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兒手指動了動,何炻天倏地握着她放置在桌面的人,手指摩挲着,目光顯得有些冷然。
“宮先生原來也喜歡賭博,那就太好了,我今晚幸好找不到對手,若然宮先生有興趣,當然可以加入。”
何炻天看了看手中的籌碼,只有幾百萬,他本來也打算小賭幾手。
他轉頭對一旁的賭場主管低語幾句,賭場主管立即拿來了大筆的籌碼,足可以和宮憬塵的相比。
而且,貴賓廳很快清了場,一些國外的大賭客都安排到了別的貴賓廳,這間貴賓廳裡,就只有宮憬塵和何炻天這一對大賭客。
秋靈兒想走出去,何炻天一手捉着她纖細手腕,她咬着脣,低垂着頭。宮憬塵灼灼的光注視她,她離開了大半個月了,讓他好找。
“玩梭哈,宮先生不介意吧?”
何炻天讓秋靈兒坐在身側,伸手一張勾脣問道。
“很好,聽說何先生的賭技很好,我很想領教一下。”
宮憬塵收回視線,把目光距焦在對面的何炻天幽冷的目光,對方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開牌。”
何炻天果斷的說道,荷官應聲開始開了一副新牌,然後熟練的洗牌。
何炻天端起桌上的一杯威士忌,放在嘴邊,注視着桌對面的宮憬塵。
他來得好快,他的手下才剛剛得知宮憬塵到來的消息,他就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他目光一冷,是昨晚派黑狼殺死以色列的軍火商費德那件事,引他來的嗎?
他是有些疏忽了,那天在會議廳外,聽到費德的話,他就想殺他。
當晚,費德就死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殺了,他是向所有人警示一個事實:
誰敢傷害他的女人,誰就得死!
他看向旁邊忐忑不安的秋靈兒,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她,也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奪走她。
秋靈兒一直不敢擡頭,宮憬塵含着幾分不悅和灼灼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的落在她身上。
在婚禮的前一天,她離開了,拋棄了小徹,離開了他,她毅然來找長官。
她擡起頭,對上對面有些深邃的目光,手忽然被另一隻溫熱的大手握着,放在他的桌前,“靈兒,你的手怎麼這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