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已經不反抗了,可是仍然接受度很差。慢慢來吧,她相信很快它們就會聽她的召喚了。
“這兩個傢伙於你有益嗎?”阿天看着它們。
“當然,不然費心抓它們幹嘛。阿天,我要重修魔功十階。”
“其實我想問,你要對付的人是不是那天瞳想醉說過的,那個叫銀北辰的人?”聽瞳想醉的口氣這個銀北辰也不簡單。
“還有梵天驕。”
瓏旋說。
“梵天驕,跟你一個姓?”
“她是我親妹妹。”那些事瓏旋實在不想再提起,於是閉了閉眼睛,“好了阿天,不是我不想說過去,而是實在……”
“我知道。我不再問了。”
阿天忽然封住了她的脣,“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以前肯定過得不算好。”
他只看到自己的黑暗,可是她自小就生長在魔族,那個地方似乎更黑暗吧?
“也不是。當背叛沒有來的時候,其實我享受過那個身份,雖然冷,冰天雪地,可是都會習慣的吧。我也曾經以爲,我會在那個地方終了一生的,想不到……。”
“你……許過人嗎?”
這個念頭幾乎是忽然間冒出來的,問出口的時候阿天嚇了一跳。
但是他又真的想知道。
他曉得眼前的人並不是將軍府的嫡小姐賀蘭瓏旋,而是一個來自神秘的魔族的靈魂,他不知道那個地方。
就是因爲它的神秘所以他更想知道。想知道她的一切又怕觸及她的傷懷。
但是,她許過人嗎,這個是他最想知道的。
終於還是來了。瓏旋嘆息,“許過。”
“……”阿天心一窒,“所以,你是嫁了人還是怎麼的?”
“未嫁。不瞞你,其實銀北辰就是與我訂婚十幾年的未婚夫,而梵天嬌我的親妹妹,她親口告訴我,她懷了銀北辰的孩子。”
“……”所以?阿天明白了。她是被至親至愛的人背叛。所以她不再愛了?
“銀北辰,你對他的感情?”
“……不知道,太複雜了,不是一言二語可以說得清楚的,十幾年的陪伴,我曾以爲我應該會與他成親的,然後一生一世。”
“我明白了。”
縱是不愛,也是親情吧……。而不見得會沒有愛情,否則她何來的痛?
“我不再問了。”他感到很抱歉,硬生生地剝開她這些傷,他很殘忍吧。
“瓏旋,我想要給你……一生一世,這是我的真心話。”
“我相信這一刻你是真的。”
是的,她相信。
就象她相信以前銀北辰對她的好也不全然是假的,或許只是他想要那個位置。
“瓏旋……關於我的真實身份,如果你想知道我隨時都可以告訴你的。雖然我也不知道說了後會有什麼後果。”
阿天已經決定了,他不要隱瞞她,只要她想知道他就說。
“……其實……”瓏旋想說她已經猜到,但是想了想,還是單純一點比較好吧,“好,如果我想知道,我會問你的。”
……
……
那一夜,阿天依依不捨,幾乎一整晚都是纏着瓏旋的,索吻,愛戀,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