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剛落下,只見亂舞一巴掌掃在他的臉上,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面子,你這張狗臉,在我的面前算什麼!”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他的邊上,那穿着黑色的靴子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踐踏了他的臉。看到亂舞如此的兇殘,在邊上的衆人的臉上都閃過一道蒼白之色,眼睛之中流露出驚恐的表情。實在太兇殘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凌天集團的兄弟們已經衝了上去,很快,跟着他過來的那些混混的腿全部被打折,哀聲一片,似乎被亂舞和陰淮以前的兇殘和囂張給嚇到了,所以,當這些混子的腿全部被打折之後,站在那裡的人已經麻木了,剩下的只有對自己的未來擔憂。現在自己等人落在這一羣凶神惡煞的手上,只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另外一些凌天集團的弟兄迅速的衝上二樓乃至三樓,所有的包廂的門被打開,在裡面辦事的那些男男女女,頓時被震驚得尖叫聲此起彼伏。很快,二樓三樓的那些人全部被凌天集團的人拖到了下面,尤其是三樓的那個房產老闆和那個叫做周處長的狗官,和他一起的還有那個媽媽桑,以及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睛之中露出深深的恐懼的一些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此時的這些女孩子,站在那裡,侷促不安,彷彿很害怕那光亮。不少人那白白的手上,卻是出現了讓人心疼的淤青,更有的女孩的臉上有被人打得扭曲的痕跡。
看到凌天集團的兄弟領着這些女孩子走了下來,亂舞和陰淮的眼睛之中的殺機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點,只見亂舞的拳頭擡起一拳狠狠的砸在那個所謂的經理的頭上,那個被踩臉的經理話都沒有來得及說,腦袋頓時被打爆。看到這個經理如此的悲慘,不少人當場昏了過去。亂舞擡起頭,目光落在那個媽媽桑和那些被打折了腿的混子的身上,低沉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狗雜種,有本事去殺倭狗啊,怎麼欺負一羣還沒有長大的女孩子,算什麼本事。原本我只打折你們的腿,現在我要廢掉你們的四肢。兄弟們,給我用刀,將他們給我剁成人棍!”
聽到亂舞的話,邊上的人求饒聲頓時一片,而隨着他的話落下,頓時又有好幾個在這裡找快樂的男人當場暈死了過去,站在那裡的陰淮,看了眼睛之中滿是殺機的亂舞一眼,眉頭一皺,但是卻並沒有阻止。這些人渣,垃圾,社會敗類,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樣對他們,一點都不過分。而凌天集團的兄弟在聽到亂舞的命令之後,馬上撿起那些混子的刀,朝着他們走了過去,很快這些人便被拖了出去。一聲聲無比悽慘,讓人心寒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那個胖胖的金老闆,還有那個周處長雙腿不停的發軟,要知道,他們剛剛可是對這些小女孩十分的殘忍,希望那些抓自己的人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逃過一劫,現在他們再也不敢有那種口味了,甚至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再也不會來這樣的場所。但是怕什麼來什麼,只見將他們抓過來的凌天集團的兄弟指着那個金老闆和周處長道:“這兩個也是人渣,剛剛我進去的時候,一個女孩子的手臂已經被他給折了。這個戴着眼睛,看起來冠冕堂皇的中年人更不是好東西。他被那個胖子叫做周處長,這樣的狗官,應該和那些混子一樣,拖出去剁了!”
所有的目光隨着那個凌天集團的兄弟的訴說落在那個金胖子還有那個周處長的身上,他們就像是被羣狼環伺的兩隻羔羊。那個周處長不停的搖着頭,“各位老大,我可是發展計劃處的處長,如果你們要是對我怎麼樣,我相信警察不會放過你們的。這件事情我有錯,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只求兄弟們放過我這一次。如果以後兄弟們有什麼要幫忙的,或者是看上了哪一塊地皮,我倒是可以幫得上一些忙。”他的臉上帶着討好的神色,看着亂舞。
而亂舞在殺氣凝聚之後,在他的身後出現一尊讓人心寒的血色的殺神,這個殺神看樣子頗有幾分呂布的模樣。但是當這個殺神元神出現之後,周圍的溫度再次的冷了下來,彷彿周圍一切都被冰凍住一般。一股股來自地獄的寒冷,從站在這裡的每一個人的心中升騰而起,而看到亂舞被成功的激起了滿腔的殺機凝結成元神之後,陰淮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羨慕的神色,同時也顯得十分的開心。
亂舞看着那個周處長還有那個金老闆,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寒光,“你們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浪費糧食。將他們給我拖下去,用繩子綁在車上,等我們離開的時候,將這兩個狗雜種活活的拖着。”那冷酷到極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卻是讓跪在那裡不停的磕着頭,希望得到亂舞和陰淮的原諒的周處長和金老闆頓時怔在那裡,眼睛之中露出絕望的神色。“不要!不要!不要!”在他們的不要之中,被拖了出去。
亂舞的眼睛之中落在那些被控制的小女孩的身上,看到她們一張張害怕和恐懼得蒼白的臉,尤其是她們眼睛之中的那讓人心疼的顫抖,亂舞的殺機散去,那個血色的元神消散,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各位小妹妹,哥哥是來救你們的,和我們走吧。”看到亂舞和顏悅色的樣子,那些小妹妹的眼睛之中同樣露出膽怯的神色,卻是不敢靠近亂舞。
在邊上的陰淮臉上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各位小妹妹,這些哥哥們都是好人,來解救你們的好人,壞人已經被我們打倒了,和哥哥們走好嗎?”看到陰淮那個親切的笑容,那些小妹妹才膽怯的點了點頭,很快,他們便帶着被解救的小女孩們離開。
當他們的車隊離開之後,一個警車隊伍快速的朝着這邊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