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對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這一瞬間寧文卿變得有些不知所措,過了會終於鼓起勇氣道:“葉姑娘,小生名爲寧文卿,是過來還你錢的。”
還錢?葉熙言眼神有點迷茫,過了一會兒纔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原來那個書生叫寧文卿啊。
門被打開之後,一股酒氣迎面而來,葉熙言被薰的秀眉微蹙,有些厭惡這種味道。正是因爲這原因,早年間葉青山在外應酬之後都會等到涼風把身上味道吹散之後纔回家,一來二去爲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他乾脆把酒給戒了。
對此,寧文卿都不知情,他沒注意到葉熙言的表情,只是傻笑着,十足的豬哥模樣。
有着良好家教的葉熙言強忍着心中的不悅,她率先開口道:“你臉上的傷好了?”
寧文卿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確實腫已經完全消了,他開口道:“拖姑娘的福,已經全好了。”全然未提葉連城三字。
葉熙言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不能讓這個書生把錢還了之後就快滾蛋吧。
寧文卿醉意漸漸上頭,口齒不清囔囔這一些話語,葉熙言聽着只是點頭,並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好在過了一會兒後,口乾舌燥的寧文卿終於結束了他的叨叨到,這段事後來寧文卿再想起的時候,他也忘了那個時候他到底說了些啥了。
總而言之,寧文卿就是對着葉熙言說了一大堆的廢話。
寧文卿把手深入了衣袖之中,開始翻找那一兩銀子,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摸到了一個硬物。面露喜色的寧文卿也米有多想,將其掏出來擺在手上準備交給葉熙言。
葉熙言看着寧文卿手掌中的那枚石子,她不禁疑惑,這個人是喝醉了,還是故意尋她開心。
場面一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寧文卿也漸漸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這次自己好像爲了不丟失銀子,所以把那一兩銀子給放在了書箱了。
本想開口解釋,葉熙言卻已經關上了大門,留下寧文卿一人面對着硃紅色大門。
這一剎那,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寧文卿瞬間覺得天旋地轉,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切了起來。
手中石子啪嘰一下落在了地面上,一下子滾出去好遠好遠,自覺沒臉見人的寧文卿也轉過身去向着樑府一步步走去。
其實葉熙言開門之後並未邀請他進門就說明了問題,但是寧文卿這書生根本不知曉,他只是覺得自己沒有還錢,所以葉熙言才關上了大門。
另外一邊,葉熙言重歸了自己座位之上,眉目間已經不似剛纔那般愉悅。
楊氏見了有些擔心地問道:“熙言,怎麼了?剛纔敲門那人是誰啊?”
葉熙言強顏歡笑,有些頗爲無奈的說道:“就是昨天那個書生,他今天喝醉酒了,還拿着一個石子說還我銀子。”
飯桌上衆人表情各異,最氣的莫過於葉青山,放下碗筷的他差點就要出門去找這個書生,居然敢調戲自己的女兒,不把他的腿打斷纔怪。
好在衆人一番好言相勸,加上當事人葉熙言的阻止,這纔將葉青山攔了下來。
此後衆人都沒了吃飯的興致,葉連城也用神識將事情簡要的與紅纓敘述了一遍,讓她莫要擔心。
寧文卿回到了樑府之後,聽聞樑俊彥有事先出去,讓他好好休息,莫要有所顧慮把這裡當家就行。
那位稟告此事的丫鬟還說道,公子很少會對別人這麼好,說完之後便離去,讓寧文卿一個人慢慢走回了他的客房之中。
回到房間之後,寧文卿生呼吸了幾下,下意識地去找自己的書箱,發現其安然無恙的擺放在牀尾處,他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此時果酒的後勁已經開始慢慢顯現,醉意上頭的寧文卿覺得有些頭漲,彷彿有個什麼東西將自己腦袋撐開了一般。
所以本想看會兒書的計劃也被臨時取消了,倒在牀上的寧文卿沒過一會兒便沉沉睡着。
酒勁慢慢上頭了,一開始睡得還不是很安穩的寧文卿到了最後已經睡得和一頭死豬一樣。
天色漸漸變黑,過了許久,寧文卿還沒醒來,而外面太陽已經下山了了一個多時辰了,再過一會兒就是深夜了。
天空中閃着點點星光,今夜月亮被雲朵擋住了,所以視野能見度很低,寧文卿要是沒人來打擾他的話,他應該可以香甜地睡到第二天。
可是他客房的門卻已經被人從外部打開了,五位大漢走了依次走了進來,在客房裡憋了半天的他們看着長相清秀的寧文卿舔了舔嘴脣。
“啪嘰”門和窗戶已經被鎖死了。
五人慢慢成包圍勢,將睡在牀上的寧文卿給包圍了起來。
感覺有陰影晃動的寧文卿眼皮顫動,過了一會兒居然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周圍五人,又閉上眼睛繼續睡。
五位壯漢有些疑惑,互相對視一眼都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些什麼。
不過嘛..這並不影響接下來了的事情,爲了方便運動,壯漢開始悉悉索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知道五位壯漢都只剩下一條褲衩的時候,半睡半醒的寧文卿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經,猛然睜開了眼睛。
“你們要幹什麼!”言語驚恐無比,像是即將要面對大灰狼荼毒的小羊羔一般。
可是來不及由他呼救,一位壯漢便向前按住了寧文欽的嘴巴,另外兩位將其死死按在了牀上。
瞳孔不斷放大的寧文卿還以爲是有人來搶劫,死命掙扎的,可是無濟於事,沒有任何的效果。
另外空着手的兩人脫起了褲子,接下來的畫面可以參考一下週董的一首成名曲《菊花殘》
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客房內奇怪的動靜響徹了一夜,今晚守在門外不遠處的狗腿子和樑俊彥面面相覷,還好這棟客房的隔音效果好。
“公子……”狗腿子雙腿發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成爲了寧文卿那般下場。
樑俊彥強裝鎮定,他們兩人守在此處是爲了防止意外發生,也就是防止寧文卿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