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色的露肩禮服,露出了光潔的肩膀。她穿過萬衆矚目的人羣,高傲得如同絕美得女王一般。襲地的裙襬,搖曳着璀璨的燈光。
顧琦菱脣角含住一抹高雅的笑容,緩緩走向衆星捧月的人羣重心!在那裡,那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就是她的目標——夏熙逞!
優雅得氣質,絕美得笑容,比舞會上所謂的名媛都標準。自小,她父親就把她當成獵男人的神器培養,所以,在她氣質、形象方面的培養的錢,都可以買幾部豪車豪宅了!當然,她父親投資得到的回報,更加客觀!
“呦,我聽說夏氏今天可是沒有請交際花來吧?”秋雅萱玩弄兒着蔻色的指甲,溫婉的笑容中閃現出幾分嘲諷。
顧琦菱冷眼看了秋雅萱,又是這個多事兒的女人。顧琦菱千嬌百媚的看了一眼秋雅萱,指尖劃過她細緻的臉頰,玫紅色的脣瓣微啓,“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秋小姐呀!不要亂在別人身上貼名籤,否則,如果別人知道你從小到大都是敗給‘交際花’,那麼你的名聲也不好聽!”
秋雅萱那雙的眼眸中升騰起一層怒氣,她狠狠瞪了一眼顧琦菱,警惕性的說道,“別白費苦心了,夏熙逞昨天已經上了我的牀,我已經捷足先登了。”
如果不是害怕她,秋雅萱又何必像是一隻刺蝟似的,豎起全身的刺?
夏家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精明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一個女人掌控?
不自量力!
顧琦菱的目光從秋雅萱的臉頰上挪開,手指卻又在女人的臉頰上敲了幾下,帶着幾分戲弄的語氣說道:“秋雅萱,你以爲玩兒一夜情,他就是你的了?別天真了!你的目的我也清楚,我的底細你也知道,各憑本事!”
顧琦菱言畢,便從服務員的托盤中取過一杯紅酒,扭動着水蛇腰向夏熙逞走去。秋雅萱見狀,提着裙子便跑到了夏熙逞的身旁,唯恐別人先佔了主權。
蠢女人!
顧琦菱經過夏熙逞的身邊,卻僅僅只是輕笑一聲,便和他擦肩而過。之後,她便坐到了房間的角落中,成爲一抹獨特的風景。
3——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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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請小姐跳隻舞嗎?”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頭上傳了過來。
和夏熙轍的聲線不同,這個男人的聲音,更帶有幾分沉穩,彷彿經過過歲月的洗練。
“抱歉!”顧琦菱擡起眼眸,對上一雙深沉、卻又酷似夏熙轍的眼眸,她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彷彿兔子一般,帶着幾分純情的指指自己的腳,“我的腳受傷了。”
她如今雖然年僅22歲,對付男人卻又7年的經驗,情場絕對的老手了,自然能夠輕易的看穿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夏熙逞望着女人清純中帶着幾分妖嬈的眼眸,她美,並且美得靈動。他曾經擁有的女人,沒有一個像她似的,可以美得出衆到讓人覺得移不開眼睛。
“哦?看來是沒有緣分和小姐共舞了!”夏熙逞沉穩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遺憾,然而他卻沒有離開,順勢坐在了她的身旁。
他的身上,沒有那股威嚴到讓人壓迫的氣勢。夏熙逞過於穩重,那雙漆黑的眼眸中閃爍着睿智的光芒,他靜靜望着顧琦菱絕美的容顏。
“夏總,您這麼一直盯着我,小心我會誤以爲你對我有意思!”顧琦菱轉眸一笑,顧盼生姿,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俏皮,又帶着幾分蠱惑。
“你的目光在告訴我,你想得到我。”夏熙逞毫無避諱的說出這麼露骨的一句話,他歷經商場的十幾年,洞悉別人的心思,是他的強項。
只是,如果他早一點知道,猜測別人的心思也是一場賭博,代價可能是萬劫不復的話,或許,他一輩子也不會觸及她的眼眸。因爲,一個商人,最不允許的差錯就是失控。
顧琦菱的神色更加嬌媚,這個男人果然是個厲害角色。
她以爲自己不露聲色,沒想到竟然被他看穿。
“像是夏總這麼優秀的男人,自然是每個女人的夢想。”顧琦菱伸出胳膊,挽住夏熙逞的脖子,溫聲細語的說道。
站在不遠處的秋雅萱捏着手中的包包,怒氣恆生卻又隱忍不敢發的模樣,着實好笑。秋雅萱望見那個昨晚還和自己魚水之歡的男人,一轉眼竟然跑到了死敵的身邊談笑風生,勃然大怒。
然而,她怕走過去,會引起夏熙逞的反感。
夏熙逞愛玩兒女人,然而身邊卻只會留聽話的女人!
“我想聽你親口說,這個夢想,是不是也是你的夢想?”夏熙逞的語氣雖然溫和,卻像是逗弄寵物一般。
顧琦菱認真的望着夏熙逞的瞳孔,卻在他墨色的瞳孔中,看到一張和他相似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