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容許愛情裡有辜負,辜負一段多年前不曾抓住的感情,也請原諒歲月裡有遺忘,遺忘一張無法記清的面容,然而,世間還有重逢這回事兒,卻忘了曾經是怎樣的一個開始,那麼,再來溫習一遍,也許會有不一樣的風華-----
傍晚的時候卻是雨霧朦朦的天,天空突然揮灑起零零細細的小雨。空氣裡夾雜着花草的清香,白色的花瓣在風中飄搖着。
Vivian手捧着白色的菊花和金色的獎盃,默默站在石灰色墓碑前。視線輕落在墓碑中心的男子黑白相片上,片刻後,她才端下身子,將手中的白花和獎盃放在他的面前。
“師傅,我回來了,舞兒來看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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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的另一端。
一樽深黑色的棺木擺放在墓地裡,旁邊除了三個男子和一個年輕的女子外,就再沒有任何人前來觀禮。
秋炫偷瞄了幾眼在中間的男子,黑色的墨鏡架在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高挺的鼻樑勾勒着他的狂傲,剛硬的脣線描繪着他的桀驁,他真的很好看,連側臉都是鬼斧神工,精心之作,可惜,這樣的男子太觸不可及了。五年了,她從來都只見過他那張冷如冰山的俊臉,似乎冷漠,近似冰冷的寒顫,沒有溫度的冷漠,成了他的代名詞。
她成爲他的保鏢已經五年,她除了只聽過他簡單的幾個字外,幾乎沒有聽到他真正說過幾句話,冷到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幾乎沒有表情,冷到對任何女人都不假顏色,除了他的太太。
就連今天是他親姑姑的葬禮,他的表情也沒起一絲的變化,沒有任何難過的表情。
雨還在零零灑灑飄落着,飄溼了他們的衣肩,不知道站了多久,站在男子身旁左側的男子才緩緩道: “BOSS,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
男子再看了一眼木棺,這才轉了轉身下的輪椅。
秋炫飛快跑到男子身旁,小心翼翼地問道:“BOSS,需要我推你嗎?”
不給她任何的迴應,他已經按下輪椅上的按鍵,朝小路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秋炫不禁嘆息,BOSS就是那麼冷漠又高傲的男人,縱使雙腿不便行走,也不肯假手於人。
不遠處緩緩駛來一輛最新款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停靠在他們的面前。
隨即,車門打開來,司機趕緊下車,從後車廂搬出一塊滑板,爲男子打開車門,將滑板一頭支在車邊上,另一頭支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斜坡,恭敬道:“BOSS,請上車。”
男子點了點頭,按着輪椅上的按鍵,順着滑坡走了上去。秋炫和另外兩個男子也迅速彎着腰坐了進去,後車門被關上。
在車門關上的那刻,一位紫發,紫眸的女子迎面而來。她手裡握住個電話貼在耳邊,臉上帶着淺笑,一邊低着頭走着,一邊輕快地和電話裡的誰說着什麼。
“想不到傍晚這個時候還有人來墓園拜祭親人呢。” 秋炫視線落在迎面而來的女子身上輕道。
冷漠男子輕瞥了一眼那個紫發,紫眸的女子,然後閉上眼睛冷聲道:“開車!”
車子發動起來,然後從紫發女子的身邊快速擦肩駛過,夾帶着的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終於,女子停下了走着的腳步,將被風吹亂的頭髮撩到耳後,轉過身看着揚長而去的布加迪威龍跑車。
“喂?喂?喂?媽咪,你有在聽嗎?聽到請回答,over ,over 。”一道嬌滴滴的孩童聲音傳入她的耳膜。
“小光寶貝,媽咪有在聽。”紫發紫眸女子又重新邁開腳步,“好---好-----,媽咪就回去和你們用晚餐--”
這是赫連絕和畢清舞五年後的第一次相見,只是他們相見--卻不相識-
(今晚十點前可能還有更吧。男主女主爲何這樣,親耐性點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