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彥爵懊惱極了,今天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了。
但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只能發揮他的“哄人功夫”了。
“丫頭,我——”
“哎,不要刻意跟我道歉哦,我纔不吃你那套呢!”連翹的小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這次我真知道錯了!”皇甫彥爵誠心誠意道着歉,心中卻不斷打着鼓。
這個鬼丫頭看見自己跟安迪亞說句話都能讓他喝下那杯不知名的東西,現在他又小瞧了她……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是最討厭別人小瞧自己的……
想到這裡,他額頭上竟然滲出一些冷汗。
連翹陰慘慘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皇甫彥爵聞言後,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警鐘大作,“現在不會?丫頭,你什麼意思?”
“嘿嘿——”連翹笑得十足惡魔,故意摟得他更緊,“我的意思就是——回家嘍!”
“呃?——”
皇甫彥爵嚥了一下口水,英俊的臉頰上透着無奈,“丫頭——”
“皇甫彥爵,等回家我一併跟你算總賬!”
連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爲你的風.流史會翻過去嗎?我聽凌少堂說,你在結婚前可是很多女朋友的!”
“啊?”皇甫彥爵挑了挑眉,多嗎?他怎麼不覺得?
等等——
“是少堂告訴你的?”這纔是關鍵嘛。東#方小說#網
連翹一白眼,“當然!”
“丫頭,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他身邊的女人比誰的都多!”皇甫彥爵恨不得上前將凌少堂暴揍一頓。
“你們都是‘一嶽之鹿’,都不是好人!”連翹氣呼呼地說了句蹩腳的成語。
皇甫彥爵忍住笑,低低地在她耳邊糾正道:“親愛的,應該是‘一丘之貉’!”
“不要糾正我,你的態度很不嚴肅,我很不喜歡!”連翹也知道自己說錯了,明知理虧又不得不嘴硬一些。
“好好好,我端正態度,老婆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皇甫彥爵笑得極其溫柔,眼底納入的全都是她的身影。
“誰是你老婆,不知羞……”
連翹雖然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是美滋滋的,更重要的是——心跳得好快好快。東@方小@說網
皇甫彥爵不滿地一挑眉,“當然你是我老婆了,難道——你還想讓我這麼叫別的女人?”
“你敢!”連翹擡起小腳狠狠踩在他的腳上——
皇甫彥爵一陣哀號——
“回家後跟我老實交代你那些風.流帳,否則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遵命,老婆大人!”
他摟緊了她,一臉的幸福同時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不遠處的凌少堂。
凌少堂則瞭然地朝他笑了笑,一臉的狡猾。
☆☆
站在不遠處的安迪亞將皇甫彥爵與連翹兩人親暱的一幕看在眼中,眼中全然都是嫉妒,拿杯子的手都在下意識地攥緊。
她不相信那個女人嫁給了皇甫彥爵!
怎麼可能?
說不定這只是皇甫彥爵的一種託辭罷了,如果他結婚了,怎麼可能不被外界知道?
再者——
她最受不了的便是皇甫彥爵看那個女孩子的眼神!
那分明就是戀人間的眼神,雖然她與皇甫彥爵只有一夜之歡,但他是自己一直關注的人啊,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這種眼神。
皇甫彥爵四大財閥的其他人不同的是——在他身邊從來不會有固定的女伴,這也是安迪亞從不死心的原因。
那個女孩子——
安迪亞將怨恨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連翹身上!
她壓根就只是個小姑娘罷了,能算得上是女人嗎?
皇甫彥爵爲什麼會看上這樣的女孩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剛剛被這個女孩子給耍了!
該死!
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以爲有皇甫彥爵在背後撐腰,就變得目中無人了嗎?
膽敢戲弄她?她也不打聽一下她安迪亞是什麼人!
想到這裡,安迪亞一仰頭將杯中就全都喝下,眼中劃過一抹詭笑的光。
將杯子遞給服務生後,她大步走上前,拿起了麥克風。
燈光全都聚集在安迪亞的身上。
“各位——”
只聽她緩緩開了口,眼神卻準確無誤地鎖在了皇甫彥爵和連翹兩人身上——
安迪亞緩緩勾起嘴角——
“其實今天理事委員榮幸地請來了皇甫彥爵先生外,他還帶來了一位對他而言至關重要的人,那就是——他的妻子!”
她的話音剛落,衆人譁然,紛紛將頭轉向皇甫彥爵這邊。
不遠處的凌少堂和祁馨微怔了一下,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皇甫彥爵則笑着回視着大家,大手仍舊是箍着連翹的纖腰,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連翹看着安迪亞,微蹙着眉頭——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安迪亞成功地勾起衆人的好奇,很滿意地笑了笑,“據我所知,皇甫夫人可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女人哦,今天我們有幸見到,不知皇甫夫人是否有幸上前彈奏一曲?”
一邊說着,一邊指向旁邊的三角鋼琴。
連翹瞪大了眼睛,而衆人則揚起了掌聲。
“皇甫夫人,您也聽到掌聲了,應該知道大家有多期待了!”安迪亞心中暗笑,語氣卻保持着高雅。
“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看了看皇甫彥爵。
皇甫彥爵則看向安迪亞,鋒利的眼神令她有些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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