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
自在也舒坦。
直到傍晚的時候。
有女傭上來說麻煩她下去一趟。
她不知道是初辰還是那個大熊的主意。
不管怎樣,她還是刻意打扮了番。
挑了條婀娜顯身材的鵝黃色抹胸裙。
又挽了個古典的髻。
滿意地對着鏡子裡儀態端莊的自己做了個鬼臉。
她不停地替自己打氣着。
要看她笑話。
等下輩子吧。
就算哭她也要氣死他們了先。
來來去去折騰了快一個小時。
終於收拾好了。
女傭已經上樓來催促第五遍了。
她仍是不慌不忙地花了十來分鐘的時間走下樓。
這番心血沒有白費。
因爲找她的不是初辰。
狂放斜着眼鄙夷地哼了聲。
“果然是不安分的女人。”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蘇蜜桃一直保持着得體的笑。
她不和他計較。
反而彬彬有禮。
更顯得狂放太過粗魯和狂傲。
“肯定是有事才找你。”
狂放一定很討厭她。
楚狂還有那個高個子白種男人都還在呢。
他連掩飾下語氣都不必。
就那麼冷冰冰、硬邦邦幾個字。
他無禮。
蘇蜜桃知道她不能。
否則便落了口實。
她落落大方地一笑。
“那麼是有什麼事?!!”
“是這樣。
小薇這丫頭手還傷着。
幹什麼都不方便。
我看你既然都這麼有空。
不如就委屈下你照顧她。
反正她以前不也是照顧你的麼?”
不同與她的敵視。
狂放和小薇倒是親熱得緊。
蘇蜜桃看他慈父般按着小薇的肩。
內心瘋狂涌上嘔吐感。
蘇蜜桃淡淡瞟過。
見小薇怯怯擡起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