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風張了張嘴,聲音還沒有發出來,蕭酒兒立馬拉着南宮御風,笑眯眯的說道:“哎呀呀,夫君莫要不好意思,反正李公公也是自己人不是!”
蕭酒兒對上南宮御風的眼神,擠眉弄眼的說道;“好了,夫君怕是憋不住了,趕緊走吧!”
說完,拉着南宮御風的手臂,朝着茅房走去。
李公公看着南宮御風和蕭酒兒兩人的背影,長吁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嘀咕道:“三皇子妃還真是內心強大,三皇子如此大的氣場,居然也能扛得住。”
兩人走遠後,蕭酒兒迅速放下手,與南宮御風保持了適當的距離,挑眉說道:“咱們禮尚往來,誰也不欠誰,收起你的氣勢!”
聞言,南宮御風脣邊勾起了一抹弧度,原以爲這丫頭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敢情是硬扛着的!
蕭酒兒在心裡冷哼一聲,不過是周身氣勢變了罷了,有什麼鬼用!氣勢能殺人嗎?傻逼,若是我,不喜歡一個人直接動手,何必突然改變自己的氣場,引起其他人的警惕!
南宮御風眼角的餘光一直都注視着蕭酒兒,見她臉上佈滿了濃濃的鄙視,頓時疑惑不已。
“我說南宮御風,你想上茅廁就說上茅廁,何必拉上我?”蕭酒兒眉頭一皺,不爽的看着南宮御風,“還有,我怎麼覺得你並不想上茅廁?如果很急的話,你這樣慢悠悠的走着,難道不怕尿到褲子裡?”
蕭酒兒看着南宮御風,挑眉問道:“或者說,你只是想要尿遁?”
聞言,南宮御風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只是想告訴你,裡面的女人很多,自己當心。”
“沒了?”蕭酒兒歪着頭看着南宮御風,停下腳步,疑惑的看着他,“那麼多女人,我自然會擔心,畢竟女人心海底針,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大婚當日失蹤的事情,雖然我極力隱瞞朱,但是……”南宮御風眼裡閃過一絲冷意,“還是走漏了消息,所以這一次,他們自然會以此來問你。”
南宮御風的話讓蕭酒兒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她還以爲憑着南宮御風的能力,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覺,但是……
“你把溫如才怎麼了?”蕭酒兒迅速問道,“殺了?”
南宮御風對上蕭酒兒焦急的眼眸,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本該殺了,但是動手時候,六弟在場,所以……”
蕭酒兒點頭,緩緩說道;“是他傳出去的?”
“是他背後之人傳出去纔是。”南宮御風伸手摘了一根雜草,淡淡的說道,“其中用意你我都懂。”
蕭酒兒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擡頭對上南宮御風的眼神:“我需要做什麼?”
“抵死不承認。”
南宮御風臉上浮現出認真之色,髮帶隨風飄舞,輕輕的話語傳了過來,卻隨着冬風散開。
蕭酒兒眼裡閃過一絲危險之色,勾起了脣角:“好!”
“三皇子,三皇妃嫁到!”
隨着太監的聲音響起,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紛紛將眼神投向了門口。
蕭酒兒與南宮御風兩人的手緊緊的牽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大殿走來。
兩人目不斜視,挺胸收腹,移動步伐,走到大殿中央,對着上面的皇上、太后行禮問安。
“好好好!”太后大聲笑了起來,慈祥的看着兩人,緩緩說道,“終究是成家了,日後可不能小打小鬧了,都是大人了啊!”
南宮御風臉上帶着慵懶的笑容,蕭酒兒臉上則滿是狡黠之意,兩人看着太后,均是笑着不答話。
太后見兩人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們這兩個,說吧,又在打什麼主意?”
蕭酒兒眉頭一揚,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太后,新媳婦見面,得給好東西啊!”
“皇祖母,上次西域進貢的玉如意倒是不錯。”南宮御風緊接其後。
聞言,太后再次笑了起來,看向一旁的德妃,無奈不已;“你看看這兩個小鬼頭,都要到哀家頭上來了!”
德妃捂嘴輕笑起來,柔聲說道:“那也是太后疼愛他們,不然他們哪裡來得膽子!”
“罷了罷了!”太后擺了擺手,雖然嘴裡抱怨着,但是臉上卻滿是笑容,迅速讓嬤嬤拿來東西,遞給了兩人。
“多謝皇祖母!”蕭酒兒和南宮御風同時說道。
緊接着,兩人拜見了不少人,得到了不少禮物,讓蕭酒兒高興壞了,至於其他事情,已經被她拋到了腦後。
“對了,三皇子妃身體還好吧?聽說大婚當日被歹徒劫走,應該沒事吧?”歡聲笑語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酒兒眉頭一揚,迅速看了過去,卻見是一位穿着粉色衣衫的絕美女子,年齡倒是與自己差不多,小巧的瓜子臉上,帶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紅脣微微向上翹起,我見猶憐。
“許昭儀,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卻聽“砰”的一聲,南宮珍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冷眼翹着許昭儀,冰冷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怒氣,“這話可不能亂說,這敗壞皇室媳婦名聲的事兒,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過去的!”
聞言,許昭儀臉色一白,迅速低頭說道:“我並非是敗壞三皇子妃的名聲,只是單純的想要關係一下三皇子妃,畢竟這件事在後宮傳的沸沸揚揚,我……”
“單純?”蕭酒兒呢喃一句,“沸沸揚揚?”
蕭酒兒垂下眼簾,掩飾住了眼裡一閃而過的一絲殺意。
“這是怎麼回事?”皇上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眉頭緊緊的皺着,看着一臉平靜的南宮御風以及驚慌的許昭儀,眉頭的褶皺更加深了。
而其他妃嬪則是低下頭,不敢說話,一時間大殿裡寂靜不已。
德妃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蕭酒兒,正要說話,卻見蕭酒兒擡起頭來,臉上滿是無辜之色;“我至始至終都在新房裡,什麼歹徒,什麼劫走?許昭儀,你是不是昨天夢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