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天國內所有的大小城市全部都在盤查,勢必要找到夜華月不可。還得龍瑾這一路上只能從一些樹林山坡之中走。
“這樣可無法讓夜華學妹得到最好的休息啊。”歐陽嵐犯愁地說道。
“這點苦,她是吃的了的。”龍瑾回頭瞅了瞅趴在他背上的人兒,會心一笑。“若是她醒着就好了,那些盤查根本就難不住她。”
“嗯?還有什麼是她會你不會的嗎?”歐陽嵐問道。
剛瞭解龍瑾的時候,歐陽嵐是震驚了。本來看他在戮血山脈中的表現,她以爲他是一個咒術師。然而又聽他和帝凌的對話,知道他還會什麼黑暗元素。
可是這幾日的表現,什麼生火啊,取水啊,讓她知道,原來這還是一個全系法師!
夜華月是,他也是,這麼說起來,他們還真相稱!
原本不是說光明法師少嗎?一下子冒出了仨。不是說全系法師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嗎?這一下又冒出了倆。
而且人家還不只是法師,還是咒術師。所以經過一些列的震驚後,歐陽嵐已經淡定下來了。好吧,有些人聲來就是來打擊人的。
還以爲自己一路順利升入七年級已經算是天賦驚人的了呢,結果跟人家一比,什麼都不是啊!
龍瑾聽了歐陽嵐的問話,笑了起來,“這丫頭會的東西可多呢,而且很多東西都是稀奇古怪的。明明早已恢復了容貌,可是偏偏能把自己的臉弄回原樣去。”
夜晚,又是在樹林中度過。不過龍瑾也絕對不會讓夜華月受一丁點委屈,如同夜華月曾經在樹上建造木屋一樣,龍瑾也是這麼做的,給了大家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夜華月這一覺睡的時間長,當她再次醒來時,正是躺在這樣一間木屋中。
木屋的門沒有關,夜華月透過門往外看去,正好看到了流珠在外面進行修煉。
可是,流珠的表現卻讓夜華月大吃一驚!
如今這丫頭,對鬥氣的運用已經十分純熟了,而且身體中鬥氣的量都比從皇宮逃出來的那晚要多的多了。
她這是睡了多久啊?流珠已經修煉到這個地步了?
夜華月站了起來,發現身上又恢復力氣了,雖然不知道這次又能清醒多久,不過還是抓緊時間先去看看那些人去。
夜華月剛一走出木屋,流珠就立刻發現了,她驚喜地喊了一聲,立刻停下修煉,朝着夜華月跑了過來。
“小姐你終於醒了!”
“流珠,你告訴我,我睡了沒有一年。”夜華月看着流珠問道。
“當然沒有啊!”流珠驚異地說道,“小姐你昏迷了兩天而已。你若真昏迷了一年,我就該愁死了,你吃不進東西的話,一年餓都餓死了!”
“嗯,你說的對。”夜華月點點頭。“那怎麼你的鬥氣就有這麼大的進步了?”
流珠的手立刻指向了那個正往這裡走過來的人影,“因爲龍瑾殿下教的好啊!”
龍瑾款款走了過來。在這些人面前,他終於是不必再隱藏,恢復了真正的自己了。
他的眼神中帶着那麼一股子奇特的勁,讓那對眼睛變成了奇特的漩渦,彷彿只要盯着,就會淪陷。
他的嘴角掛着一副恰到好處的笑容,既冷漠疏離,卻又讓人無法自拔。
他的舉手投足,都帶着一股渾然天成的氣質,一舉一動,都帶着一股引人窒息的魅惑之感。
這纔是真正的龍瑾。
“真是個妖孽……”夜華月小聲嘟囔着。
當龍瑾走到了夜華月身邊時,夜華月立刻瞪起了眼睛。
“怎麼了丫頭,好不容易醒來了,爲什麼一見到我卻是這麼一副表情呢?”
夜華月撅着嘴問道:“流珠的鬥氣,是你指點的?”
瑾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你除了是法師咒術師幻術師之外,還是一名戰士?”
瑾又點了點頭。
“那你爲什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夜華月怒喊了起來。
龍瑾看着那突然生氣起來的夜華月,“可丫頭你也從來沒有問過嘛!”
問?她問什麼問啊!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是一名戰士,怎麼可能突然問他!
現在她明白了。當初瑾教她法術、咒術以及幻術,那是看出來了她有這些天賦。而知道她身上沒有鬥氣,所以自然不會展示出他會鬥氣的那一面了。
總之,想起來就不舒服!
龍瑾眼睛轉了轉,忽然笑了起來,“我說丫頭,難道你是在嫉妒我?”
“屁!本姑娘纔不惜嫉妒你!”夜華月跺腳大喊道。可是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卻是正好證明了她的嫉妒。
什麼嘛!原來以爲瑾是跟她一樣的,他們同樣都是全系法師、咒術師和幻術師,可是如今瑾卻比她多會一樣,這不證明自己的天賦比她差嗎?她當然不服氣了!
老天憑什麼這麼厚愛他啊!
看着夜華月那賭氣的小模樣,瑾的嘴角微微翹起,心情反而更加好了。
“丫頭,我多會一樣不好嗎?這樣,我就可以更好的保護你了。”龍瑾輕輕從背後抱住了那耍性子的夜華月。
“我纔不要你保護。”夜華月冷哼着說道。
“別賭氣。”龍瑾抱着她晃了晃。
“我纔沒跟你賭氣。”夜華月轉了個圈,從瑾的懷抱中出來了。“你現在還沒資格沒權利抱我呢知不知道?少動手動腳的!”
“還說沒賭氣!”龍瑾無奈地搖頭。他不是都抱過好多次了麼。
“我說的是真的。”夜華月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瑾忽然笑不出來了,他竟然從夜華月的眼神中看到了無比的認真。
“丫頭,是不是我的話讓你想起了在皇宮裡的那個夜晚,所以你生我氣了,認爲我無法保護好你?”瑾問道,心中緊張了起來,心跳都開始快了。
“不是。”夜華月搖搖頭。
“瑾,你知道我爲什麼說不怪你嗎?這就跟我說的不需要你保護一樣。我不想做一個只能依附着男人生存的女人,我不需要在別人的翅膀下。前幾次,我都是你救的,這讓我差點習慣了在危險中第一時間就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