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怎麼樣,這場戲很意外,很好看吧!”
“你……”南宮成廣只來得及將這一個字吐出口,頭就歪在了一邊,沒了呼吸,沒了心跳!
“三叔,認命吧,叫你的手下放棄抵抗,畢竟那也是南宮家花了無數心血培養出來的,難道你忍心看着他們死去嗎?”南宮飛建說着,外面的喊殺聲已經漸漸平息了下來,南宮宏知道,他安排在外面的人,已經全完了,而在這時面,有兩百左右是自己的手下,其中,還有一百人控制着南宮成廣的那一百人,南宮飛建卻有着自己幾倍以上的人手,不知道新洪門這一次帶了多少黑衣衛來。、.
南宮宏腦子急轉着,還在想着辦法,南宮飛建卻已經對着下面說道:“識時務者爲俊傑,只要你們投降於我,以前的一切,我保證既往不咎,以後,我們同享榮華,共受富貴!”
下面的人蠢蠢欲動起來,尤其是被挾持的那一百人,但是,他們在心動的時候,還是有着擔心,他們剛纔可是親眼看到,南宮飛建殺死了他們的大爺南宮成廣。
南宮飛建像看出了他們的顧慮,又道:“我說過,只要你們今後一心一意爲我效命,那我們就是兄弟,而我,當然不會虧待我的兄弟!”
下面的反應更大了,南宮宏見狀,忙道:“不要聽這個叛徒的話,你們都是南宮家的人,如果你們投降他,投降新洪門,他們會和你們同甘共苦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哥的屍體還未寒,這不就是例子嗎?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和他們拼了,拼出一條血路,一條生路出來!”南宮宏都沒有察覺,他已經把對南宮成廣的稱呼由老大變成了大哥。
聽了南宮宏的話,那些人也點了點頭,認爲南宮宏說的在理,而那南宮飛建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你們不投降也沒什麼?我只不過想少流一點血,少殺一點人,積點功德,不要那麼麻煩而已,既然你們要求死,那我一定會滿足你們的願望!讓你們死得不能再死!”
一聽這話,衆人心寒,南宮宏知道今天不善了,也死定了,但是,他要拼,即便是死。南宮宏看了眼那些自己的手下包圍起來的人,又看了看南宮飛建指着自己腦袋的槍,毫不理會,轉過身,對着暈倒在桌子上的南宮君絕,躬身說道:“爹,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想錯了,是我太自大了,我以爲我能挑起南宮家、挑起洪門的擔子,我是南宮家的罪人,今天就讓我的血來洗刷我的罪孽吧,爹,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南宮飛建這個叛徒除掉!”
南宮飛建在一旁笑着,笑聲陰陽怪氣,南宮宏又對木子說道:“木子,你快帶着爹走吧,把秋韻也帶着,告訴她,一定要讓她給南宮家報仇!”
“哈哈哈……你以爲他們能走得掉嗎?三叔!恩?”南宮飛建狂笑說來,“反正爺爺從來不待見我,爺爺,我最後再叫你一聲爺爺,謝謝你就像養條狗一樣養了我這麼大,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你就留在這裡吧,我一定會把南宮家發揚光大的,哈哈哈……”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離開此地一步!”
一個聲音突地想起,蘊含着怒氣,還有着無比的威嚴,無比的冰冷氣息,南宮飛建的狂笑聲戛然而止,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前面,驚道:“爺爺……你……你……沒事兒?”
“不好意思,我也沒事兒!”緊接着又一個聲音響起,一個身影從地上站起,正是闖過九十九級洪門梯的林邪,伴在他身邊的,是同樣沒事兒的南宮秋韻。
“你……你們……都沒事?”南宮飛建渾身一陣寒顫,南宮宏愣了,大廳裡,院子裡,所以的人都愣了,不管是老洪門的人,還是新洪門的人!先前說話的那人看見南宮君絕醒了過來,暗叫一聲:“不好,我們掉進圈套了,快撤!”
“既然來了,那就全都給我把命留下!”聲音剛響起,到話音落下,林邪就已經衝到了說話這人的面前,這人正是新洪門此次行動的負責人,他還沒有回得過神來,就見一道殘影向他撲來,他趕緊抽刀猛砍,可刀砍出去,就再也收不回來,林邪緊緊夾住了他的刀,一腳踢出,這負責人也不戀戰,撤刀疾退,同時嘴裡大喊:“快撤!”
這負責人不知道林邪的身手如何,但他看到,南宮君絕穩穩的坐鎮上首,心裡就慌了,南宮君絕沒事兒,那他肯定安排了後手,就算他有着近兩百人的黑衣衛,可對上南宮君絕,他可是一點信心也沒,他想的就是:要是撤慢了,就絕對沒有了活路。
只可惜,他剛把刀脫手,剛轉身,一隻手就抓住了他的臂膀,讓他不能再前行一步,一把刀也架在他的脖子上,而在門口的人,跑在最前面的人,剛衝出去,就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地上,而他們卻連對手的身影的看不見。
這些新洪門的人不知道,在對面的樹上,樓上,早架好了一隻只狙擊槍,一個瘦削的身影,再次扣出一槍後,冷冷的說了句:“沒勁兒!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把那道門給我封死了!要是敢漏下一個人,唯你們是問!”說完起身離去,這人,正是和秋韻一起從澳門回來的末!
“南宮飛建,你真是南宮家的好子孫啊,周武天用一個副幫主,就讓你替他賣命,甚至不惜殺死你的大伯,還要殺死你的三叔,你的妹妹,更甚者,還要殺了我,你真是好啊!”南宮君絕不帶着一絲感情說來,那邊,南宮宏卻直直跪在了地上,大喊道:“爹,我錯了!”
“你的問題,呆會兒再說!”依舊是冷冷的聲音。
南宮飛建還在石化當中,林邪卻是拖着那個人走了回來,對他說道:“其實,你也不是最後的贏家!你忘了,黃雀的背後,還有着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