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位修煉者,一至四級的兵器、法器皆出現,更何況還有兩件兵寶。衆人皆催動法力想要斬殺戰場中如魔神一般的少年。
數百道長虹匹練打在劉彬的身上,如同萬花筒一般綻放五顏六色的光華。其中以張庭的烈魂劍和天葵姥姥的黑色寶物最爲醒目。
張庭右手持烈魂劍散發赤紅色的光暈,放大百米之寬落下,彷彿一柄擎天巨劍劈下。這一招聲勢浩大,直接打爛劉彬半個身子。
天葵姥姥的黑色寶物神秘非常,沒有人知道它的名字,光華流轉,如同一個圓盤飛快的射出。黑色寶物速度極快,數息之間攻出百餘下,每下都會存在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其餘數之不盡的兵器,法器激起無盡神威,聲勢如滾滾雷音,不斷落下。
轟!!!
饒是劉彬此刻強悍無比,也被打碎半邊身子。可隨即萬丈金光閃爍,僅僅是瞬間,身子便再次恢復如初。這神秘的血脈之力好似也隨着劉彬入道而變化,修復能力更甚先前,此刻才真正的堪比不死之身。
劉彬恐怖的修復能力導致衆修煉者的攻擊越加的猛烈,他們都感受到一股危機。眼前的惡魔像是打不死,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東南誰人可擋!恐怕到時就算是宇階強者也奈何不了!沒有人知道這神秘的血液到底是何等血脈之力,只有雲機派的秀媛長老在見到之後,美目中掠過異樣的神采。
“太可怕了!”衆人心中升起冷意,就是以修復聞名於世間的神凰一族也及不過其萬分。
“諸位這少年的血脈甚是奇特,還請不要留手了,我等全力斬殺他!”乞丐模樣的中年人大喝一聲,劉彬的雙拳彷彿認定了他一般,一直追着他打。五崩拳的勁力如同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力道每一下都具有數十萬斤,像是山嶽壓下。
洪階修煉者是越打越怕,有許多人都萌生退意,寶物雖然珍貴,但也要有命去享受啊!
眼見劉姓少年揮舞一雙拳頭追打宙階的高手,居然沒有人敢上前。而其餘宙階修煉者那肯去幫競爭對手,畢竟聖者頭骨只有一個,參與者能少一個是一個!、
唯有天葵姥姥面色陰沉,雙眸綻放可怕神光,黑色的兵寶十分詭秘,黑色的煙霧涌現,一股森寒如九幽而來的氣息涌現,光華流轉之間劉彬被逼退數米。趁着這一點時間,乞丐中年人急忙後退,拉開距離,一臉的後怕之色。就這麼一會會的功夫,其身上留下數十道破裂之處,好似身體要被打爛一般。
衆人莫不震撼、驚駭!洪階修煉者終於有一位青年抵抗不了這般壓力,頭了不回的朝着遠方遁去。有一個帶頭的,頓時近乎一大半的修煉者全都跑了,他們不敢留在這如同煉獄的地方,不敢面對那如同九幽惡魔的少年!
宙階高手沒有任何表情,彷彿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秀媛夫人挽着髮絲,一雙眸子如同星光閃爍,“你們還是走吧!他是我雲機派的!”聲音平淡卻充滿堅定與傲然之意。
“哼!你們雲機派什麼時候這般霸道了!這小子已經爲入魔者了,先前這麼多同道都無法拿下,你們有何本事說出這樣的大話!”天葵姥姥聲音尖銳,看着秀媛夫人冷笑。
“這就不勞煩姥姥你了,拿下這小子我當然自有辦法!”秀媛夫人語氣溫和的回道。
天葵姥姥目光閃爍,隨即冷聲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們雲機派有何方法!”言罷身子一躍,便向一旁退去,遠離了戰場。
秀媛夫人青絲盤起,帶着淡淡的淺笑,顯得十分高貴與傲然,她眸光轉向其他幾人,意思顯而易見。
“既然姥姥都退下,那我也不湊熱鬧了!”乞丐中年人神色一轉,也笑着說道,同時身子退到天葵姥姥一旁。
三位散修高手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答案,都退離戰場。
太荒廟的張晉老道士與張庭站在一起,好似達
成了什麼協議,兩人同進退,當下也與衆人一般,離開戰場之地。
眼見幾位宙階的高手的都退了,那些洪階的修煉者哪敢停留,各自散開,等下有好戲上演。
袁騰飛、謝光羣兩人不清楚他們要做什麼,一個個的都退開了!不過他們二人知道不可能是畏懼劉彬的戰力,馬上將有一場大戰!
外界所發生的事情,劉彬全然不知,依然沉入在道境之中。五崩拳的拳意他是越悟越覺得非凡無比,心神好似觸摸到了什麼!
此刻戰場四周萬米之內只剩下了秀媛夫人以及另外兩位雲機派的長老,眼下劉彬只能打出拳頭轟向三人。
這時,秀媛夫人嬌喝一聲,“獄煉火鎖道痕!”聲音悅耳動聽,卻充斥着一股肅殺之氣。
不遠處的三艘青銅戰船圍住萬米之內的地域,千名雲機派的弟子躍下戰船,排列成三道如鎖鏈的形狀。一道極爲特殊的波動傳開,雲機派千人弟子形成了一種聯繫,奇特的能量從他們的身體中散發,擁有無盡的神威!
而這時秀媛夫人三位宙階高手則分別站在三道鎖鏈之前,各自雙手不斷在身前刻畫一道道繁瑣的符文,白色的神秘字體出現,形成一道特殊的能量波動,剎那間千人的氣息融爲一體,頓時,白色的光暈隱隱籠罩萬米之內。戰場中雲機派千人弟子,三位宙階長老佈下了道痕,蘊含無上的神威,可怕的氣息從中散發出來。
“那是佈下的道痕!怪不得雲機派的口氣那麼大!”不少人驚呼。
道痕可不是一般神通秘術可比,這是領悟的至理,以特殊的方式釋放出來,充滿神奇,擁有偉力!道痕可分爲天玄、地限、人極三種道痕,每一種又可劃分白、銀、金三色符文。至理道痕每一位修煉者或多或少都會擁有那麼一點,資質越高者蘊含的道痕越多,以後領悟的更多。但若是沒有正確的法訣去引導,那麼無論你怎麼刻畫都是枉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