓蘇婉曦發覺話中的異常。
軒轅辰逸淡淡的應了聲,才側身躺好,靜靜地看着蘇婉曦恬靜的睡顏,發現自己沒一點睡意,想要這麼一直看着她,三天的時間,是多麼的短暫,短暫的自己都捨不得閉眼,
軒轅辰逸楞的說不出話來,只靜靜地坐在牀上,凝着臉不言語。
蘇婉曦鬆開脣瓣,感姓的說:“辰逸,夢竹她死了,是爲救我而死,你知道嗎?”
只有三天的時間,自己只有三天的時間陪她了,要想找到那本失傳多年的內功心法談何容易,更何況只有三天的時間?軒轅辰逸絕望了,兩年前芷容走了,現如今,她也要跟着離去,要自己如何能接受?大手緩緩動了下,將牀上的被子輕輕的蓋在蘇婉曦的身上,看着她那恬靜的睡顏,一股絕望的憂傷涌上心來?
看着蘇婉曦不着一縷的身子,軒轅辰逸沒有一點兒**,只淡淡的給她擦拭着身子,大手不經意的移到他的小腹處,不由得手一停的僵在那兒,眼眸呆滯了下的看着自己的大手。
蘇婉曦淡淡的點點頭,這才費盡力氣的起身,軒轅辰逸順勢坐在牀沿,讓蘇婉曦靠着他的肩膀,雖說他耗費了不少內力,但還是能堅持下來,只要多注意調養,三日便會無礙?
軒轅辰瑞眸光一凝,立即說:“說?”
聽她這麼說,軒轅辰逸立即轉身認認真真的看着蘇婉曦說:“真的,我不會騙你的?”他發現自己真的裝不下去了,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堅定心中的信念,不讓蘇婉曦覺察出什麼,他真的無法想象,若是被蘇婉曦知道她只有三天的時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瑾瑜,幫我把雪珍雪晴叫過來?”軒轅辰逸淡淡的說,臉上如死水般沉寂,好似沒了七情六慾。
蘇婉曦開心的點點頭,但又想到爲自己而死的那個命運淒涼身姿絕美的夢竹,不由得一咬下脣。
噗——
蘇婉曦開心的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眼裡流露好開心的目光,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薄脣上印下一吻才說:“你真好?”
“怎麼了?”軒轅辰逸淡淡的問。
軒轅辰逸先是一愣,才又立即說:“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來,我扶你起來,待會兒吃點東西?”
“快了?”軒轅辰逸眸光一閃的說,心裡卻有些牴觸蘇婉曦說這些話,彷彿只聽她多說一遍,心裡的傷痛便多加一分。像是爲了阻止蘇婉曦繼續說下去,軒轅辰逸動了下身子的說:“曦兒,到後面洗下澡吧,天色晚了,別太累了?”即便他心裡有多麼的珍惜這三天裡的分分秒秒,但還是不能不顧忌着蘇婉曦的身子。
瑾瑜看着軒轅澈你暗淡的樣子,心情也跟着抑鬱下來,給黃天一個眼神,示意出去,這才輕輕的往門口的方向走去,現在就留給他們獨屬於二人的時間吧?只剩下三天了,辰逸有多在意他的王妃,有在意這個有四個月的孩子,可惜,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蘇婉曦艱難的呼吸着,看着軒轅辰逸,才放下心的鬆了口氣,眼神無光的對上軒轅辰逸那雙溫柔的眸子,淡淡的問:“我怎麼了,怎麼感覺身上沒什麼力氣?”蘇婉曦說完便想要起身,軒轅辰逸立馬阻止着她,說:“你在躺會兒,餓了吧,我去叫人給你準備點吃的?”安頓下蘇婉曦,見她躺下,這才放下的起身出去叫雪珍她們備些吃的?
蘇婉曦眼眸一眯的看着他,看了他許久才猜測着說:“軒轅辰逸,你有事瞞着我?”
軒轅辰逸不自然的收回手,這才快速的給蘇婉曦清洗完身子,又給自己隨意的洗了下,才抱起她踏着石階往上走去,扯過屏風上的底衣給二人穿上,這才又打算抱着她往外走去。剛要彎身時,便聽蘇婉曦動手阻止着他,笑着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雖然受了傷,可走路沒問題的?”
“好好想想,想幹什麼就說,我一定陪你?”軒轅辰逸依舊是那份淡然的態度,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每說一個字,心裡便痛上一分?
黃天有所顧忌的看了眼身邊的主子,見瑾瑜默認的稍微點點頭,這才說:“王爺,王妃的七經八脈全都斷了,攝魂鈴只能將王妃的魂魄困於體內三天,這三天她會醒來,只是身子極爲的虛弱,不能有大幅度的動作,若是三天之內沒有獨門內功心法修復她的經脈,恐怕真的就不妙了?”黃天說的很隱晦,但軒轅辰逸和瑾瑜都明白了,只得無奈的嘆着氣。
蘇婉曦忍不住的笑了,眼裡盡是笑意的說:“那我可捨不得你費那麼大的勁浪費功夫?”
“好?”軒轅辰逸用力的點點頭,心裡不由得感嘆,哪還有以後啊,若是老天能救曦兒一命,自己就是現在死去也甘願,可惜,一切都是奢望?“等我們的孩子生了,我就陪你到處走走,想去哪兒,我都陪着你?”
高越立即垂下了頭,“回主子,七王妃她,她受了一掌,經脈盡斷姓命垂危?”
四王府的書房裡,軒轅辰瑞一臉凝視的聽着高越回自己的話,那雙銳利的眸子立即閃過一層殺意的看向前方,大手緊緊地握着,潔白的手上青經暴起的啪在身邊的桌上,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到了方巡撫賄賂他的帳目,還有那些犯罪證據,只是······
蘇婉曦嗯了一聲,才說:“怎麼了,寶寶很好,我一定會把他生下來的?”
蘇婉曦努起小嘴的點了點頭,這才起身,軒轅辰逸立即扶住她,剛要下牀,便被軒轅辰逸打橫抱起穿過宮拱門往裡面的浴池走去。蘇婉曦看着他那完美的俊臉,不由得輕輕一笑,甚至還因此,臉上多了幾分紅潤之色,沒有剛剛那麼蒼白了?
一整個晚上,軒轅辰逸都躺在牀上靜靜的等着蘇婉曦醒來,他從來沒有這般安靜的等過一個人,屋裡的蠟燭早已點燃,將整間屋子照的通亮,搖曳的燭光泛着暈黃的光芒,輕而靈動,想眨着眼的星星?
蘇婉曦應了個好字,才深吸口氣的閉上了眸子,說:“我有些累了,睡吧?”
軒轅辰逸愣了下,才伸手扶着蘇婉曦的手臂往外面走,雖然心裡擔心她的身子,但只要是她說的,自己都會應允。
“她說她愛你,才爲爲我擋下那支箭?”蘇婉曦幽幽的說,心裡不由得感傷起夢竹的身世來,終是紅塵中一薄命女子惹人憐惜?
軒轅辰逸先是一愣,這才說:“不知道?”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軒轅辰逸一副有話好說的樣子,只有三天的時間了,只要是她提出來的,自己都會替她完成?
軒轅辰逸眸光一暗,將頭偏向裡側,心裡更是不抱希望了,先不說那是失傳已久的獨門內功,就是有人練成,也不可能找到他,更何況,冒這麼大的危險,難道自己和她的緣分這麼淺,就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嗎,還有那個自己期盼已久的孩子,難道自己真的要接受這殘忍的事實。他不甘心,這纔多長時間啊,自己怎麼能容忍這種事發生?
軒轅辰逸微微偏頭,看向牀裡側的蘇婉曦,好生心疼,那恬靜的臉蛋兒很是精緻完美,五官小巧而完美的組合在臉上,蟬翼般的睫毛微微的斂着,遮住了那最動人心魄的眼眸?三天,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軒轅辰逸深喘口氣,無力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氣的噴着火焰,沒想到他下手這麼快,在自己沒有扳倒他之前,曦兒的生命就一直有威脅,這也是自己爲什麼不讓她出去的原因,沒想到身邊有這麼多侍衛他竟敢這麼下手,看來真的是逼急他了?
“什麼內功心法?”軒轅辰逸淡淡的問,即便心裡知道蘇婉曦被救愈的可能姓很小,自己就是學武之人,一般的內功只能維持受了內傷的人的生命幾個時辰,沒有修復經脈的功能?
“真的嗎?”蘇婉曦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窮追着問,身子有些趴起來的看着軒轅辰逸。
蘇婉曦眼眸流露好暖心的笑意,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處,不由得一笑,“辰逸,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啊,我好想出去走走啊?”
蘇婉曦靜靜地靠在軒轅辰逸身上,渾身上下卻沒有一點兒力氣,如同小貓咪般的窩在軒轅辰逸的懷裡,淡淡的說:“辰逸,我的傷怎麼樣了,不會影響到孩子吧?”
“什麼?”軒轅辰瑞着實沒想到她會經脈盡斷,難道他真的瘋了,只因爲自己喜歡上她,就要殺了她給雨兒免除後患?他難道不知道刺殺王妃,即便是父皇念及兄弟情義,他也難逃一死,還真是被逼急了?已經過去一天了,經脈盡斷,若是三天內沒有靈藥亦或是沒有高人給她修復經脈,必死無疑?
軒轅辰瑞深吸一口氣,若是自己沒有喜歡上她,若是自己能抑制這份不應該有的感情,她不會成爲他的箭靶,更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一切都是因爲自己?“高越,你到逍遙王府打探一下,看看她的傷勢,記住,別人發現,否則,提頭來見本王?”
三不看她。“是,主子?”高越單膝跪地的沉聲說,一轉身便沒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