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擡手捏了捏喬以念嬌小的鼻尖。
薄脣微勾。
幽深的眼眸中盡是濃的化不開的寵溺。
“無關於地點,也無關於事情。不管娘子的身世是哪裡的人,在爲夫這,都只是爲夫心裡的人。所以不管發生任何事,在任何的地點,只要娘子在爲夫的心裡一秒,爲夫就該爲娘子遮擋一切。”
“可是我也想做些什麼……爲夫君,爲我們做些什麼……不想總做那個被你保護的毫無用處的人。”
司徒君卿聽到她的話,英挺的劍眉立刻緊蹙到了一起。
臉上的表情也露出了幾分少見的爲難。
“娘子每天已經如此辛苦了,又該叫爲夫怎麼忍心給娘子安排別的事情呢?”
“……我哪裡辛苦了?我怎麼沒發現?”
“娘子每天都在爲夫的腦海中不停的跑來跑去,一刻都不曾停歇,怎會不辛苦?”
“……你這套路都是跟誰學的?”
“套路?爲夫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心中所想,何來套路?而且娘子時刻揹負着爲夫的命和我們的未來,如此沉重,怎會不辛苦?”
“……”
“不過若是娘子執意想要再去做一些表面的事情,那爲夫只能讓娘子在空閒的時候替爲夫捏捏肩捶捶背了。娘子覺得如何?”
“你高興就好……”
面對司徒君卿這一套又一套的說詞,喬以念已經是徹底的無言以對了。
也是緩了好一會才把那些跑偏的思緒給強拉了回來。
不過既然司徒君卿想讓她繼續過正常規律的生活,不怕她被相思召喚過去,那她除了乖乖的聽他的話之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更何況以她對司徒君卿的瞭解,他都這麼說了,就代表着他是有把握的。
至於有多少,她就估算不出來了。
反正比她這兩眼一抹黑的要強的多了就是了。
有了這種想法,喬以唸的這個晚上過的還算是輕鬆。
畢竟她睡的蠻久了,醒來的時候也已經是後半夜了,所以這一晚上剩下的時間也沒想着睡覺。
反而和司徒君卿像一對平常的小情侶一樣,窩在沙發裡在電視上看了一場矯情來矯情去的愛情電影。
電影結束後,天色也已經徹底亮了起來。
但是一直窩在司徒君卿懷裡的喬以念,卻懶懶的不想動了。
也是真的有些睏意了。
司徒君卿直接將她抱回到了牀上,蓋好了被子,一邊盡職盡責的做着人肉抱枕,一邊溫柔的拍哄着她入睡。
看到她馬上就要睡着後,纔在她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上了一個吻。
“娘子,晚安,一定要記得及時喚爲夫過去。”
……
事情果然沒有出喬以念和司徒君卿的所料。
她纔剛睡着,那種被拉到別的空間的感覺就向她襲來了。
可這次再睜眼時,卻是直接到了一個看起來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間裡。
而且此時的她……好像正躺在一個牀榻上……身上還蓋着一層單薄的被子……
牀榻邊……還站着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姑娘……
“神女殿下,您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