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父親?本座的親兒子要是廢物,本座一樣會殺了!何況都是本座養的狗呢!”雲崢面色冷漠,嘴角揚起了一抹猙獰。
雲輕墨的臉色再一次的刷白,他在雲崢的心中,只是一條狗的價值……哈哈……
“你什麼意思!”古月染皺眉,這雲崢說話怎麼那麼的怪?她的思緒快速的飛轉,想要弄明白,這裡面藏着的到底是什麼貓膩。
雲崢冷漠一笑,眯起眼睛看着古月染,根本沒有回答古月染的話:“你們,本座都捨不得殺啊……可惜,可惜了……”
很多人早就蒙了,畢竟他們不瞭解這一變故,一直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多人根本來不及細想,只能加入戰鬥,有的人根本搞不明白什麼,就一命嗚呼了。雲家的人下手狠辣,什麼都不顧及,且修爲不差,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在戰鬥之中,只有雲崢這裡平靜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冷眼相看的殷無殤。
夜天璃上前一步,輕輕抿脣,擡眼道:“殷擎天,你想要成就霸業?怕是有點困難呢!”
此話一出,雲輕墨和古月染都愣住了。
殷擎天?雲崢是殷擎天?
雲崢的嘴角勾起一抹狠笑,似乎早就知道夜天璃有所懷疑。
“真是沒有想到,八荒魔杖被你奪去了!”雲崢幾乎是咬牙,只是,他依舊是在笑,只是笑的沒有一點的溫度。
“哼,豈能用奪這個字?各憑本事罷了!”夜天璃說的雲淡風輕,卻是句句嘲諷。
古月染深吸一口氣,似乎很多事情突然間說的明白了。
她明白了雲崢一開始的時候,爲何會對她很感興趣,也明白了今天雲崢爲何會面色陰沉,一直針對夜天璃了!
八荒魔杖被夜天璃契約,雲崢心中肯定是惱怒的,只是不知道他要用什麼辦法報復了!
這麼一來,雲崢的突然間叛變,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剛纔她還怪雲崢的話,有些彆扭,原來他一直自稱本座!
雲輕墨的面色蒼白,他冷聲道:“殷擎天?雲崢?你,到底是殷擎天,還是雲崢?”
雲崢皺眉,道:“本座把你養大,什麼東西都教給你,你倒好,反過來不認識本座了,倒是要問本座是誰!”
雲輕墨心內一抽,他本來還存着一絲希望,希望,這個冷漠的雲崢是殷擎天扮演的,真正的雲崢,就算是死了,也比現在要強!
可是這個人告訴他,他殷擎天和雲崢一直都是一個人!
“哈哈哈……哈哈哈……”雲輕墨狂笑不已,眼中滿是譏諷的笑意,他道:“你當時爲何要阻止我和璇璣在一起?爲何最後又救了璇璣?”
很多猜想紛沓而至,幾乎瞬間就聯繫到了一起。
雲崢輕哼一聲:“你是爲父培養出來的,爲父怎麼能夠容忍你被毀了?爲父要的是無心無情的人!只是,你太令爲父失望了!至於爲父救她,只不過是隨手之事,爲父可都是爲了你好啊!”
“你別噁心,你這樣的人不是我的父親!”雲輕墨甩了一句,雙眼通紅。
“對,你說的對,本座的確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他早就死了!只是,本座好歹養了你那麼多年,就這麼廢了你還真是不值得!”雲崢的話語一直都很冷淡,在他的眼中,別的一切都算不了什麼!
雲輕墨渾身一抖,他握緊了拳頭,卻聽雲崢道:“所以,本座不忍心,你若是願意隨着本座回血月崖,以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你要是不同意……”
“你別想了,我是不會跟着你這個魔鬼回去的!”雲輕墨冷笑一聲,他的話音剛落,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襲來。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雲崢陰冷一笑,夜天璃的身影瞬間出現在雲崢的面前,一道靈氣直接對着雲崢而去。
“砰!”一聲轟響,直接在幾個人的面前炸開。
雲輕墨站起的身體,忽然間僵住了。
他的口中鮮血止不住的向下流去,他緩緩的低頭,看着貫穿到胸前的那一把長劍,牙齒都在顫抖。
這把劍,他很是熟悉,這是他給止璇璣防身的,此刻,卻是刺在了他的身上……
“璇璣,你過來吧!”雲崢一個招手,止璇璣已經是到了雲崢的面前。
“父親。”止璇璣的聲音沙啞,整個人就如同是陷入了冰窖之中,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雲輕墨,面色蒼白無比,眸中不自覺的留下了淚水,
止璇璣覺得全身都是痛的,沒有受傷,沒有任何的傷痕,可是那種痛,痛的她幾乎要死掉。
雲崢冷冷的說道:“你一直都和本座頂着幹,成大事者,怎麼能有那些兒女私情?唉……本座也不想讓這麼多年的精力白白的浪費掉,輕墨你放心,本座現在不反對你和璇璣在一起了。
你看璇璣多麼的懂事,能夠將利劍相互刺進心心念唸的人的身體中的人,纔是聽話的孩子,本座相信你,你會變成那個樣子的……”
雲輕墨的血液瞬間流失,本來撐着,沒什麼事情,可是,此刻他已經是徹底的絕望。
古月染上前一步,就要給雲輕墨救治,雲崢瞬間眯起眼睛,就要阻止古月染的動作。
他要雲輕墨死掉,這樣纔能有一個全新的雲輕墨!
古月染只覺得雲崢,就是一個變態,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心理扭曲,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
夜天璃冷眼一眯,直接和雲崢對上,兩個人瞬間打鬥在了一起。
古月染給雲輕墨吃下了一顆丹藥,雲輕墨卻是雙眼無神,他的眸光一直盯着止璇璣,同樣火紅色的嫁衣,在此刻更是妖豔惑人,仿若是一朵地域的血蓮,緩緩的綻放,絕美而妖魅。
“璇璣……”雲輕墨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明淨無比。
止璇璣心內一抖,無數的東西在她的腦海中激盪,似乎要破體而出。
“啊!不!”止璇璣緊緊捂住頭,滿臉的痛苦,雲輕墨腳下的血液一點點的蔓延,就像是一條紅色的血陵,緊緊的纏着她,幾乎要讓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