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哥此時也清醒了過來,他轉頭看着江小風,江小風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對勁,他又朝自己身後看了過去零碎的汽車零件就倒在了一邊,看那樣子像是被銷燬掉了大半。
“你可以走嗎?”
江小風詢問的發哥發哥察覺到了江小風語氣中的不同尋常,馬上點了點頭,江小風扶着發哥就到了馬路的另外一邊,所幸在這場事故中並沒有人員傷亡,那個司機也僅僅就只是輕傷,可是詢問他爲什麼會突然衝下行人的時候,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更讓人覺得疑惑的是,那兩個差點被撞的人到了後來完全銷聲匿跡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夏安然看到江小風帶着發哥回來的時候,她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可是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就馬上也走上前去扶住了發哥。
發哥是第一次距離夏安然這麼近的距離,他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些許的失常,江小風敏銳的察覺到夏安然身上有沒有來得及收回的妖氣,也許剛剛的事情真的不是偶然,兩個人就像是被控制了神智,屏蔽的聲音一樣,毫不自覺的朝着生命的終點衝了過去。
江小風皺了皺眉頭,看一下夏安然,夏安然似乎察覺到江小風的目光朝着他看了過去。
“江小風你怎麼了嗎?”
“沒什麼大事,剛剛你身體有察覺到什麼異樣嗎?”
江小風過着這樣的話語讓夏安然心頭一緊,他低下頭卻趕忙搖了搖頭,可是他的目光無論如何都不敢直視江小風發哥看到這幅模樣,趕緊用手肘頂了頂江小風,瘋狂的向他暗示,不要欺負夏安然。
江小風看到發哥這副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說任何的話語,他帶着發哥到了附近的咖啡廳裡面,然後就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勢。
“哎呀,沒什麼大不了的,平時我經常受這種小傷,不過就是一點擦傷而已,沒有任何的關係。”
發哥爲了在夏安然的面前表現的自己更加有男子氣概一點,馬上就對於自己身上的這些擦傷表現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是夏安然從頭到尾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夏安然可不可以麻煩你去旁邊的藥店買一點酒精,還有棉籤創口貼之類的東西來?”
“你這個人呀,這些事情怎麼能麻煩一個女孩子去做呢?要買也是你去買呀。”
發哥一點都不想要錯過跟夏安然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所以他朝着江小風又多看了兩眼,示意江小風趕緊去買這些東西,他可以跟夏安然好好的聊聊天之類的,夏安然一想到這一環她就覺得渾身毛骨悚然了起來,她跟這個男人可沒有任何好聊的,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來朝着旁邊的藥店走了過去。
發哥就眼巴巴的看着夏安然朝着那邊的藥店走了過去,他馬上就拿胳膊肘狠狠的給江小風這麼來了一下,江小風疼得齜牙咧嘴的轉頭看向了旁邊這個男人都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的好。
“你看看你都是因爲你,所以夏安然才這麼離我遠去了!我明明有機會可以跟他單獨相處,聊一會兒的!”
發哥氣勢洶洶的對着江小風說的這樣的話語,江小風都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好了,該說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沒啥心眼,還是該說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對於夏安然的防備程度實在是太低了。
“不是我說你啊,可是你想想剛剛發生的所有一切事情,你不覺得奇怪嗎?你明明只是喝醉了一點酒,可是等到那輛大卡車衝過來之前,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雖然發哥現在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可是江小風這麼一提醒,她倒是反應了過來,剛剛確實邪門的很,在江小風把他撲倒在地上,感覺到痛感之前,他彷彿一點兒意識都沒有,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直愣愣的站在那裡,那輛大卡車也是爲什麼就突如其來的朝他這邊衝了過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什麼東西盯上了我?”
江小風看着面前的發哥點了點頭,他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夏安然,此刻正在跟路人詢問這附近到底什麼地方有藥店。
“不是有什麼東西盯上了你,而是有一些東西想要置你於死地。”
發哥一聽這話忍不住的毛骨悚然,他在這裡的仇家也算不上太少,甚至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多勒個去了,幾雙手都數不過來,可是像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東西,她本能的覺得十分的恐懼。
“是什麼東西?最近我可沒有幹什麼缺德的事情。”
“你是沒有幹什麼缺德的事情,可是你引起了某些人的怨恨。”
江小風說完這話手指蜷縮起來,攥成了一個拳頭的形狀,他一直沒能看清夏安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她的情緒會引發很多的災難,他從根本覺得這個女孩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邪惡一點。
“你是什麼意思?我引起了誰的怨恨?剛剛就在那裡站了那麼一小會兒,難不成還有我仇家?”
江小風都要感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神經粗大了,他怎麼一點兒都想象不到他會引起夏安然的怨恨吧,也對自己喜歡的人怎麼會往那個方面去想呢,江小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這些天所經歷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你的意思是和夏安然的身體裡有一個其他的東西?”
江小風看着面前的這個人激動的樣子,都不知道到底該從何吐槽了,他原本是想要告訴我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夏安然身體裡面的東西很有可能是要置他於死地,這來源於夏安然對他根本上的業務,可是這個人看着竟然像是更關心夏安然的身體問題。
“你有沒有搞清楚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現在的夏安然對於你來說是個隨時隨地都可能把你置於死地的人。”
“可是這種事情只要消除誤會就好了,之前她想置我於死地,僅僅就是我對她做出的那些粗暴行爲,只要我跟她解釋清楚啊,這種可能性不就不存在了嗎?”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人,聽這個單純的說着這樣的話語,很難想象他竟然是這個地區的老大。
“可是你覺得你還能跟他解釋清楚嗎?剛剛那一下如果不是有我在場的話,你可能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