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就這樣。和‘胖子’在約好了相見的地點見了面。
“大哥,我已經離開家好幾天了,吃喝全靠朋友接濟點,要不我還不得餓似啊?”胖子從公家車上一下來,就向大個子訴苦。
“哦,原來是這樣啊。”大個子瞅着胖子一臉愁容的樣子,讓大個子感到心灰意冷,豈不是自己的困難沒解決,又招來有一個累罪。“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也不能叫肚子遭罪吧?”
胖子腦子活,主意多,“要不,咱倆去小飯店混口飯吃?”
“混口飯吃?怎麼混?”大個子不解地直視着胖子,從他那壞壞的眼神裡,大個子似乎感覺出又有了什麼壞主意。“說說,誰又要倒黴了?”
“哥,瞧你說的那麼難聽,你要是不想叫自己受罪,就的找個爲你分擔罪過的替罪羊。我現在是看透露,這年頭,誰老實誰遭,罪活該倒黴。”胖子接題發揮傾訴自己內心的不滿。“就這麼說吧,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大個子的肚子實在是有些餓的靠不住了,遲疑了片刻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咱可說好了,咱們就是弄點吃的,違法亂紀的勾當我可不幹!”
“大哥,別他孃的裝個正人君子,要想不勞而獲,還想規規矩矩,天下除了皇帝飯來張口,哪個不靠手合腦袋賺錢吃飯,就是討飯還得伸隻手,咱不殺人放火,大不了落下個騙吃騙喝的壞名聲。有什麼了不起的。”胖子從衣袋裡掏出香菸,遞給大個子一支說,“別想三想四的,咱們先填飽肚子再說,啊!”
就這樣,大個子跟在胖子的身後進了一家小飯店。“老闆,有什麼特色菜?”
店老闆聞聲趕緊走出後廚,迎上前來陪着笑臉問道,“兩位小哥,吃點什麼?”
“酒樓吃膩了,想換換口味,不知你這裡有什麼可口的。”胖子猶如一個品味極高的食客,落座後面對跑到眼前的店老闆瞅都不瞅一眼,故意打量着大廳內的裝飾,顯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們店都有什麼特色菜,就上幾個吧。”大個子見胖子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安,急忙接過話茬。
“啊——不知,二位是想吃葷的,還是想吃素的?”店老闆瞅着二位傲氣十足的樣子,不敢怠慢,說話也極其地小心,生怕什麼地方伺候不周給自己的生意帶來什麼麻煩,不厭其煩地滿臉堆笑地問。
“各一半吧,今天品味品味,或許留個想頭,往後還能常來啊!”胖子那副德行不知根底的人還着能被他的氣質所震懾。“另外,拿兩瓶上等瓶裝啤酒來。”
“謝謝,謝謝!”老闆感恩地陪着笑臉,不住地欠身謝道。
店老闆拿着菜單到後廚,準備去了,大個子忍不住湊近胖子的耳邊悄悄地問,“死胖子,我可告訴你,你可別把事情給演雜了,到時候出洋相別說我可不饒你。”
“放心吧,你沒看見老闆對咱們有多麼的靈驗看待,他絕不會懷疑咱們什麼的,你就儘管吃你的好了,有什麼事情我都着,這樣行嗎?”胖子見大個子不放心,就胸有成竹地報之一笑。這倒讓大個子心裡有些踏實。
酒菜上齊,飢餓難耐的大個子狼吞虎嚥地大口夾着飯菜,胖子蔑視地用筷子捅了捅大個子道,“喂,我說你這是幹嘛?瞧你那德性,就不能慢點吃啊,一看就像個要飯的叫花子,沒素質。”
“我餓!”大個子不加思考地擡起頭,瞥了一眼胖子。“不夠再要個菜唄?”
“哎——我說大哥,你的腦袋屬實笨的和豬沒什麼區別,你說你這種吃法和街上的叫花子有什麼兩樣,一旦唄人家看出什麼破綻出來,咱還不得丟人現眼,是吧!沉這點!”
“哎,我說胖子,咱們吃完了該怎麼應付他們?沒錢呀。”大個子忽然又不放心地對胖子問道。
“這又有什麼好難的。”胖子端起就來,一仰頭,一杯酒見了底,“你要是覺得吃飽了,你就佯裝出去買盒煙,離開後到前面的汽車車站等我好了。我隨後就到。”
“那你可得小心點,外衣被他們識破,還不得被人家揍一頓,那時候,我們可就慘了。”
“你放心,沒事的!”胖子滿不在乎地瞅了大個子一眼。
“我還是不放心,我還是先走吧。”大個子一邊急忙把碗裡的飯菜扒進自己的嘴裡,一邊吱語地說道。
“那你就先走吧,那像個大老爺們樣,哼!膽小如鼠。”胖子也急忙吃飯準備離開。
大個子心中正盤算着如何離開,兩眼直勾勾地坐着那裡發呆,那神態見不得人似的慌里慌張。
“你倒是走啊?”胖子瞥了一眼大個子。
大個子沒動身依舊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從他那茫然的目光裡顯然是沒想出什麼好的計策來。
“廚師的手藝不錯,咱們今天就在這多喝幾杯。去買二盒煙來。”胖子大聲地說給鄰桌的食客們聽,目的就事給別人一誤解,爲自己一會的離開做好鋪墊。
“不抽吧,煙抽多了沒什麼好處的。”大個子故意大聲說話以引起別人的注意。
“叫你去,你就去,那來那麼些廢話!”
“好好好,真是好賴話不懂,抽死的啦!”大個子佯裝怒氣地站起身來,氣呼呼地朝店門外走去。
大個子離開後,胖子又喊服務員要了兩瓶啤酒,他脹氣身來,提了提寬鬆的褲袋說,嗯,這才做的口味不錯,就喝的也挺有味道,嗯,不錯不錯!”
飯店裡的客人隨着時間接進午時,食客也漸漸地多了起來,店老闆忙裡忙外的根本顧不得胖子的存在,幾個經驗不多的服務員也忙亂不堪地累的滿頭大汗。
胖子機警地掃視了環境一眼,覺得此時正是逃離的最佳時機,便站起身來向鄰座的朋友問道,“朋友,衛生間在什麼地方?”
“在店門外往右拐就是。”
“噢,謝謝你!”胖子禮節地向那碑文的食客擡手錶示謝意後,擡腿向店門外走去。
“哎,這位顧客,你們還沒買單吶?”一個女服務員疑惑地朝向店門外走去的胖子喊道。
胖子不高興地回頭罵道,還沒喝完吶,看不見,你眼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