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哥邊罵邊踢姍姍的小腹,直到把她踢得吐了血。他才收了腳。氣哼哼的離開。
姍姍的幾個姐妹見鍾哥走遠了,纔敢扶她起來去醫院。姍姍被扶着從我面前走過去時。眼神幽怨的瞪着我。我被她瞪得心裡發憷,當即意識到,我和她的樑子是結下了,她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
因爲身上臉上都有傷,我便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在家裡休息。足不出戶。每天的吃的,都是等着林蘭下班時。幫我從外面帶回來。
林蘭叫我去醫院上藥,檢查一下傷口的恢復情況。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矯情的不想出門,她沒辦法,只得去網上百度教程。自己學着給我上藥。
她第一次給我上藥時,一揭開我身上的紗布看到我身上的傷口,就突然嚎啕大哭起來。還邊哭邊喊的,“小涼。我們命太苦了,太苦了啊!”
我知道她哭是因爲什麼,便拍了拍她不停抽動着的肩。安慰道。“沒事沒事兒,熬過這段日子就好了,熬過去就好了……”
熬過去就好了,其實這話我不只是在安慰林蘭,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這段時間以來,我媽因爲要照顧我弟,沒時間出去上班賺錢,我爸因爲被小三兒的事情一打擊,整個人都處於癡癡呆呆的狀態,更加賺不了多少錢,所以我家現在只能靠着我一個人。所有的債務都壓在了我一個人身上。
我很慌。我甚至慌到不敢接電話,因爲我怕我一接電話就是來問我要債的,而我現在沒那麼多錢,我還不起債。
沒有人比我更想熬過這段日子。
“熬過去就好了,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我又拍了拍林蘭的肩,重複了這句話。
熬過去就好了,熬過去就好了……在此後的一小段時間裡,我總是對我自己重複這句話。只是我沒想到,之後的日子,並不好熬。
……
休養了一週,我見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便馬上回公司上班。
我一走進公司,坐我隔壁格子間的同事池曉白就湊了過來,“夏涼,你怎麼一週沒來?”
“嗯,我請假了。”我把包塞進櫃子裡,說,“我摔了一跤,把臉摔傷了,沒辦法見人,所以請了一週的假。”
“把臉摔傷了?!”池曉白尖叫,“夏涼,你可真會摔!”
“呵呵,過獎過獎。”我乾笑着回答。
一週沒來上班,工作都快堆積成一座小山了。我真愁着怎麼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這些工作時,陸誠旭的特助陳浩突然過來喊了我一聲,“夏涼,陸總有事找你。”
“找我?”我詫異。要知道,在cj,以我目前的職位級別,想跟大boss級別的陸誠旭單獨直接接觸,還是有點難度的。
“夏涼,想不到你這一摔還摔出知名度了,一回公司就能得到陸總的親自召見,也算是因禍得福。”陳浩一說完陸總要找我這句話,池曉白就陰陽怪氣的丟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她的語氣我挺不喜歡的,真的就是那種冒着酸氣的語氣,讓我越琢磨越不舒服。但是周圍人都覺得她是在開玩笑,也都跟她一起笑着,我不好說什麼,只能隨意的笑笑,然後跟着陳浩去了陸誠旭的辦公室。
陳浩一把我帶到陸誠旭的辦公室馬上就退了出去,偌大的辦公室裡瞬間就只剩下我和陸誠旭兩人。四周都挺安靜的,我甚至能聽見陸誠旭在文件上前面的唰唰聲。
我被這樣的安靜弄得有點尷尬,便吞了吞口水,試探着喊了他一句,“陸總,您找我,什麼事兒嗎?”
陸誠旭聽到我的聲音,終於擡頭看了我一眼,又用眼神指了指他旁邊的空位,“過來。”
“哦。”
我不知道他叫我過去幹嘛,但還是乖乖的過去了。
可我剛一靠近他,他就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扯到他大腿上坐下。
一碰到他大腿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像觸了電一樣往上彈起,但因爲我被他圈住了腰,所以很快我又被他摁了回來。
我過激的反應引起了陸誠旭的不滿,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道,“做都做過了,你緊張什麼。”說完,他又掐了我一下。
他掐我的力道挺大的,疼得我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但他卻像假裝沒看到一樣,還使勁兒掐了我兩下。
我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回過頭就吼他,“你神經病啊。一大早的不讓人好好上班使勁兒掐人是幾個意思?我現在的確是你員工,但我不是你的奴隸,不需要無條件承受你的虐待!”
“虐待?”他被我吼得不怒反笑。然後不顧我的反抗,硬是把我推到了辦公桌上,還掀起了我的衣服。
我害怕他不管不顧的在辦公室裡也要做,於是更加用力的掙扎了起來。但女人跟男人拼力氣,永遠都是輸的,所以我掙扎了半天,毫無效果。
最後我妥協了,把脖子往後一仰,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態度。
但他卻在這個時候停了手,只是盯着我腰間被他掐成青紫色的幾個掐痕看,還微微露出了些笑意,“不錯,這樣你就沒辦法穿露腰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