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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寶莉被李美珍帶去看心理醫生。
而林初夏拒絕蘇霈然的好意,堅持今晚要在林宅住下。
蘇霈然勸了一會,勸不動她,索性就隨她去。
“萬一有事,你給我打電話。”蘇霈然一副很有義氣的樣子。
林初夏頷首。
蘇霈然這纔開車離去。
同一時間,吳靜玉那邊,她接到蘇司機的電話。
“二太太,從酒店離開後,大少爺一直跟初夏小姐在一起。現在,大少爺把初夏小姐送回家了。”
“知道了。”
掛了電話,吳靜玉臉色陰沉,她攥着手機的手指,因爲太用力而泛白。
“蘇霈然!你霸佔着w集團還不夠,連俊義的未婚妻也想霸佔,實在可惡!”
吳靜玉捏着手機想了想,最終打電話給林初夏。
“初夏,我打算在金龍灣給你和俊義買一套婚房。”
林初夏有些不好意思,“伯母,我和俊義都還沒結婚,現在買房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你還有半年就畢業,等你畢業了,就和俊義把婚結了吧。”吳靜玉說完,又嘆一口氣,“也許是我年紀大了,俊義一年不結婚,我這心啊,就一天不安寧。”
林初夏聽着吳靜玉的嘆息聲,聽來彷彿是自己母親的嘆息聲一樣,她心中莫名心疼。
於是鬼使神差說道:“伯母,我聽你的,等我畢業後,第一件事就跟俊義把婚結了。”
吳靜玉大喜,連聲應好,又說:“反正遲早要結婚,明天我帶上俊義,咱們三個一起去金龍灣看房子。”
“好的。”儘管林初夏覺得太快,她沒有心理準備,但她還是儘量配合吳靜玉,讓吳靜玉更開心。
第二天,因爲林初夏早上有課,下午沒課,於是吳靜玉將看房時間定在下午。
中午時分,林初夏跟何芝芝和李少瑜在飯堂吃飯。
蘇霈然打來電話。
“下午出來,陪我一起打高爾夫去。”蘇霈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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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了陷害她舅舅的人是周麗紅和李美珍,自從她下定決心畢業就跟蘇俊義結婚。
她就不怎麼想跟蘇霈然接觸了。
本來兩人的身份就不適合經常接觸。
“可我下午有課呀。”林初夏一口回絕。
何芝芝坐在林初夏身邊,一聽她說下午有課,她馬上反駁:“初夏你是不是吃飯吃傻了,下午哪裡有……”
林初夏一聽,何芝芝這是要戳穿她,她立即夾起一塊雞肉,塞進何芝芝嘴裡,並對她做了個“噓”的手勢。
何芝芝立即懂了,林初夏這是在委婉地拒絕別人。
“今天下午有課?”蘇霈然的語氣,透着篤定的懷疑,“我這邊有一張你的課程表,上面分明顯示着,你下午沒課。”
林初夏:“……”
他手上爲什麼會有自己的課程表?
爲毛她此刻有一種不但被他偷窺了電腦,還被偷窺了生活的感覺。
這種被偷窺的感覺是這樣糟糕!
林初夏皺眉,一張關於她專業的課程表,並不難搞到,也不算是什麼隱私,所以她不好說他什麼。
“我們臨時調課了。”林初夏扯了個謊。
“哦,是嗎?”蘇霈然的語氣,半信半疑。
林初夏對着空氣點頭,“嗯,是的!”
蘇霈然聽說她下午有課,他也就沒勉強她。
掛了電話,林初夏輕舒一口氣,盯着手機眉飛色舞,終於成功擺脫這傢伙了。
何芝芝瞄了眼林初夏,“行啊你,如今謊言張口就來。”
林初夏無奈:“唉,寶寶心裡苦啊!”
她不說謊,蘇霈然就非要約她。
並且按照他的性格,即使知道她不願意,他就是陰着來,也要達到目的的。
她就怕他陰着來。
她在他手上不知吃過多少次虧了。
再不吃一塹長一智,那她就白活那麼多年。
“初夏,下午沒課,你要幹什麼去?”何芝芝問。
“我要跟我準婆婆和未婚夫,到金龍灣看房去。”林初夏回答。
“看婚房嗎?”何芝芝問。
林初夏點頭,“嗯”了一聲。
“這麼快就要買婚房啊?”
“準婆婆說,等我一畢業就馬上結婚,其實也不算快。”
何芝芝笑:“你這是剛從學校這個坑裡爬出來,立即就要掉進婚姻的坑裡。”
“不要用‘坑’這個詞好不好?我不覺得學校是個坑,也不覺得婚姻是個坑。”林初夏說。
她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都在全力以赴,用心對待,所以從來沒有“人生處處是坑”的感慨。
林初夏吃完飯洗了碗,回宿舍午休一會。
午休結束後,她把自己簡單收拾了一番,背上挎包就離開了宿舍。
走到校門口,她站在門口等待,她跟蘇司機約好,下午兩點在校門口見。
現在還差幾分鐘就兩點,蘇司機應該快到了。
正想着,忽然“嗖”的一聲,一輛黑色的豪車,倏地停在她跟前。
她以爲是吳靜玉派蘇司機來接她的,她正伸手要去拉開車門。
但她手伸到一半,馬上就觸電一樣縮了回來。
眼前這車子,根本不是吳靜玉的車,而是蘇霈然的。
蘇霈然那輛豪車,全市難覓第二輛。
這時,蘇霈然搖落車窗,露出一張戴着茶色墨鏡的妖孽帥氣的臉。
林初夏站在那裡,臉上表情如遭雷擊。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向來灑脫大方的林初夏,這會兒竟控制不住結巴起來。
蘇霈然一隻手腕閒適地支在車窗上,透過茶色的墨鏡盯着略帶緊張的林初夏,“你不是說你下午有課?既然有課,你還跑出來幹嗎?”
雖然他戴着墨鏡,但她從他微勾的嘴角,似乎能看見他眼底的嘲笑。
他這是故意看着她,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初夏當場被他戳穿她中午所說的謊言,雖然難免尷尬,但她更加惱羞成怒。
這死男人,存心來看她笑話的吧。
林初夏下巴微擡,“我們下午是臨時調了課,但是,我現在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辦,所以我翹課了。”
“什麼要緊的事?”蘇霈然問。“與你無關。”林初夏暗翻了個白眼,心裡惱恨他陰魂不散,並不想跟他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