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衚衕口,一個衣着華麗,帶着暴發戶氣息的乾瘦中年男子,臉上帶着驚慌之色。他現在不是跑,還是爬,整個人顯得無比的狼狽。眼睛不時的看着身後,似乎身後就有死神降臨一般。
但是很快,當他擡起頭,看着前方的時候,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絕望之色。因爲在他的前方,站着一個彪悍的身形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的臉上露出深深的嘲諷之色。在他的身後,兩個身影從黑暗之中顯現出來。
一個面目清秀,一個十分的帥氣,但是帶着一股濃濃的邪氣。
“蕭凌老大,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應該離開,我應該聽你的話。從現在開始,我野鼠的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知哪打哪,我一定做你最爲忠實的走狗。”
他竟然對着蕭凌跪了下來,看到這一幕,李亂舞的眼睛之中露出深深的不屑,臉色越發的鄙夷。這個野鼠當初有膽子拒絕自己老大的善意,現在又如此沒有骨氣,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孬種。
蕭凌吐了一口氣,淡淡的道:“你在拒絕我的好意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我有一個觀點,不知道正確還是不正確。”
那個野鼠露出討好的笑容,“只要是蕭凌老大說的話,那就是正確的,是真理。野鼠我一定聽從。”
蕭凌那張清秀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燦爛的笑容,卻給人一種冰冷的絕望。
“我的觀點就是,聰明的人,應該活在世界上。愚蠢不識擡舉的人,是沒有資格成爲道上的一員的。你野鼠,膽子挺大啊!不但敢拒絕我的好意,而且,竟然敢和日本人勾勾搭搭,想要把魂組這些勢力引入東林區。你說,我還應該放過你嗎?”
那個野鼠知道自己必死,站了起來,朝着蕭凌大聲咆哮道:“蕭凌,你以爲你是誰,我和誰交往,關你什麼事情。是啊!我是要把日本的魂組引入東林區,就是要爲了遏制你這個卑鄙貪婪的小人的擴張計劃,不引入你的死敵,我們怎麼對付你的擴張,誰要讓你給我們這麼大的壓力。你有種殺了我啊!反正不止我一個人,這麼做,有種你全部把他們殺了。”
那個了字落下,蕭凌淡淡的道:“很好,我成全你。我會接受你的建議,把他們全部殺掉。”
蕭凌的匕首揮出,一道寒芒閃過,那個野鼠的腦袋從身體之上落了下來,掉在地上。蕭凌淡淡的道:“看起來,我還是太過仁慈了,早知道如此,還真不應該讓你們走出那個夜總會,去和那些畜生勾搭在一起,讓你們丟了我們炎黃子孫的臉。”
說完,那黑色的軍靴,踩過他的屍體。
這一晚,是東林區流血的夜晚。蕭凌,李亂舞還有殷淮三人,橫掃了東林區,凡是夜總會提前退場的全部誅殺,凡是陽奉陰違,參與了和日本魂組勾搭的計劃的全部被屠殺掉。當然,也包括二十個魂組最先入駐東林區的核心成員。
被蕭凌三人乾淨利落的屠了一個乾淨。不少老大,晚上整晚都在擔憂之中,整個人戰戰兢兢,不停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生怕一個不好,那個魔王會找到自己的頭上。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幸災樂禍!他們早就知道,這個蕭凌十分的不簡單,所以果斷的選擇了妥協。即使東林區派出所和公安分局做靠山的勢力,全部都選擇服從。那些傻瓜,卻是要錢不要命的要和這個混世魔王做對。那不是壽星公上吊,自己找死嗎?
魂組入駐的計劃,因爲事前的一個被追殺的老大告密而破產。不過,蕭凌和魂組的仇恨越發的深了起來。
聽到自己的核心人員,在東林區的一間酒吧被人屠了一個乾淨,柳生屠的臉色比任何時候都要難看。他恨不得馬上吃了蕭凌的肉,喝光他的血。
經過這一晚,蕭凌進一步的掌握住了東林區的勢力。只要不發生意外,隨着接下來顧逍遙的一系列措施的實施,蕭凌的凌天集團,對於東林區的控制,只會越來越強。
蕭凌凌晨三點鐘回到清流灣大酒店,王孫小杰帶着一隊人親自的站在李思卿住的總統套房的外面。
蕭凌看着王孫那堅毅的神色,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拍了拍王孫的肩膀,“你好好休息,這裡就不要你守了。有我在,還沒有人能夠動得了我的女人。明天,逍遙和你的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好好做,東林區,絕對有你的一席之地。”
王孫小杰臉上露出一絲感動的神色,“大哥,你把我從最底層救了出來,在我失去了信仰和尊嚴的時候,告訴我,人可以通過自己的雙手,通過自己的奮鬥,改變很多的東西。同樣也可以贏得尊嚴,我會加油,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對蕭凌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那些跟着王孫守護李思卿的人,看着這一幕,聽到王孫的話,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震動。一些東西,關於尊嚴和人格的東西,開始在這些在最底層混的人心中發芽。
看着王孫那筆挺的背影,蕭凌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隨即,打開那臥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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