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夜華月連連說道,“所以我走了,這三個月別找我考試什麼的了。”夜華月已經等不及了,巴不得現在就趕緊出發。
“你等等!”空無心有些無奈地喊住她,搖搖頭,“看你這急性子。”
空無心遞過一顆閃閃發亮地白色珠子來。夜華月拿過來端詳着,“夜明珠?”她疑惑地看着校長。
“當然不是。”空無心搖頭,“若是遇到危險,你就捏碎它。”
原來是保命的寶物。當着校長的面,夜華月絲毫沒避諱,就連忙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校長是自己人,她信得過。
校長看了一眼夜華月手上的那枚戒指,微微有些差異,“竟然還是司徒南那老傢伙出品的?”
夜華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校長問道,“校長,您認識這枚戒指?”
“認識!司徒南嘛,一個古怪的老頭,不過卻是大陸上最頂尖的煉器師。他若是高興了,可能十件八件的東西都送給你,若是不對他胃口,你就算掏空了國庫換他一件下品的作品,他都不願意給。”
夜華月點點頭,還確實是古怪。
這戒指是白老給她的,恐怕白老也是認識那位脾氣古怪的司徒前輩吧。
告別了校長,夜華月和流珠就出發了。雖然她們的離開並沒有大張旗鼓,可是卻還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夜華素立刻寫信給她父親夜華挺:“那個小賤人去戮血山脈歷練了,這麼好的機會,別錯過。”
夜華月一路輕裝簡行地出發了,可是流珠卻在她身後嘮叨個不停。
“小姐,你就不應該帶上我的。這戮血山脈有多麼危險你不是不知道,還帶上我這麼個累贅,若真是遇到危險,我只會拖累你,你怎麼逃跑啊!”想了想,又說道,“若真是越到危險了,小姐你就趕緊自己跑,千萬別管我。”
夜華月一路聽得耳朵都要生出繭子來,不得不出聲說話了,“你既然是這麼想的,爲什麼三個月的物資還是準備了雙份?”
流珠嘴巴一癟,那還不是因爲害怕她生氣麼!
“你不想想,你背叛了夜華凌風和夜華挺,我把你放在學校,他們能放過你?再說了,我就是故意帶着你,故意讓你拖我後腿的。”
“啊?”流珠傻眼。
“是啊,我這就是給自己多找些麻煩啊!我若是怕麻煩,還如何歷練呢?”
既然要去戮血山脈了,夜華月也決定先去看看白老。這麼久沒見,她還真想他老人家。不知道那個老頭一個人待在那山谷中,過得好不好。
只是,她有些記不太準那山谷的具體位置了,畢竟戮血山脈太大了。反正是挺不好找的。要不白老怎麼能躲在裡面避世呢!
上次出來是因爲有白老的指點,還給了她一些驅趕魔獸的藥粉,所以夜華月一路才能平安無事的走出來。這次既然是歷練,夜華月就絕對不再用驅獸粉了。
漸漸的,她們已經來到了戮血山脈的入口了。在這裡還看到了不少三三兩兩組隊歷練的人。
流珠看了看那些小型的隊伍,不禁問道:“小姐,就你自己,行麼?”
夜華月打手一揮,“不是還有你麼?”
流珠:……
戮血山脈太大,進來之後,那三三兩兩的人很快就分散到了各處,看不見了。
“若是這次能抓只魔獸,到時候幫我戰鬥就更好了。”夜華月邊走邊說道。
沒多久,他們就遇到了進入戮血山脈後的第一隻魔獸。
看了那魔獸的第一眼,流珠就差點暈過去。沒辦法,怕老鼠是女孩子的天性,更何況,那是一隻跟頭豬一樣大的老鼠!
“小、小姐,這只是一級魔獸,嘯、嘯風鼠。”流珠躲在夜華月的身子後面,只露出一隻眼睛來,即便嚇得哆嗦,卻還是很盡責的,將她所知道的告訴小姐。
“不過纔是最低級的魔獸,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夜華月搖搖頭,無奈說道。其實不用流珠說,這些日子她在學校的圖書館中也找過不少資料,知道眼前這魔獸是什麼東西。
嘯風鼠,是一種風系的魔獸,只不過因爲等級太低,實際上施展不出多少風系法術來,只能靠着自己那肥大的身軀嚇唬人罷了。
那嘯風鼠見到眼前的兩個人類女子,立刻發出了吱吱的尖叫聲,接着,那牙齒就開始摩擦,似乎準備要將眼前的兩個人類吞入腹中。
“小姐,小心了,它一旦開始磨牙,就是要使用風系法術了。”流珠又提醒道。
一級的法術,夜華月還真不放在眼裡。不過她倒是想看看,這老鼠是如何使用風元素的。
果不其然,那老鼠在磨完牙之後,猛地一張嘴,朝着夜華月就一聲嘶吼。伴隨着那吼聲,一陣強風就猛地撲面而來。
“好大的‘口氣’嘛!”夜華月淺笑,手隨意揮動了一把,接着,一股更強烈地風就對着飛了上去,與那嘯風鼠所施展的風撞到了一起。
很明顯,那嘯風鼠的法術怎麼能低檔的過夜華月呢!夜華月的風在空中撞上了之後,只是微微一停頓,就接着朝那嘯風鼠衝了過去。
嘯風鼠一聲哀嚎,那肥大的身軀彷彿如紙片一般,輕易地就被衝上了天空。
夜華月纔不會讓它就這麼飛走,手腕一轉,那道風就拐了個彎,卷着那嘯風鼠飛了回來。
手往下一落,那嘯風鼠就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身軀跟肥豬一樣壯,行動也就跟肥豬一樣笨。那嘯風鼠在地上吱吱叫了半天,才爬了起來。
夜華月饒有興趣地看着它,你是要逃跑呢,還是跟我再打?
沒想到那嘯風鼠還挺有勇氣,明知道不是眼前這人類的對手,卻竟然沒跑,反而拿出了一種拼命的架勢,腦袋一低,對着夜華月衝撞了過來。
“看在你這麼勇敢的份上,我決定不虐你,讓你痛快死去。”夜華月一邊說着,一邊坐了與i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那嘯風鼠的身體還保持着奔跑的姿態,就從中間一劈兩半,有個什麼東西,還從身體中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