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剛纔喝的酒裡面放了什麼嗎?”南宮成廣得意的狂笑出聲,林邪臉色微變,不由問道:“你……你們在酒裡面放了什麼?”
“迷藥!”南宮成廣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後,又大笑起來,因爲他看到先前在洪門梯上所向披靡的林邪,已經在往後倒去,秋韻忙扶着他,驚慌的關切問道:“怎麼了,你感覺怎麼樣?”
“頭……好……暈……”林邪很費力的說出三個字,那南宮飛建說道:“你的頭當然會很暈了,是不是還很沉,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啊?我們可是對你進行了特別照顧,你的那瓶酒裡,所放的迷藥量,可是其他人的十倍不止,哈哈哈……”
“其他人?”南宮秋韻疑道。
“不錯,除了他,還有很多人,比如你,南宮秋韻,你也暈倒吧!”南宮飛建話音剛落,還扶着林邪的秋韻,就與林邪一起倒在了地上,秋韻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道:“你……你們……有什麼……都衝着……我來……不要……”
話未完,秋韻就已經沒有力氣說下去了。南宮成廣三人嘴裡又狂笑出聲,因爲對他們來說,最大的阻力已經除去,那就沒有什麼再能攔得住他們了。
突發事故,一直跟隨在側,且半滴酒都沒沾的木子,立即把林邪兩人護在了身後。
南宮君絕頭也昏昏沉沉的,但他手撐着桌子,堅持着沒有倒下,看着倒在地上的林邪和孫女兒,他的眼睛裡,全是怒火,仍然在厲喝道:“畜生,你們……真的……敢下手……”
“爹,我說過了,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讓我坐南宮家的家主之位,讓我當洪門的幫主,今天這一幕就不會出現,爹,別怪我……”南宮成廣臉上呈現出悲傷的情緒,但誰都知道,這悲傷之情是多麼的假,南宮君絕喝道:“你們……難道想殺了我不成?畜……生!”南宮君絕終於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爹,別怪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其實,我很不想殺你的,可是如果不殺你,我就做不穩家主的位置,我就……”南宮成廣反覆強調着這句話,親手殺死父親,這個壓力畢竟太大太沉太重,隨後,他又對站在前面的木子說道:“木子,你讓開,如果你效命於我,我就饒你一命,你在南宮家中,依舊地位超然!”
“誰要取他們的命,我就先要了誰的命!”木子冷聲說來,一道殘影,手裡便多了一把槍,南宮成廣臉顯狠色,也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來,兇聲道:“別以爲只有你纔有槍,我也有,而且……”說到此處,南宮成廣朝天開出一槍,槍聲響起,從外面立馬涌進來了近三百人,看着手裡拎着砍刀的這些人,南宮宏臉上有一絲奇異的笑,南宮成廣沒有注意到,他正把槍口對準木子說道:“而且,你只有一個人,我有這麼多人,外面也全部是我的人,這裡已經全部被包圍了,你以爲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能保護得了他們的安全嗎?”
“那你來試試!”木子依然毫不退縮,看着南宮成廣,也像是看一具屍體似的。
“今天參加宴會的人,每個人的酒裡都有迷藥,你肯定是想問我們爲什麼沒事兒吧?”南宮成廣看着一旁怒視着他的南宮君絕,心跳加速,儘量給自己鼓着勁,得意的笑道:“那當然是我們事先喝了解藥,木子,我告訴你,現在能站着的人,全是我的人,你休想帶着一個活着離開這裡!今天,我要當南宮家的家主,當洪門的幫主;今天,我要這裡,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南宮成廣很有氣勢的說完這句話,人卻往後退去,他當然知道木子的功夫很厲害,如果他在最前面的話,木子肯定要殺了他,所以,他退後一步,揮手喊道:“動手!殺了他們!你們就是開幫功臣,我南宮成廣在此發誓,絕不會虧了你們!”
“殺!”衝在最前面的一百人,臉露喜色,大聲喊道,提也就要殺出去,可一步都還沒有跨出去,他們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刀,讓他們動彈不得。南宮成廣正笑着,正做着幫主美夢,卻見身後沒有了動靜,回身一看,屬於他的人,全都被挾持住了,南宮成廣不解,還在大吼道:“你們在做什麼?我們是一夥的,快趕緊殺了他們,殺了這裡的人啊!”
那些人還是沒有動,南宮成廣好像這才反應過來,盯着南宮宏,問道:“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好一個順我者生,逆我者死!”南宮宏拍手笑道,“老大,今天我要是逆了你的意思,你是不是也要讓我死啊?”
“老三,我們說好了的,我當幫主,你當副幫主,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不錯,可是你說,是幫主的權利大,還是副幫主的權利大呢?”
“你……”
“我要做的不是萬人之上,而是萬萬人之上!”
南宮成廣氣得冒出了火,嘶聲吼道:“你一直都在騙我?”
“我何時騙過你?我一直對你說,要得到最大的權利,這最大的權利,不是幫主又是什麼?再說,你除了是長子之外,你手裡的力量有我多嗎?真是自不量力,最最可恨的是,你竟然要弒父!”南宮宏厲聲喝道。
“你……這些都是你讓我做的!”
“老大,你別血口噴人了,剛纔是誰說爹逼你的,是誰要殺了爹的?”南宮宏反問道,又指着南宮成廣說道:“是你,是你南宮成廣,要殺爹,要弒父,枉你爲人子,還是長子,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你沒有資格!”
“圈套,圈套,這都是你南宮宏設下的圈套……”南宮成廣舉起手中的槍,對準南宮宏,恨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能嗎?”
“砰!”
槍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