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你說的還真是直接啊,好吧,我承認,我只是想幫你和司墨白在一起而已,你不也要承認我那天給你下藥的的確確成全了你,不是嗎?”
蘇蔓不說話了,是的,慕君兮那一天的行爲雖然有些奇怪、極端,但是的確讓她圓了十九年來的夢。
她更加沒想到的是,那個夢到現在一直還在,還沒有破碎,她似乎的確該感激慕君兮的。
“我們不說下藥的事情了,我們說說今晚的事情吧,你不是很擔心司墨白嗎?以前的事情暫時先擱置一旁,等有時間了咱們再慢慢算,現在先去找司墨白,可好?”
蘇蔓當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了,她看了一眼慕君兮身後的男人,“就你們兩個?”
慕君兮聳聳肩,“當然了,其實我更想一個人來的,但是他不放心,今天我們又不是要去火拼的,帶那麼多人幹什麼,上車吧。”
……
司墨白並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經被北冥御家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給拐了出來,此刻他坐在車裡,神情有些冷漠,眼神看起來十分的高深莫測。
康兢坐在他身邊,和他報告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綜上,聞矢厷絕對不會死心,如果得不到太子你的支持,他很有可能會對太子你下手!”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那隻老狐狸野心勃勃,爲了達到他的目標,他不會輕易放手,但是他要真的想要我司墨白的命,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康兢很自信的道:“那是自然,太子的本事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不然聞矢厷幹嘛安插那麼多眼線?”
司墨白靠在車子的靠墊上,“我眯一會兒,到了你叫我。”
“是。”
太子爲什麼這麼累,不只是康兢,連前面開車的那個護衛都知道爲什麼,還不是因爲蘇蔓?嘿嘿。
“太子,到了。”
“嗯。”司墨白睜開眼,眼中的疲憊消失不見,剩下的全是唯我獨尊的傲氣和讓人膽寒的氣勢。
司墨白下了車之後,一道小小的紅外線的點瞄準了他的後背心。
他自然是知道的,康兢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變,但見司墨白輕輕擡手,他還是忍住了。
別墅門口迎來一個扛槍的人,看到司墨白的時候他連忙低頭,恭敬道:“太子,我們盟主有請。”
“嗯。”
走到了別墅內,名景輝果然出現了。
“太子,好久不見!”名景輝伸出手準備和司墨白握手,但是司墨白只是點點頭,絲毫不給他面子。
他也不尷尬,因爲知道司墨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但是暗處的遠藤佐奕卻是炸毛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驕傲自戀?喂,封妍,你家那口子怎麼一點兒脾氣也沒有,被討厭鬼這麼忽略,他都不生氣的嗎?”
唐梟淡淡補充了一句:“不,上次你綁架封妍的時候,他不是才把你揍了一頓嗎?名景輝還是很有脾氣的!”
“該死的,唐梟,你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不是現在就想和我較量較量,看看這些天來咱們倆誰的長進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