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穎月,你……”上官建廷狠狠的瞪着他,一臉難過:“爲什麼?從認識你的那天開始,我們就一起走來,爲什麼到了最後一步你要我放棄?爲什麼你有苦衷不說出來呀?”
“好,你想留下來幫我是嗎?那你要做好準備,往往事實的真相都是很殘忍的,想繼續查下去,就要學着接受與包容。.”風穎月閉上雙眼重嘆。
上官建廷嗤笑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些什麼,但我上官建廷想做的事,從不會輕易放棄的,不管結局是什麼。”
“好,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風穎月脣邊浮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凝神思索着什麼。在他破過的這麼多案件中,他從來也沒有感覺到如此難過,這種難過是進退兩難的感覺。.他不想揭露真相,他不想再繼續走下去,他好想現在就一走了之,可是他不行,他不能輕易放棄,就像上官建廷那樣,不懇放棄他這個好兄弟,他也不可以放棄真相。
“那現在你可以跟我說是怎麼回事了吧。”上官建廷有些心浮氣燥。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門開了,是連丹青。.她一進來就一臉不情願的坐在桌邊氣道:“你們真是夠意思呀,把我丟下就跑了,爲什麼就不可以在我家住呢?”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穎月這次來是爲了什麼,他是爲了查上官柔兒和連家的案子,怎麼可以住在連家呢?”上官建廷一臉煩鬱。.
連丹青一臉不解問道:“怎麼就不可以?住在我家又怎麼了?連日照也是我的爺爺呀,他一家全死了又不關我們家的事,爲什麼說的好像是我們害了他一樣?”
“你到底懂不懂,查案時親人要回避呀?”
“什麼親人迴避,要說迴避你也不能參加這個案子呢,別忘記了上官柔兒可是嫌疑犯,她是你的姑奶奶。.”連丹青氣憤的盯着上官建廷。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上官建廷聽她這麼一說更急了,一拳****的打在桌上怒道:“什麼嫌疑犯?這根本就跟我姑奶奶沒什麼關係,在案件沒查清楚之前你不可以這樣下定論。”
“你兇什麼兇?你以爲你兇就了不起呀,你以爲你兇兇手就能跳出來讓你抓嗎?你以爲你兇我就怕你呀?”連丹青更不視弱,與上官建廷是針鋒相對。.
“夠了。”風穎月大怒的拍案而起,他眼中冒着一股怒火堅定道:“上官柔兒根本就沒殺人,她是無辜的,我一定會查清此案,把真兇找出來還她清白。”
說完,他轉身氣沖沖的離****間,趙君若見狀忙跟上他,靜靜的陪着他,不管他去哪裡都會不離不棄。.風穎月什麼也不說,只是在街上走着,心中卻是心亂如麻,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他會變成這樣。他現在有些怕,怕他的推測是真的,他不想,不想事實真的如他想的那般殘酷。
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轉身看着趙君茹,目光中帶着一絲歉意,溫柔道:“君茹,對不起,又讓你爲我擔心了。.”
趙君茹婉然一笑,柔聲道:“我是你的妻子,本就應該同你一起分擔。”
風穎月臉上露出一絲優雅的笑意,欣慰道:“我風穎月何德何能?今世能得如此良妻。.”
趙君茹沒有說話,只是對他淺淺一笑。風穎月牽着她的手,正重道:“我們現在就去衙門,我要查清四十年前吸血新娘一案的卷宗,我要開棺驗屍。”
“嗯。不管你如何選擇,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
說着二人向縣衙走去,來到縣衙被衙差引進內堂。.
“請二位先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大人。”說完衙差恭敬行禮轉身離開。
片刻,縣官馮啓走進來,只見他四十歲左右,腮下留着山羊鬍子,一臉的傲慢走進來怪氣道:“是誰找本官呀?”
“我。”風穎月犀利的雙眸瞥着他。
“你?”馮啓上下打量了一下風穎月道:“你是何人?找本官有何事呀?”
“風穎月。”風穎月冷傲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你,你,你是君茹駙馬?”馮啓一臉不敢置信的打量着二人。
“正是。”風穎月臉上有些失望,看馮啓的樣子便能知道他平時是如何當官的。
“下,下,下官參見公主,參見駙馬爺,不知公主和駙馬到來,有失遠迎,請公主駙馬恕罪。”馮啓戰戰兢兢的跪在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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