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頭道:“我認爲,我們關韶當前應該以經濟建設爲中心。我們關韶的地理位置優越,鄰近我國的南方的門戶,外資是我們發展經濟的一個有效的手段。關於外國人的觀點,我們不得不考慮。這次那個蕭凌弄出如此大的遊行示威,很明顯其中有一部分是關韶的黑道成員,他本身的背景也十分的不乾淨。所以,我們應該予以嚴懲。”
聽到李杏林的話,厲問坤一喜,雙方的差距因爲李杏林的介入開始變得勢均力敵起來。而姚政的眉頭則深深的皺了起來。目光卻是向張霆看了過去。張霆聽到李杏林的話,眼睛之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看起來,自己的這個秘書,還是因爲那個蕭凌的原因,和厲問坤走到了一起去了。雖然這或許是他們的第一次的合作。不會有下次,但是張霆知道,自己這個秘書從今以後,將不會和自己一條心。
朗聲道:“我覺得,李秘書的話,有失偏頗!我們應該以民意爲準。我們的遵旨是執政爲民,如果我們枉顧民意,這和我們的宗旨不和,也不利於團結廣大民衆。這次的遊行示威,對方有理有節有度,不管其中的成員的成分,他們的訴求言之有物,言之有理。我們得充分考慮!
再者這件事情,我相信姚書記的話,個人認爲,在法理上,蕭凌沒有任何的錯誤。”
張霆的話一出,李杏林那微笑溫和的臉,頓時僵在那裡,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嘴巴微微張大。
而厲問坤握着青花瓷茶杯的手一緊,擡起頭,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冷芒。這件事情,很明顯,自己得認栽。而且,在對於日本人的處理之上,將會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而姚政和王書記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王書記深深的看了一眼張霆。朗聲道:“那麼,秉着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我們對於這件事情由了大致的決議了,讓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姚政同志,按照法理提出相關的處理意見。再交由法院和檢察院受理吧。”
姚政點頭,“按照我對於案卷的分析,這件事情,將有雄本次郎三人承擔所有的責任,其中蕭凌和雄天中學高三五班的同學,純屬正當防衛,不承擔任何責任。
其次,雄本等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使用槍械,嚴重違反了我國的相關的法律,爲明確法律法規,我們應該給予他們三人相應的刑事處罰。嚴格按照法律,從嚴從重查處。絕對不能因爲對方的身份而有一絲的姑息。
聽到姚政的話,厲問坤當場站了起來,臉鐵青一片,渾身顫抖。隨後又坐了下去。由此可知,他此時是多麼的憤怒。但是,他卻硬生生的剋制了下去。當官發怒乃是大忌,但是姚政如此處理之法,很明顯就是當場甩他的耳光。
可是張霆以及王書記等人不動如山,只是微微點頭,表示認可姚政的話。讓他有意見,也無處可發。良久,“我保留我的意見,對於這件事情,我覺得諸位在處理上略顯草率,有包庇縱容之嫌。將會給我們市的經濟發展,帶來嚴重的副作用。還希望,在場的諸位三思而後行。”
這話說到後面,很明顯的帶着了幾分威脅的口吻,似乎在強調一個事實,關韶的經濟發展離不開外國資本尤其是日資的注入。
在外面,在蕭凌的帶領之下,遊行的隊伍一直站在市政府的門口。不停的要求公平的對待。
蕭凌站在最前面,相對周圍的衆人的擔憂和坎坷不安,他卻有着不相稱的平靜。眼睛看着關韶市的權利機構,眼睛微微眯起。點着一根菸!
李子欣也很是爲蕭凌着急,首先她是蕭凌的班主任,再者,這件事情,和她有着直接的關係。但是穿着教師的套裝的她看着蕭凌如此的平靜,她的心也跟着平靜了下來。她走到蕭凌的身邊。
那知性之中略帶嫵媚的臉向着蕭凌,“別人倒是很爲你着急,看你倒是胸有成竹的樣子。雖然我爺爺能夠給他們幾分壓力,但是這件事情很複雜,厲問坤,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罷休的。如果這件事情,厲問坤不辦好,他對那些支持他的日本人沒有一個好的交待。會對他的政治資源造成巨大的損失,我想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你弄進監獄。我覺得你要做好相應的心裡準備,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蕭凌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自信的光芒,“如果這樣都無法給我一個公平的對待,我不介意換種方式去處理。反正,我想要的公平,沒有人能夠阻攔。這些狗雜種的日本人,我讓他們在我們炎黃土地上吃癟,吃定了。”他清秀而消瘦的臉上露出一絲剛毅的神色,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冷芒。
此話一出,李子欣頓時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寒意。要知道,此時已經臨近了中午,太陽分外的燦爛。她竟然感覺到寒冷,可以想象,此時的蕭凌身上散發的殺氣是多麼的恐怖。
在邊上的黃曉丹走了過來,桃花一般動人的臉上帶着幾分羞澀,看着蕭凌,“蕭凌,無論做什麼,我黃曉丹,都會支持你的到底。”
她看了站在蕭凌身邊的李子欣,頭縮了回去。不過,那臉越發的顯得通紅了起來。
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數十輛的金盃麪包車出現在了市政府大樓的一個彎道口。在最前面的一輛金盃車之中,李雲龍和厲海兩人的臉分外的猙獰。
厲海在車子之中咆哮道:“這羣狗雜種,老子要你們許願,老子要你們遊行示威去支持那個野種蕭凌。”
他拿起對講機,“給我打,狠狠的打!”
頓時所有的金盃商務車的車門打開,無數流氓手中持着兇器向那羣遊行示威的人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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