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的眼底閃過一道鄙夷嘲諷的光芒,這個女人可真是善變,在太子面前一副嬌滴滴的乖女人樣子,誰知背後竟然是這麼潑辣不講理的女人。
不過太子也不會娶她的,不過是一個寵物而已,自己只要“尊敬”她一段時間就好了,誰知道什麼時候太子就玩膩了呢?
女傭下去準備蜂蜜水了,而陸未央迅速從牀上下來,跑到窗邊去。
司墨白的房間是整個山莊最安全,也是視野最好的地方,她站在這裡,正好看見跟在司墨白身邊的蘇蔓,一身黑色的勁裝打扮,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
“切,一點女人味也沒有,墨肯定不會看上她的,這個女人除了殺人,還會什麼?”她自言自語着,像是在說服自己。
不知怎麼的,她總覺得墨好像對蘇蔓不錯,有時候甚至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種關注。
比如,昨天他明明可以不見蘇蔓,但還是讓人叫蘇蔓來了,她刻意下去和他在蘇蔓面前親熱,她也親眼看到他的眼神無意間落在蘇蔓的身上,像是在觀察蘇蔓的反應。
比如,這條項鍊,懷錶裡肯定有一張照片,因爲有時候他會在夜深人靜以爲她睡着的時候打開懷錶,像是在看什麼。
不管了,反正她纔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的女人,她一定要坐穩這個位置才行,絕不能輸給那個要品味沒品味,要嬌媚沒嬌媚的女人!
……
康兢遞給司墨白的邀請函很奇怪很詭異,顏色一反常態,是火紅色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的飯局絕不簡單。
在邀請函的封口上印着一把火紅色的匕首,這是殺手集團的標誌,是聞矢厷最引以爲傲的圖騰。
聞矢厷果然是忍不住了麼。司墨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來。
梧桐市的郊區,兩輛備受矚目的豪華轎車開上了環山道,這條路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上來,也就是說,這山上的人是一般人都不能得罪亦或者是接觸的。
十分鐘以後,車子停了下來。
山上沒有任何住戶,除了不遠處佔地廣大的高級別墅,誠然,這個地方應該是殺手集團的分舵。
蘇蔓坐在司墨白的身邊,她不敢去看他,怕他會因爲自己的一個不經意的迷戀眼神發現自己的心思,不過到了這裡之後,她身上的防備和警惕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可以說,蘇蔓渾身的細胞都處於一種極端防備的狀態。
因爲眼前的那座別墅,設計很突兀,乍看之下氣派十分高雅,但她的本能告訴她,這是一座充滿了肅殺之氣和陰暗之氣的房子。
康兢下車之後,打開了車門,“太子,到了。”
蘇蔓也打開車門下去,不敢打擾他繼續看文件。
司墨白眼皮都沒擡一下,氣定神閒的繼續看文件,任由康兢和蘇蔓守在車子外面。
康兢和蘇蔓雖然不着急,但是那邊走來的人卻着急了,只見兩個穿着黑色的制服,身上揹着長槍的高大男子走來,語氣冷漠而高傲,“請太子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