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亂舞聽到蕭凌的話,臉色一變,“你是說,這羣猥瑣的小日本,竟然給我們下毒。”他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深深的憤怒之色。
蕭凌的目光淡淡的看着遠處,一個服務生的目光時不時的看着這邊,不過相當的隱蔽。但是對於靈魂強大的蕭凌來說,這樣的隱蔽簡直是兒戲。
他搖搖頭,淡淡的道:“不是毒藥,?很有可能是迷。他們是拿不準我們的身份,害怕我們在這裡鬧事,輕度的迷的話,可以讓人暫時迷失神志。”
蕭凌卻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李亂舞睜大眼睛看着蕭凌。蕭凌低聲道:“假喝!”
在清流灣大酒店,一干刑警和治安民警蹲守在那裡。你們大人物前來,吃虧的還真是我們這些小人物。
秋天的晚上,已經有了七分寒意,而且,是一種僵冷的冰冷。讓人很不好受。
就在他們稍微鬆懈的那一會,一輛黑色的冷峻,其實像一隻癩蛤蟆的阿斯頓馬丁,從地下車庫疾馳而出。
在黑夜之中,就像一個黑色的幽影。
在外面的別克車子之中守護的刑警,看到這輛車疾馳而出,開車的兩人睡意全無,趕緊踩上油門跟了上去。
在前面的阿斯頓馬丁之中的那個辮子男,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果然這個蕭凌在關韶有不小的實力。不過,你敢得罪少主,你是死定了。浮生,讓這些不識好歹的警察看看,什麼是度。”
前面握着方向盤,一臉專注,穿着中山裝的浮生並沒有講話,而是掛檔,轟油門,車子再次出一聲咆哮之聲,像一道利箭一般飛射而出。
再一個漂亮的微操,險而又險的和一輛大卡車擦身而過,在後面車子之中的警察,看到那輛大卡車朝着自己這個方向開來。他趕緊把方向盤一轉,朝着邊上的道路開了過去,當他們再次看的時候,那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眼簾。
那個開車的刑警一陣挫敗!狠狠的按了一下喇叭!
第一車子不行,第二,對方的開車技術實在太過於彪悍。想要追上這樣的車子,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對方已經知道,?自己在跟蹤他們。
其中一個便衣刑警趕緊拿起電話,撥打通姚雪靈的電話。姚雪靈得到這個消息,臉色一變,迅的撥通蕭凌的電話。
但是電話那頭傳出一聲,對不起,你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之中。
聽到這個聲音,姚雪靈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無力的感覺。在此之前,蕭凌已經打了電話給她,告訴她,這件事情,?警察很難插手,是男人的事情。自己不會有事情。自己這個聰明的弟弟,已經猜中了自己的行動。
她雙手緊緊扣在一起,也只能希望自己的弟弟沒有事情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看着那輛警車被輕易的甩掉,那個辮子男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就這麼一點本事,也來和人鬥。你有官方罩着又怎麼樣!”
姚雪靈的佈置,很大程度上幫蕭凌在這三人的心中造成了錯誤的認知。讓他們認爲蕭凌的實力不強,要依靠警察才能撐腰。往往人在得意的時候,會忘記一些東西。那個辮子男,卻是忘記了,自己的師弟是怎麼死的。
而在前面的兩個雙胞胎模樣的李浮屠和李浮生,兩人那凝重的眼神,稍微放鬆了一點,不過,也只是放鬆了一點而已。
那輛阿斯頓馬丁一路疾馳,不到十分鐘,就開到了那大阪酒吧的門口。那個辮子男提着一個罩着黑色的布的鳥籠,蕭浮生和蕭浮屠各自走了下來,三人散着一股強烈無比的氣場。
看到三人的表情和動作,那兩個抽菸的混混,臉色一變,在辮子男正要通到這酒吧裡面的時候,他們竟然伸手攔了下來,“不知道幾位有什麼事情,這是魂組的場子,還希望諸位看在魂組的面子上,不要在這裡鬧事,有什麼事情,可以代勞的,儘管說。”
雖然語氣十分的客氣。但是辮子男的臉色露出一絲嘲諷和鄙夷的笑容,“魂組,什麼東西!你什麼東西,竟然敢攔我的路,不知道死亡的東西!”
那個黑布鳥籠往對方的頭上一罩,當他的鳥籠拿開的時候,對方的人頭已經不見了。鮮血從鳥籠的黑布之下,流淌了出來。
另外一個黃毛的臉色大變,就要喊。但是他剛剛出這樣的動作,卻是見一隻鋼鐵一般的爪子抓住自己的喉嚨,將人硬生生的提了起來。咔嚓一聲,對方的舌頭吐了出來,嘴角流淌出一絲黑色的鮮血,眼睛翻白,死亡!
他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剛剛出現在大廳內部的門口,就在這個時候,蕭凌的嘴角也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動手!
李亂舞和蕭凌同時一躍而起,?李亂舞大聲道:“我們的人來了,殺啊!殺光這些畜生。”
他朝準一張桌子上,正好一羣小姐在的日本青年衝了過去。一把擰住那個日本青年的頭,將他的脖子擰斷。
那些小姐出一聲聲尖銳刺耳的叫聲,但是李亂舞絲毫不爲所動。朝着另外一個目標衝去。
而蕭凌更狠,手中的七傷之刃出現,那白色的手套握着的這把華麗而幽冷的匕,再次跳出死亡的舞蹈。
那些日本人的頭顱被一個個硬生生的割了下來,蕭凌的身上染滿了一身的鮮血,但是除了那把七傷之刃越的幽冷之外,蕭凌卻帶着一種聖潔的氣質。
整個酒吧,在蕭凌和李亂舞暴起殺人的那一刻,陷入大亂之中。看到這一幕,那個辮子男和蕭浮生以及蕭浮屠臉色一變。
那個辮子男目光死死的盯着蕭凌,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無比的陰冷之色。那黑色的布被他一把掀開,露出一個還帶着鮮血的暗金色的血滴子。那個血滴子朝着蕭凌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