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爲你報仇!

紀司明咧了咧嘴,露出一抹笑容,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抹恨到了極致的怨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咽喉。

“啊?”秦虎驚叫一聲:“大哥,你嗓子讓人給藥啞了?“

紀司明點點頭。

“啊!”秦虎拳頭重重地砸在木頭柵欄上,他力氣極大,那做成年男子大臂粗細的木頭柵欄都是一陣晃動。他發出一聲如受傷野狼一般的嚎叫,咬牙切齒道:“是哪個狗東西乾的?是不是那姓聞?”

紀司明重重地點了點頭,抓住了秦虎的手重重地晃了一下。秦虎似乎明白他想說什麼,目光堅定的盯着他,沉聲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把那姓聞的項上人頭給你取下來。”

紀司明點了點頭,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然後秦虎跟他說了很多,但都是他在說,紀司明絕大部分時間只是點頭或搖頭,只是偶爾做一些肢體動作,秦虎看的半知半解的,也不大明白是什麼意思?

“兀那大個子啊。”

遠處一箇中年漢子衝着秦虎叫道:“你也別費勁啦,這廝是個啞巴,你說什麼他也沒法給你回的。嘿嘿,咱們素日裡就是喜歡收拾他,還挺有意思。往他身上拉屎拉尿他也沒法說啥?”

這中年漢子說完,其他人便是一陣鬨笑。

秦虎眼中驀然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機,大步走到關押那中年漢子的牢房外,伸手指着他,低聲喝道:“你他孃的剛纔說什麼?”

卻沒想到,那犯人也不怕,一梗脖子,歪着臉,滿臉的不在乎:“老子手上是有人命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年秋天,我他孃的怕你做甚,少跟老子來這套!”

卻是根本都不怕秦虎。

秦虎獰笑一聲,兩支醋鉢大小的拳頭搓着,發出一陣咔吧咔吧的聲音,獰笑道:“那你信不信老子讓你活不過今夜。”

這漢子也是個兇狠的角色,只不過他再狠,也狠不過秦虎,此時被秦虎這麼一說,再接觸到他那冰寒的目光頓時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身子往後縮了縮

,嘿嘿冷笑兩聲,但卻是不敢再接茬了。

“再敢欺負他,當心你們的狗命!”

秦虎狠狠的說了一句,冷電也似的目光在牢中衆犯人的臉上掃過,冷哼一聲,轉了回去。

他又跟紀司明說了一陣話,卻是忽然把嘴湊到近前,壓低了聲音道:“大哥,再給小弟幾天時間,小弟籌備妥當之後,定要將你救出去。”

他本以爲紀司明會大喜過望,結果卻沒想到,紀司明竟是連連擺手。

秦虎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不想出去。”

“噢,我知道了!”秦虎拍了拍腦袋,道:“你這是生怕連累了兄弟?大哥,你大可不必如此想,兄弟這條命,那是你救的,要沒有你,我現在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兒了,只怕骨頭都爛了。這次,我是一定要救你出去的,絕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在這兒受苦!你可能還不知道,兄弟這幾年,混跡在綠林道上,手裡頭也有那麼一些勢力了,百八十號兒弟兄,要刀有刀要人有人,把你從這兒劫走絕對不在話下。”

紀司明眼中閃過一抹希望,但接着又黯淡下來,還是擺手。

但是秦虎已經不想再聽他表達什麼了,他霍然站起身來,看着紀司明,道:“大哥,我不管你想說什麼?這次我是一定要救你的。小弟先去給你報仇,回頭再來救你,你放心,我會跟孫阿七打好招呼,絕對不會再有人敢來爲難你。”

說完,深深的看了紀司明一眼,轉身便是離開。

當日傍晚,秦虎騎着他那匹黃驃馬離開秦州,一路向東北方向而去。

從秦州向東的官道,保養的非常好,雖然只是土路,但也還算平坦,沒有太多坑坑窪窪的。

這年頭道路要是不平那可是非常有名的,須知車輪都是木頭做的,一旦路上有個坑給震上那麼一下,可能就會導致車輪損壞馬車無法前進。而整個隊伍,就會被牽扯的停頓下來。

聞安臣帶領着秦州的民夫隊伍,穩定的以每天六十里的速度向前行進,這個速度不算快,雖然無法跟後世相提並論,但這

已經是聞安臣在保證民夫們體力的前提下所能維持的最快速度了。他倒是可以更快些,比如說一天走一百里,但這天走完一百里之後呢?有可能這些民夫直接就累癱了,第二天就要走不動了,可能得休息幾天才能緩過來。甚至由於過度疲累,還會出現得病的情況。

聞安臣當然是非常在意這些的,他心中想的是:要儘量把這些百姓一個不少的,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帶到薊鎮,這樣做不僅僅是爲了交差,更因爲他心中還有着一份堅持。這些民夫是他從秦州帶出來的,那他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在自己面前病死。

三日之後,隊伍到達鞏昌府。

鞏昌府的城池比秦州還要宏大一些,青黑色的城牆巍峨聳立,遠望宛如綿延的山巒。比起秦州來,鞏昌府經濟似乎也是要更加發達一些,在四座城門之外都有依附於城郭的鎮子存在,並不像是秦州一般,出了城門便是大片的農田。

這就直接導致了聞安臣等人不能在距離城門比較近的地方紮營,他們這一百多號人,自然是沒法住店的,哪家客棧都容不了這麼多人,哪怕是容得下聞安臣也住不起,黎澄根本就沒批給他那麼多銀錢。

所以就只好在城外空曠之處搭帳篷,而爲了方便在路上採買一些物資,通常紮營的地點都會選在各個城池的城門之外,而現在鞏昌府的四門都被鎮子給佔據了,他們只好在更遠一些的地方紮營。

聞安臣選了一處地勢頗高的土丘,或許是因爲這裡鹽鹼比較重,是以並無百姓來開墾田地,恰巧給他們留了這麼一片地界兒。

約莫午後時分到達的這裡,聞安臣招呼大夥兒安營紮寨,又各自分派了任務,打水的打水,做飯的做飯,那些大車則都被拉到了外圍,圍成一圈,形成了一道頗爲堅固的防線。一旦遇上什麼事兒,比如說有馬賊攻打之類的事情,這些大車還是可以擋一擋的。雖說這裡是內地,一向治安也頗爲不錯,而且他們隊伍人數衆多,又打着官府的旗號,因此不大可能發生那種盜賊前來襲擊的事情,但小心一些總歸是沒有錯處。

(本章完)

一二一 黃榆關一二九 抵達薊鎮二六一 恭候多時!一五八 打聽零九八 又鬧什麼幺蛾子?零三七 真是馬上風而死?二一八 食物相剋二三一 作詩三六六 釜底抽薪零三五 夜宴一五六 寂寥零七三 蛇頭!零六三 潑天的背景!二三一 作詩零一四 看走眼了?二一五 科舉爲重二三八 徐惟賢的小動作一零七 我早就知道了二一九 娜仁託婭一八五 人頭三七四 給我跪着等零八零 奴居榆樹灣二七七 綢緞鋪三二九 青川三三九 明升暗降零四二 抓人二二九 我是聞安臣一八二 招了一五四 完工三九八 開張一六三 暗訪三零四 井中陳屍零一九 刑房書吏一七三 刮目相看二三零 右參議家的小姐四零九 聞安臣出馬二二二 阿拉特部三六零 通姦罪?二三八 徐惟賢的小動作二八零 生意前景一九六 又死一個?一五一 大發雷霆二四一 做生意的構想一八七 真實情況是這樣的一七五 王十六三六零 通姦罪?零四四 真相大白一五一 大發雷霆二零二 前倨後恭一四三 曹一夔一零八 我也要去一二四 到來一五零 婉拒二七二 手握五個衙門一六零 案情三六二 張居正的反擊一二四 到來三一一 漏洞三零四 井中陳屍二八六 要貨一九四 到底是誰?三二一 逛街一三零 好差事二五一 敲打四一零 驗屍一三七 自告奮勇二五八 回去二八六 要貨三二二 露餡了一六三 暗訪零三三 毒計三九四 走着瞧吧一七七 順天府刑房零六二 有來頭的一五二 已是一往情深二九八 訓話零一一 不哀而懼,是以知其有奸也一三一 重修三六八 秦州張家三七二 殺雞儆猴一二七 就此別過零八一 分成一三六 戚帥一九九 大明朝的密室殺人案零三六 命案!一零七 我早就知道了二零二 前倨後恭二二一 上門一四九 招攬一二一 黃榆關三零一 服軟了一七六 覬覦她的人一五五 重逢二一二 首輔召見二零四 野葛之毒零八八 出城零二六 安頓一八八 如此離奇二一八 食物相剋二三零 右參議家的小姐
一二一 黃榆關一二九 抵達薊鎮二六一 恭候多時!一五八 打聽零九八 又鬧什麼幺蛾子?零三七 真是馬上風而死?二一八 食物相剋二三一 作詩三六六 釜底抽薪零三五 夜宴一五六 寂寥零七三 蛇頭!零六三 潑天的背景!二三一 作詩零一四 看走眼了?二一五 科舉爲重二三八 徐惟賢的小動作一零七 我早就知道了二一九 娜仁託婭一八五 人頭三七四 給我跪着等零八零 奴居榆樹灣二七七 綢緞鋪三二九 青川三三九 明升暗降零四二 抓人二二九 我是聞安臣一八二 招了一五四 完工三九八 開張一六三 暗訪三零四 井中陳屍零一九 刑房書吏一七三 刮目相看二三零 右參議家的小姐四零九 聞安臣出馬二二二 阿拉特部三六零 通姦罪?二三八 徐惟賢的小動作二八零 生意前景一九六 又死一個?一五一 大發雷霆二四一 做生意的構想一八七 真實情況是這樣的一七五 王十六三六零 通姦罪?零四四 真相大白一五一 大發雷霆二零二 前倨後恭一四三 曹一夔一零八 我也要去一二四 到來一五零 婉拒二七二 手握五個衙門一六零 案情三六二 張居正的反擊一二四 到來三一一 漏洞三零四 井中陳屍二八六 要貨一九四 到底是誰?三二一 逛街一三零 好差事二五一 敲打四一零 驗屍一三七 自告奮勇二五八 回去二八六 要貨三二二 露餡了一六三 暗訪零三三 毒計三九四 走着瞧吧一七七 順天府刑房零六二 有來頭的一五二 已是一往情深二九八 訓話零一一 不哀而懼,是以知其有奸也一三一 重修三六八 秦州張家三七二 殺雞儆猴一二七 就此別過零八一 分成一三六 戚帥一九九 大明朝的密室殺人案零三六 命案!一零七 我早就知道了二零二 前倨後恭二二一 上門一四九 招攬一二一 黃榆關三零一 服軟了一七六 覬覦她的人一五五 重逢二一二 首輔召見二零四 野葛之毒零八八 出城零二六 安頓一八八 如此離奇二一八 食物相剋二三零 右參議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