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林江思考了一番之後,對葉白說道。
“在我這裡束手無策,不過我可以給你指點一條明路,在東北黑省,有一座冰雪天山,他們的副山主名爲辛思文,乃是女中豪傑。”
“不僅修爲高強,而且非常懂得女修之道,許多特殊體質的女人都想要拜她爲師。無論是什麼樣的體質,都能在她手下被調理的盡善盡美。”
“我給你寫一封信,她雖然性格古怪,但應該會給我三分薄面,至於能不能救了這個女娃娃,那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葉白點了點頭,對董林江所說的這辛思文前輩倒是有些神往,如果這個女宗師真的如同董林江所說的那麼強,那佟佟的病就有辦法了!
董林江走出院子,從院子裡面摘下來一朵花,粉色的花朵看起來嬌豔欲滴,整朵花一共十三瓣,雖然都是粉色,但是每一瓣都不一樣。
將這朵花遞給葉白,淡淡的說道。
“這花瓣給她含着,每七天含一次,能保證她不傷腦。”
葉白點了點頭道了聲謝,看來這個冰雪天山也不是那麼容易上去的,否則董林江也不必給葉白這麼一朵花。
給了花之後,董林江就再也沒多說什麼,讓葉白離開了。
下了山,葉白抱着上官佟回到靜池,此時的上官佟清醒了一些,睜開眼睛之後,有些疑惑。
“嗯?我的嘴裡怎麼有點甜?”
葉白淡淡的一笑,“哦?是嗎?我嚐嚐。”
在一番少兒不宜的畫面之後,上官佟沒好氣的推開葉白,兩頰掛着一絲紅潤。
“討厭啦,沒個正行!我們這是到哪了?”
“回家了,到靜池了。”
再次回到靜池,上官佟也是感慨萬千,在迪拜呆了那麼久,和她朝夕相處的好閨蜜林月瑤居然想那麼害她。
虧得她還掏心窩子一般的對林月瑤。
想到這裡,上官佟有些想念莫心瑜了。
“親愛的,我們先去看看心瑜吧,好久沒見到她了。”
“額……行。”
葉白跟着上官佟來到莫心瑜家,按響了別墅的門鈴,也不知道莫心瑜會不會嚇一跳。
莫心瑜推開門之後,看到葉白站在門口,臉上瞬間露出一絲哀怨之色。
“你還知道來找我啊?”
正在莫心瑜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間躲在葉白身後的上官佟跳了出來。
“嘿!”
莫心瑜的確是被嚇了一跳,有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佟佟!你怎麼回來啦!”
姐妹相見,激動的擁抱在一起,莫心瑜心有餘悸的瞪了葉白一眼,幸虧剛纔她沒亂說什麼話,否則這要是被佟佟發現了,那可就完蛋了!
莫心瑜這前半生算是毀在葉白的手裡了,從小到大,莫心瑜就從來都沒做過虧心事,無論幹什麼都是光明正大的。
結果就是這次酒後亂性,跟最好的閨蜜的男朋友睡了一次,莫心瑜就感覺自己彷彿跌入了深淵一樣。
雖然葉白從來沒威脅過她,但莫心瑜自己就覺得不舒服。
沒見到上官佟之前,還以爲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這次一看到上官佟回來,心裡的那種愧疚感立刻萌生出來。
“佟佟,你們餓了吧,咱們趕緊去吃飯。”
深海至尊,依舊是靜池市最高檔的飯店。
現在的深海至尊從上到下,從老闆到服務員沒有一個不認識東哥的。
這裡可是東哥崛起的地方,要是再有哪個服務員狗眼看人低惹了東哥,那真的就是找死了。
東哥回來絕對是件大事,本來胡三要過來招待的,但都被葉白拒絕了,今天主要是莫心瑜和上官佟的姐妹重逢,多了別人難免有些不太舒服。
進入天字包房之後,上官佟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對象了,開始將這幾個月在迪拜發生的事情都和莫心瑜說了一遍。
後來說道認識林月瑤的時候,上官佟一臉的怒氣,咬牙切齒的。
“心瑜,你說這個女人心腸多壞?她爲了跟葉白複合,居然害我!虧得我還拿她當閨蜜,她居然惦記我的男人!”
“噗!”
正在喝湯的莫心瑜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弄得狼狽不堪,趕緊拿出溼巾擦了擦,臉上的表情古怪至極。
“心瑜,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剛纔嗆到了。”莫心瑜這個心虛啊,這佟佟明明罵的是林月瑤,但莫心瑜情不自禁的就對號入座了。
同樣是閨蜜,要是佟佟發現自己也背叛她惦記她的男人了,恐怕以後都不搭理她吧?
不對!
莫心瑜在心裡暗暗的想到,‘我和那個林月瑤可是有區別的,我從來沒想過要拆散他們,也沒惦記過葉白,就是睡了他而已。’
想到這裡,莫心瑜更加無語了。
靠,感覺自己比林月瑤更可惡。
這一頓飯吃的莫心瑜真是無語至極,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上官佟罵了不少次林月瑤,結果每一次罵她,莫心瑜都感覺那些詞彙應該用在自己身上纔對。
更可惡的是,葉白這個沒心沒肺的吃的倒是挺開心,好像完全沒聽到她們兩個說話似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葉白一聽到女人開始嘰嘰喳喳的聊這些,就以真元封住耳朵,免得受她們影響吃不好飯。
反正這對姐妹這麼長時間沒見,基本是不會跟葉白說話的,他也是落得清閒。
要是讓莫心瑜知道葉白這個德行,一定會暴走的!
總算是結束了這次比較尷尬的飯局,和莫心瑜小聚了一下之後,葉白和上官佟就上路直奔東北而去了。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上官佟的病,其他的葉白都能放一放。
臨走之前兩人在靜池睡了最後一晚,現在她們兩個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住酒店也就不用在意了。
剛開好房,進了房間之後,上官佟就羞嗒嗒的去洗澡了。
正在這個時候,葉白也從兜裡掏出了那個溼噠噠的金烏,給她頭上又澆了一點水。
終於,那金烏實在是忍不住了。
“靠!你有病啊!”
葉白嚇了一跳,幸虧上官佟進了浴室洗澡聽不清,要不然非得嚇壞了不可。
“我怎麼了?”
金烏咬牙切齒的,“你總往我身上淋水乾什麼?”
這一路上葉白一直時不時的就往她身上弄點水,氣得金烏差點吐血。
“我當然是爲了讓你保持原型,萬一你變成個女人嚇到別人怎麼辦?”
金烏氣得毛都炸起來了,咬牙切齒極其憤怒的說道。
“你不想讓我變人形,你告訴我就得了!我能控制的好嗎!”
葉白嘴角抽了抽,“那你不早說?”
“是你不讓我說話的!”
“……”
葉白算是發現了,跟女人講道理真是世界上最蠢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