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玲瓏是不是不怕我纔敢耍小性子呢?好像以她這麼高智商的人,也不會幹這種蠢事纔對!其中必有深意。剛纔出言冒犯了她,她敢發脾氣,應該爲了說明自己是清白的,然後自己爲了答案或是愧疚,肯定會追上去的!”李靖想到此處不禁爲自己點一個贊。
忽然史如象飛了過來,對着李靖急切道:“你完了,你完了!”
李靖頓時被氣極反笑道:“老史,你慢點說,瞧你說話都說不完整!遇大事要有靜氣!”話中帶有怒氣,頗有一言不和就要暴揍老史一頓的節奏。
史如象緩了五六秒,才心平氣和道:“宗主,請宗主不要見怪,事情太緊急了!”
李靖像吃了火槍子一樣道:“老史,你都是當長老的人了,別做事這麼毛糙,我倒要看看哪個宗門沒長眼睛敢攻過來!我這就出去看看。”剛準備要走便被老史給叫住了。
老史被李靖訓了一下,便淡定道:“宗主,且慢,不是有人攻擊!”說話的速度很慢,基本上都是一字五秒的時間。
李靖徹底無語道:“說話速度快點,那老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宗主,是你那十一位道侶跟你剛收進來差點打起來了!”老史說話速度稍快點道。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我不是把十一位夫人都關在宗主峰嘛?她們怎麼跑出來的?”李靖頓時頭大了,自己根本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事。
“宗主,你這就不知道了,你那個破陣法能抵擋住四個化神期一同攻擊嘛?再說你和你夫人在宗裡面,你追我趕,門下的弟子可是都瞧在眼裡了,還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宗裡面有好多人都是夫人們的臥底啊!
血夫人的事,她們早就都知道了,不過聽某個弟子這樣學某位夫人說的:血夫人是原先定的,只是那三天在幫助弟子們修煉,所以夫君一直在等血夫人修煉結束,讓她搬進宗主峰。”史如象好像被李靖生氣的情緒給感染了,不過訓了李靖幾句,心才平靜下來,但腦海裡總是浮現出一個念頭:“我居然訓了宗主,我居然訓了宗主!。”渾身不禁激動起來。
李靖深呼吸了一下,心裡默唸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連續重複好幾遍。
唸了幾遍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緩緩道:“老史,在什麼地方,帶我去吧!”說完後被激動的老史帶到比武山。
來到比武山,廣場上就只有李靖的道侶和長老們,其中還包括血煉子,幸好沒有弟子們在觀看,不然這個糗是出大了!
此時比法臺,隨玲瓏操控着數十頭水形成的猛圍着小玉攻擊,小玉則是化成一頭跟大象一樣大的狐狸,操控着身後的四根白色大尾巴,打向正在咬着自己的水型猛獸,不過怎麼打都不碎,要打五下才能化作水癱在地上,這一下小玉就弱了下風。
李靖看到小玉被數十頭兇獸給撕咬,心中一痛,急忙想要飛上擂臺,就被自己的道侶們和長老們給攔了下來。
“你們幹嘛,還不快去制止她們,萬一法術不長眼怎麼辦!”李靖急迫道。
紫瑜怒眼看着李靖道:“放心,這是她們之間的事,跟你沒關係,我們不是跟你約定好了,你現在居然敢毀約定!血姑娘的事我們可以接受,玲瓏又是怎麼回事!”聲音完全是吼出來的。
李靖被這一吼,頓時心虛了,說不出話來,腦子靈光一閃,強作鎮定道:“夫人,息怒,玲瓏可是交了一樣好東西,我才讓她進來的,不然我也沒膽子毀約的!”說完抓住紫瑜的右手,把小型玉筒放在手上。
紫瑜生氣道:“如果不重要的話,我們這羣姐妹決定不會輕饒你的!”說完,靈識鑽進小型玉筒中。
李靖耳邊忽然傳來盡鳳愫的聲音:“夫君,你有所不知,這個隨玲瓏在好多年前在皇城逛店鋪的時候,碰到紫瑜姐的前任道侶,由於某些事情,當天被玲瓏羞辱之後,當天晚上自殺了!所以紫瑜姐聽到玲瓏當你道侶之後,以爲她又要謀害夫君,再加上這麼多年來衆人在背後的羞辱,然後第一時間跟我們一起商量,我們才闖出宗主峰的!”
“那隨玲瓏爲什麼會跟小玉打鬥起來?”李靖疑惑傳音給盡鳳愫,心中十分無語,居然還有這種恩怨,看樣子自己在湯國的事簡直是一無所知。
李靖耳邊又響起傳音:“那還不是因爲你?既然宗裡面的弟子都知道玲瓏是你的道侶,豈能對她出手,只能請她到宗主峰聊聊天,沒有想到玲瓏一上來就想當我們的大夫人,小玉姐當然不幹了,纔有了這件事情。她們兩人還一起交代了,不能有任何人打擾,如果有人打擾的話,她們兩個就不會放過我們!還說了宗主也要攔下來。”
聽完後,心中頓時明白了,感激盡玉愫告密,看向盡玉愫,沒有想到她用白眼回看李靖。
“夫君,此事確實是好事,這次我就饒過你!下次再放,想必以玲瓏的手段,你是沒有辦法再找道侶了!”紫瑜看完後,氣都消了,不過換做了嘲笑。
李靖聽懂紫瑜的話後,頓時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也能猜測到從玲瓏進來後,自己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只要自己修爲沒有玲瓏高,一日都是被管制的,不像符未然,性格軟弱了點,有了老婆婆賜下的符咒,都不威脅自己。
忽然,李靖想到了什麼事情,連忙把紫瑜給摟住,在耳邊輕聲道:“難道玲瓏在湯國很出名嘛?”
“看樣子你真的對湯國的事情一無所知啊!想必鳳愫都告訴你了吧,她這點小動作我還不知道,我還以爲你存心是爲了氣我的!看在你什麼都不知道的份上,我就暫且饒你一回。”紫瑜邊說邊看着鳳愫,鳳愫尷尬的扭過頭看比法臺上的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