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枝葉綠滿芽,芬芳四起齊催長!”站在窗戶面前,陳風滿臉的哀傷,似乎在回憶着什麼,這時李精走到了陳風身邊道:“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這時陳風轉過頭來微微的一笑,聳了聳肩膀道:“也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往事而已!實在是沒有想到,我們在世外桃園中度過了2年多的時間,還真是快呀,如今也不知道乾爹他們最近是否生活的很好!”說到這裡,陳風擡頭看了看夜空似乎看到了明媚那天真的笑容一般,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微笑起來;
這時李精淡淡的說道:“應該乾爹他們過得很好吧!說不一定現在都在那邊創辦出了名堂出來,我們也得趕緊將這邊的事情解決之後好去和乾爹他們見面呀!我也挺想他們的!對了!陳風!我剛剛聽你念的那兩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呀!我怎麼聽不懂呢?”
“哎~”聽到李精問起,陳風嘆了一口氣然後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是想起了小時候我父親帶我山上的情景罷了,當年那也是一個春天,我爸爸帶着我在山上看着那滿山的綠葉,還有那含苞待放的花朵,那種味道是非常的芬芳迷人,爸爸當初告訴我,不管這些花目前怎麼樣,但是他們總有綻放的一天,就和人一樣,不管現在我們多小,那麼遲早有一天也會成長,只要自己經受得住風吹雨打也會和花一樣迷人的!”
這時李精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爸爸還懂得蠻多的嘛!雖然沒有文化,但是可以藉助很多外物來教育你,可想而知你爸爸也是非常希望看到你成長爲一個有用的人一個了不起的人!”
“恩,我爸爸也就是這個意思,當年他始終教導我,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堅強起來,再大的困難自己也要去面對,因爲只有面對纔會成長,一個沒有經受到磨練的孩子是永遠都長不大的!”說到這裡陳風的臉上也有着一絲的成就感,畢竟他父親的這話卻是說得非常的對;
這時李精也讚賞的點了點頭道:“恩,是的!我的義父當年也是這麼說的,雖然他對我很嚴肅,但是他對我的關心和呵護我也是感受得到的!想到我的義父被殺,我就……”說到這裡李精的雙眼有些溼潤了起來,說話也開始有些含糊了;
“好了,我們就別再去想那些事情了吧!如今我們也算是長大了,都16歲了,如果還哭鼻子的話,多不好呀!那麼我們現在應該要學會去面對,未來的路還有很長很長,我們一定要堅強起來,就像我爸爸曾經說過的,哪怕是再沒有用的沙子,遲早都是會有用的時候,只是看時候到了沒有!”陳風微笑的說道
這時李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疑惑的看着陳風道:“沙子?沙子能有什麼用呀?”
“哈哈,難道你不知道,沙子可以修成房子嗎?真…………”說到這裡,突然陳風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李精忙道:“怎麼了?”
“有人!”陳風急忙說道,連忙將自己的房間燈關掉,一把將李精按到了牀上,將被子捂住了身體,這時李精也放出了精神力窺視了一番,突然叫道:“有五個人,全部都是穿的軍裝,我們好象沒有和什麼部隊結下什麼仇恨吧!”
“先別吵,看看是不是來對付我們的!”陳風嚴肅的說道
李精也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甚至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小了,而在外面樓梯上的五個穿着軍裝的男子一步步的向陳風兩人的房間靠攏,他們五人正是野狼派出來對付陳風兩人的殺手,在他得到陳風和李精進入到這加旅館的同時,便已經開始潛伏在了四周,等待了此刻深夜纔開始動手;
只見那五人的手中各端着一把機槍,一步步的向房間靠攏,這家旅館的老闆此時也是非常的害怕,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對方這五人穿着軍人服裝手裡拿着搶,他能說點什麼嗎?五人悄悄的來到了門口,這時門口的兩邊各自兩人緊貼着牆壁,其中一人對着門中間站着,這時那人對着其他四人伸出手來開始輕聲的數數,當數到三的時候,那站在門中間的男子猛的一腳將門踢開,四人快速的進入到了房間裡面,端着手裡的機槍,直接對着房間裡面亂掃一通;
陳風和李精兩人在他們進入到房間的時候,迅速的滾到了牀下,李精利用精神力直接將兩張牀合併到了一起,子彈打在牀上“蓬”“蓬”聲作響,這時陳風對着李精說道:“我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來對付他們!”
“不用了,讓我們的小傢伙對付他們吧!也好讓我們看看那小傢伙的實力到底有沒有進步!”李精對着陳風神秘的一笑道
陳風點了點頭,便傳音給飛天虎,也就在那五人胡亂掃射的同時,原本一直在外面遊玩的飛天虎以及小浣熊以最快的速度向旅館跑去,沒過一會兒,化作小狗的飛天虎直接出現在了旅館中,看着那五人,這時小浣熊對着飛天虎道:“我們兩個看誰殺得多一點哦,誰輸了,以後看到漂亮的妞就後上!”
這時飛天虎看了看小浣熊,然後沒有回答直接衝了上去,瞬間一道冰冷的寒氣向那五人襲擊而去,原本五人端着機槍在胡亂掃射的時候,突然感覺全身冰冷,瞬間,便被凍成了幾座冰雕,這時飛天虎得意的看着小浣熊,此時小浣熊急忙嚷嚷道:“你賴皮,都還沒有叫開始,你先動手,這次不算數!”
“怎麼就不算數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記住下次泡妞我先上,等我玩夠了對方的咪咪你再來!小樣兒!”說完,飛天虎完全不理會氣憤中的小浣熊直接向陳風兩人走去,這時陳風站了起來,飛天虎直接就跳到了陳風懷抱中,用頭輕輕的在懷中摩擦,陳風笑道:“做得好!”
這時李精一臉不愉快的走了出來冷冷的看着小浣熊道:“你這個小傢伙,不是說了進步了很多嗎?怎麼就這個樣子呀!人家一動手就把對方解決了?”
“哼,是它賴皮,我都還沒有準備好,他就…………”小浣熊努力的解釋道
“好了,不要說了!還是先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要緊!”說完,陳風沒有理會李精和小浣熊,然後走到了那冰封住的五人面前,陳風看了看凍在冰塊中的五人,身穿着部隊的服裝,倒有幾分部隊的氣質,可是一點讓陳風感到非常的疑惑,那就是既然是部隊要對付他們,爲什麼又只派了這麼幾個人來呢?
李精看着呆呆的陳風然後問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這些傢伙居然是部隊的?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也沒有和部隊的人有什麼衝突,既然是部隊的,那爲什麼又會只來了這麼幾個人呢?他們是出與什麼目的呢?又或者是不是在試探我們呢?”陳風不解的道
此時李精也有些懷疑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讓開,上面出什麼事了!”
此時旅館的老闆戰戰兢兢的說道:“有……有幾……幾個軍人……上……上去了!發……發生什麼……什麼事,我……我也不知道呀!”
“什麼?軍人?我們好象沒有派人過來呀!”說完,那男子便帶了數個部隊的人上到了樓上,此時陳風和李精也沒有躲開,因爲他們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樣的說辭!
衆人快速的走到了樓上,陳風也讓小虎將地上的五人身上的冰塊退去,此時五人也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只是失去了呼吸而已,衆人快速的走上樓來,看着一片狼籍的房間,爲首的那男子粗礦的說道:“我是N縣地方武裝部的隊長——耿迪,剛剛在外面巡邏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的槍聲,所以我就上來看看,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陳風和李精冷哼了一聲,李精淡淡的說道:“你們既然是巡邏保護治安的,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這些人進入這棟旅館嗎?還讓他們拿着槍上來開槍亂射,今日要不是我們兄弟兩人命大恐怕早已經命喪此地了,並且這五人身上還穿着軍人部隊的服裝,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此時耿迪沒有生氣,而站在後面的一個戰士站了出來喝道:“什麼人?居然如此說話!”
耿迪轉過頭去,臉色沉了下來,呵斥道:“退下去!”那戰士頓時閉上了嘴巴,向後退了兩步,然後耿迪轉過頭來對着陳風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是一件誤會吧!我們武裝部從來沒有派過什麼人來到此地方,我們每天晚上出來巡邏的人都是部長安排好了的,更何況今天晚上出來巡邏的也沒有這幾個人呀!”說到這裡,耿迪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躺在地上的五人;
這時李精和陳風完全不理會耿迪因爲他們在等待,等待這耿迪如何的給他們一個交代,這時耿迪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於是繼續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們這裡在2年前確實來過一支部隊,這五人的服裝和他們部隊的差不多,我們將這五人帶到他們的委員哪裡,讓他們的團長看看,到時候再給兩位答覆,怎麼樣?”
陳風和李精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陳風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還請耿隊長給我們帶路,我們既然作爲一個好公民那麼也是應該要對方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說到這裡,陳風看了看耿迪,此時耿迪對着身後的幾人喝道:“將他們五人帶走!”
“是!”幾人便將躺在地上的五人屍體,以及槍械全部帶在了身上,耿迪走前,陳風和李精緊跟在後,再後面便是抗着屍體的戰士們,一行人走出了旅館向王毅天的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