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來沒有明光幣還真是寸步難行啊,只是所有的人的目的都是爲了進入修煉,所以,那就要不斷地去做任務,得到明光幣,不得不說,這也是促進學生進步的一種好辦法!
靳靈兒也不再說,只是有些惋惜,兩個人慢慢的向前走,她們兩個第一天進入靈院,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看寢室呢!
火耳則是跟在古月染的身後,優雅的邁着步伐,在學院裡面,靈獸在主人身後晃盪,也是一件比較常見的事情,因此,倒也沒有多少人在意。
只是火耳的頭上,可疑的多出了一塊長白毛,不時的探出小腦袋來看路。自然是滾滾無疑。
古月染看着這個場面,輕輕一笑,眼中帶着一抹黯然,小九要是在就好了!
“站住!”
兩個人正走着,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古月染的眉頭,倏地一下皺了起來,隨後,又慢慢的平復。
火耳最先轉過頭,齜牙咧嘴的對着身後一聲嘶吼。
滾滾也是探出了頭,瞪着圓滾滾的眼睛。戒備的意味很是濃厚,自打將保護古月染的任務他自己主動攔下來了之後,就很是精神。
“打了人就想走麼?”陰氣森森的話語,帶着說不出的陰險。
靳靈兒扯了扯古月染的衣袖,眸光撇着身後的面色不善的男子,抿了抿脣。
古月染慢慢的轉頭,入眼的便是一個紅袍的男子,男子帶着一臉的不善,身後跟着兩個男子。
古月染輕輕的凝眉,很是熟悉……
哦,就是剛纔進來的時候,在老生區跟着柳辛格的男子,她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刻,因爲還打了一個照面。
那男子自然也是對古月染有少許的印象的,畢竟古月染的那一回眸,可是如同出水芙蓉,清麗絕美,出塵如仙。
“剛來第一天就這麼囂張?看來是還沒有人教你規矩啊!”祁術眯眼說道,眸中帶着危險的味道。
“那和你似乎沒有太大的關係吧?”古月染淡淡的說道。
“身爲你的學長,這怎麼和我沒有關係?出去了,丟的還是我們明光靈院的人啊!”祁術陰測測的說道,眼光在古月染的身上打量,看到火耳的時候,眸光閃過不屑。
“閒事管得多了,很容易尿牀的哦!”古月染輕輕的瞥了他一眼,這種人跟柳辛格有關係,自然就是爲柳玉瑩來報仇的!
“你,年紀不大,說話倒是沒有遮攔!”祁術面色一怔,自然是沒有想到古月染會說出這麼粗俗的話語。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說不放,我就走了?”古月染沒工夫跟他閒扯,這個人是老生,她還不清楚人家的實力,雖然她不用怕,但是這樣盲目的來,給自己找事,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火耳很是淡定的望着祁術。
滾滾則是扶額,小短手捂着的臉上,滿是無奈,小染不知道她現在真的很粗俗麼?
什麼屎,尿,屁啊,全部掛在嘴邊,姑娘家家的,到底有沒有一點的操守!
不過,她是小染,他會力挺她的!
靳靈兒則是一臉的擔心,雖然她也對古月染的說辭很是無奈,那句管閒事太多,會尿牀,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理論啊?
“你剛纔打了人,知道那人是誰麼?”祁術見此,也不廢話,直接就攤開了說。
“知道,那人叫柳玉瑩,是柳辛格的妹妹,柳辛格是誰呢?還地靈榜排名第一的人,呶,就是在那地靈榜上!”古月染快速的說道,她這話都已經聽了很多遍了!
祁術一怔,扯了扯嘴角道:“你知道就好,不過,你還是忘了一點,玉瑩以後將會是我的妻子,你打了她,我自然是要爲她報仇!你以爲你今天還走得了麼?”
古月染緩緩的擡眸,笑道:“你早說啊,那你要怎麼辦?”
祁術見古月染一臉的無所謂,眉頭輕輕一皺,他道:“還真是個沒見識的!連對待老生都敢這樣,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啊!不要怪我祁術不憐香惜玉!”
古月染輕輕挑眉,祁術?眸光在地靈榜上一瞥,地靈榜的第十名!
倒是不錯啊!
怪不得敢這麼囂張。
古月染稍微的算了一下,柳玉瑩打敗胡忠,柳玉瑩的等級是靈相六級!
雖然打敗胡忠可能有胡忠的大意在裡面,但是,第三十幾名就是靈相六級,那麼第十名至少也有靈相八級到九級!
古月染覺得靈宗級別的畢竟是在少數,她進步這麼快,因爲機遇實在是太多,所以,每一次的進階幾乎都是連着跳的,其他人卻不是如此,進階,堪比登天難,所以,她覺得打敗祁術,還是不在話下的!
那不如,她就試一試!畢竟在她面前,祁術早就變成了嘩啦啦的明光幣啊!
有錢,不要白不要!
祁術就是要報出他的名字,讓這個女的知難而退,其實,他們這些老生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和這些新生戰鬥,特別是他們這些排名前面的老生,聲譽也是很重要的!
贏了沒好處,輸了,聲譽沒了!
擱哪都吃虧,所以,新老生的戰鬥,基本上都在新生排位賽之後,那個時候對新生的情況有一些掌握,他們才能知道要不要接受別人的挑戰!
接受不接受才知道對誰是最好的!
不過,他祁術,心裡是這麼想,倒也是自信的,畢竟還是地靈榜第十名,一個小小的新生倒也是沒有多大的能耐。
柳玉瑩是柳家指定給他的未婚妻,這個其實,他倒是沒有怎麼在意,而是柳辛格那裡不好交代,所以,找上門來。
“好啊!也不要怪我不尊敬老人哦!”老人兩個字說的極重,古月染淡淡的抿脣,讓祁術面色一僵。
“祁術……”祁術正要動手,身後跟着祁術來的人拉了祁術一下,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你剛纔是沒有見到這女的比試,她有古怪!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祁術面色一怔,看着古月染淡然的表情,眼中閃過疑惑,她當真是不怕?
還是什麼都不懂,所以纔會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