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迎公子的到來,周圍許多人都爲了過來看熱鬧。
“哪來的小子,不知死活!”
“是啊,敢佔迎公子的座,真是出門不看黃曆。”
“這下完蛋了。”
姬東流連忙起身,抱拳笑道:“想必這位,就是迎公子了。”
穿着花花綠綠錦衣華服的迎公子,頓時眉頭一豎:“小子,你知道我迎公子的大名,還敢坐,你這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呀!”
說話間,邊上的幾名虎背熊腰的奴才就要衝上前來。
“且慢且慢!”
姬東流連忙伸手說道:“我今天可是第一次來,這不是剛剛從這位白衣兄口中,聽說迎公子的大名嗎。”
“所謂不知者無罪,迎公子,這次可否算了?”
迎公子對着姬東流笑了笑:“真是第一次呀?”
“真是第一次!”姬東流說。
迎公子搖頭說:“那也不行,你想啊,本公子這次要是放了你,那以後,大家都說是第一次,誰還將我迎公子放在眼裡啊,誰還將我劍痕峰的規矩放在眼裡啊。”
“所以啊,你犯了錯,就得挨罰,天經地義啊。”
“來呀,伺候着。”
“且慢且慢!”
姬東流連忙伸手說道:“迎公子,咱們就不能商量商量,我最近剛贏了一筆小錢,可以獻給迎公子,是否能夠通融通融?”
“呸!”
迎公子一口唾沫吐在姬東流的面前:“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本公子是差錢的人嗎?還一點小錢,你還真好意思開口。”
“還是那句話,犯了錯,就得挨罰,天經地義。”
“這次啊,就當是買個教訓,下次可要長點心眼,可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早點受罰,早點回去養傷,爭取早點好。”
“當然了,你要是想學你身邊的這位,去天刑峰告我,那也行,本少爺一定奉陪到底。”
“來呀,動手。”
“且慢且慢。”姬東流說道。
“哪那麼多事啊?”迎公子不耐的說道。
姬東流問:“就要一雙手?”
“雙手或是雙腳,隨你選,公平吧?”迎公子大笑道。
姬東流點頭:“公平公平,我能自己動手嗎?”
迎公子笑着說:“當然能,不過我擔心你自己弄得不好,不像我身邊的這幾位,那可都是老手了,每個人那都是幾十次經驗,尤其是這位,那可是斷了一百多雙手,經驗極其老道。”
“你確定要自己來?”
“確定,先等我找個趁手的兵器。”
姬東流點頭,然後翻手間,取出一塊令牌,朝着幾人問道:“大傢伙幫忙看看,這兵器趁手嗎?”
周圍立即有人認出了令牌所屬。
“天刑峰!”
“他是執法弟子!”
這話一出,周圍圍觀的人,紛紛暴退。
迎公子與一羣奴才的臉色當場就變得煞白,腿都在打顫。
迎公子忽然指着姬東流,怒聲喝道:“你不過是靈元境修爲罷了,天刑峰,還沒有還這麼低的修爲,說,你這令牌,是從哪裡偷的?”
“偷?”
姬東流笑道:“你去偷一個我看看啊,你當我天刑峰的弟子,都是廢物嗎?”
“你想騙別人還行,想騙本公子,沒門。”
迎公子怒聲道:“本公子從來就沒聽說過,天刑峰,有你這號人,一定是偷的,來呀,給我拿下,送天刑峰問罪。”
說罷,他身邊幾個虎背熊腰的弟子,連忙擼袖子,就往上衝。
“全都給我住手!”
忽然,遠方傳來一聲大吼。
衆人轉身望去,只見兩名中年人,急匆匆的趕來,其中一人正是觀雲。
“你這個逆子,你真是要氣死老夫呀。”
另一名中年人,上來就是一記耳光甩在迎公子的臉上,然後直接來到姬東流面前,直接跪下了:“徒孫觀劍,拜見真龍師祖。”
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無不是大吃一驚。
“師祖?”
“真字輩的老祖呀。”
“他的輩分竟然這麼高?”
姬東流邊上的白衣公子,徹底傻眼了:“天刑峰真字輩的老祖?”
迎公子與周圍一羣跟班全都跪了下來。
“我等該死,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老祖恕罪。”
姬東流笑道:“我怎麼敢呢,迎公子,你沒斷我雙手,我就偷着樂了。”
“欺師滅祖的孽障!”
觀劍起身,一揮手,劍光閃耀,一分爲二,迎公子的雙臂齊肩而斷。
“啊……痛死我了……救我,救我,快救我!”
迎公子痛的在地上打滾。
姬東流看着觀劍說道:“真是親爹啊,下手就是狠。”
觀劍對着姬東流抱拳說道:“真龍師祖,所謂不知者無罪,可否看在我兒是第一次初犯,又斷了雙臂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
姬東流說道:“真的慘哦,可是不行啊,你想,如果這次我饒了他,那回頭人人都說是第一次,那誰還將我真龍放在眼裡,誰還將我天刑峰放在眼裡?”
“剛纔這話,可是迎公子親口對我說的。”
“犯了錯,就得挨罰,天經地義啊!”
觀劍偷偷的遞上一個乾坤袋,說道:“真龍師祖,你看我兒都已經知錯了,也受罰了,能否通融通融?”
“呸!”
姬東流一口唾沫吐在觀劍的面前:“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師祖我是差錢的人嗎?”
“還是那句話,犯了錯,就得挨罰,天經地義。”
“這次啊,就當是買個教訓,下次可要長點心眼,可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早點受罰,早點回去養傷,爭取早點好。”
“當然了,你們要是想學我身邊的這位,去天刑峰告我,那也行,師祖我一定奉陪到底。”
“忘了說了,剛纔這些話,也都是迎公子教我的。”
“這逆子!”
觀劍臉都綠了。
“觀劍,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你這兒子,實在是太渣了。”
姬東流掀起白衣公子的袖子說道:“看看,這就是你兒子的傑作,就因爲佔了你兒子不用的位置。”
“被斷去雙手的人,怎麼也得有幾百人吧。”
“去天刑峰告狀,回頭,連劍痕峰都進不來,劍痕峰真是好大的規矩呀。”
“觀雲,按飛仙教規,這位迎公子該當何罪?”
觀雲連忙說道:“回師祖,當廢除修爲,逐出飛仙教。”
姬東流嘆聲道:“這多麻煩呀,依我的脾氣,殺了算了。”
“迎公子,你要腦袋,還是要丹田,隨你選,公平吧。”
“另外提個醒,我這人殺人最有經驗了,死在我手上的人,那可真是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爹,救我,快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變成廢人呀。”
迎公子在那裡大哭大喊。
觀劍說道:“真龍師祖,就不能再通融一下嗎?觀劍今後,定有重報。”
姬東流笑道:“要是在我剛剛亮出這天刑令的時候,你這兒子就服軟認罪,我可以算他主動認罪,可以減輕懲罰。”
“可是他倒好,竟然還想動手來搶。”
“我現在要是放了他,這今後,估計誰他孃的都敢對本師祖動手了吧。”
“所以,迎公子,還有身邊的這幾位,是觀劍峰主你親自動手,還是我來呀。”
觀劍臉色慘白的說道:“不敢勞師祖動手,我親自來。”
隨着幾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迎公子幾人全都昏死了過去,丹田徹底被廢。
“過兩天,我就將他們送出飛仙教。”
“觀劍峰主真是高風亮節,有勞了。”
姬東流一聲嘆息,正打算離開時,觀劍說道:“師祖,這是神聖區域的令牌,徒孫還有事,還請恕徒孫禮數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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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下,輪到姬東流驚詫了。
他對觀雲說道:“我都廢了他的兒子,他還讓我進神聖區域?聖泉有那麼大誘惑?”
觀雲尷尬的笑了笑,不敢說話。
其實,聖泉被觀雲私吞了,他是直接拿着太玄老祖的令牌,讓觀劍辦事的,觀劍哪裡敢不辦。
能夠進入神聖區域,姬東流還是很高興的。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算是徹底把這個觀劍峰主得罪了。
一旦讓他找到機會,對方肯定會跟他作對的。
觀雲連忙轉移話題問:“師祖,剛纔觀劍都已經低頭服軟了,只要你放過他的兒子,把這把柄握在手裡,他今後肯定對你百依百順。”
姬東流笑道:“能教出這樣的兒子,這個劍痕峰主,能好到哪裡去?我就不信,他兒子乾的那些好事,他就一點不知道。”
“這樣人,我可不敢要。”
姬東流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人無完人嗎,財地法侶,那可是好東西呀,誰不想要。”
“那個迎公子,快三十了吧,還是靈元境修爲,但那也沒關係,哪個宗門不養幾個草包。”
“人家會投胎,命好呀。”
“但問題是,做人,得有底線。自己霸佔位置,不讓別人用,還動不動就斬人手腳,最後還不是那個觀劍給他擦屁股。”
“所以說啊,這對父子,都不是什麼好鳥。”
很快,姬東流來到神聖區域,拿着令牌和觀雲走了進來。
讓姬東流沒有想到的是,這裡到底挺熱鬧的,人還不少。
“喲,這不是觀雲師侄嗎。”
“這裡可不是你有資格來能來的地方!”
一個年輕人看着姬東流兩人到來,陰測測的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