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河邊的楊柳,朱由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說他並沒有見過這個尚書,而且也知道他並不是史可法,但是朱由菘知道,這個尚書,也是一個苦逼孩子出生。
也許是這一次,自己在江陰地區大力的發展教育,算是喚起了這個尚書的良心。
“給他一封感謝信吧,告訴他一個話。提孩子們感覺。”想了一下,朱由菘再次補充了一句。
兵部尚書府,尚書一臉沉沒的看着面前的侍郎,侍郎剛送來了一封書信。
書信同樣沒有任何的署名,但是,信封是兵部的,而且還是讓自己親啓。
誰會給自己寫信,看了一下這封書信,尚書讓侍郎離開後,打開了信封。
沒有多餘的話語,裡面就是一句話。
江陰三縣孩子感謝你的功德。
啪.......尚書手中的信封掉落在了地上。
這個事情,只有自己的管家以及自己才知道,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事情,可是現在,書信中的內容,說的不正是幾天前自己做的事情。
幾天前,自己讓管家準備了十萬銀票,沒有任何署名的放置到了江陰縣衙,本以爲,這個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但是現在。
世子沒有表面的那麼弱小啊。仔細回想了一下,尚書在心中肯定了一個事情。
能夠將人安排到了南京,說朱由菘弱小,這話說出去沒有任何人相信,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想去跟其他幾個尚書說這個事情。
他打算將這個事情埋藏在心中。
“大人,剛接到探馬回報,吏部尚書派出緊急公差出城,看樣子是去京城了。”一個侍衛跑了進來後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的尚書心中一驚。
吏部尚書這個時候派人去京城做什麼東西。這很值得懷疑。
不行,我也要上書,想了好一會的兵部尚書打定注意,隨後來到案桌面前,鋪開了紙張。
江陰縣衙,朱由菘現在腦袋有點大。在他面前,閻應元正在說這個月的收入情況。
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業餘了,幾乎這段時間儲存起來的金錢物質,都已經用了出去。
而這其中,用最多的就是火器局方面。幾乎佔據了六層。
“世子,在這樣下去,我們就不能正常的運轉了。”見到朱由菘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拿起茶杯蓋子不停的敲打,閻應元放下手中的冊子後對朱由菘說道。
他要告訴朱由菘,在不想辦法,下個月就困難了。
怎麼辦?朱由菘其實在閻應元彙報賬本的時候,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搶劫商人,這個事情做不得,現在商人都那麼老實,搶劫這條道路行不通。
不搶劫,自己就沒有資金的來源,雖然每個月有一定的稅收,但是還是有點少了。
哪裡纔有錢呢?朱由菘不停的敲打着身邊的茶杯。
“哪裡纔有錢啊?”想着想着,朱由菘居然說出了聲。
“皇帝有錢。”陳誠以爲朱由菘在問自己,頓時開了口。
他有個屁的錢,錢都讓九邊以及各地的軍餉給拿去了,而且在其他的官員,也從中吃了不少。因此他哪裡是沒有錢的。
聽陳誠說皇帝有錢,朱由菘只能晃動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在怎麼做,也不會去跟崇禎要錢不是。
只有一個辦法了。想明白了什麼,朱由菘頓時擡起頭,看着面前的陳誠。
“世子,你的意思是?”陳誠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看着面前的朱由菘。
嗯,是的,自己當初在離開洛陽之前,將大量的銀子都埋藏在了洛陽外面,這個時候,也只能派人去,將那筆資金運輸過來。
只有這樣,才能夠緩解目前的壓力。
“我知道了,我親自去辦。”看到朱由菘點頭,陳誠應答了一聲,隨後出去開始準備。
知道埋藏地點的人,也只有當時隨同自己一起過來的十幾個親兵。
這些人中,陳誠在自己的身邊,張慶現在在訓練軍隊、其餘幾個人,不是在張明遠那邊,就是在西山軍營,因此現在,在朱由菘面前的,也只有陳誠。
“世子,陳誠這是去?”見到陳誠出去,閻應元看着面前的朱由菘小聲問道。
“他去洛陽做事了。”
洛陽,現在哪裡可是李自成的地方,現在去哪裡,是不是有些危險,看着已經消失在門外的的陳誠,閻應元心中想到。
陳誠第二天一早就帶領着三十幾個人出發。臨走之前,陳誠將現在情報署的花名冊交給了朱由菘。
等陳誠離開後,朱由菘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翻開了陳誠給自己的花名冊。
不看還不知道,一看朱由菘都感覺到吃驚。
陳誠在這半年多的時間,情報署已經建立的有模有樣。
從花名冊上來看。陳誠是分區域的。每個區域都有負責人,每個區域,都有外線以及內線。
陳誠也是什麼人都收,不管是打鐵的、要飯的、還是**什麼,都收。
根據花名冊上的記載,現在情報蘇的勢力範圍,已經囊括整個江淮地區、南直隸、北面抵達河南、京城甚至是山海關一帶,都有情報網絡。
只不過山海關一帶,目前還沒有建立完善,上面只是記載了大概有這個個事情而已。
仔細看了一下,目前,情報署的主要人員,都集中在南京周圍,甚至在各大部門,都有陳誠的人存在。
這陳誠有意思啊。將手中的花名冊放置在桌子上後,朱由菘笑了一下,他認爲,讓陳誠來管理情報署,是最正確的決定。
陳誠當初自己讓他組建情報署的時候,自己還擔心他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但是現在看起來,陳誠不但做的好,而且還做的十分的棒。
起碼一旦南京有風吹草動,自己能夠在第一時間就知道。做出部署以及應對。
但是現在,自己對於南京方面,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害怕了,自己和最厲害的兵部已經和解,而其他的,不過是一批沒有任何實力的人而已。
自己根本就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