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修文和尹志平清理掉這些暗哨的半個時辰後朱武終是帶着先頭部隊來到了這片接近山腰的地方。
“少爺!”
朱武看着正盤坐在樹下的牧修文連忙招呼道。
牧修文聞言睜開了雙眼,看着朱武身後浩浩蕩蕩的軍隊,問道:“上來了多少人?”
朱武道:“已經上來了千人之多了,再過一會兒我安排的五千人應該會包圍這座大山之背,剩下的五千人則是最後一批趕到。”
牧修文點點頭道:“大部分暗哨我清理完畢,此時我們已經特別接近東瀛人的大本營了,讓衆士兵隱藏好不要打草驚蛇。”
朱武抱拳道:“是!”
於是朱武連忙前去吩咐諸位手下,而這時尹志平從一旁的巨石之上躍下,甩了甩袖袍道:“我們多久攻山?”
牧修文道:“應該就要開始了。”
如今我們這麼多人上山,想必就算沒有暗哨他們過不了多久也會發現,而現在華雄所帶的五千建徽軍應該進入了兩山之間的大道之上。
隨着時間的流逝,建徽軍所上來的人數愈來愈多,愈來愈多,而這時忽地不遠處傳來喊殺之聲,牧修文一驚,身形竄動見來到了山的另一邊,此時他便見在那大道之上五千建徽軍分爲兩批人馬殺向了兩邊的大山,而這時東瀛人的隊伍紛紛涌現而出,仔細一看沒有絲毫的黃巾賊,全部是東瀛人的精銳!
這羣東瀛人不停地放箭或是滾石,阻擋着華雄所帶的五千建徽軍,一時間建徽軍損失了不少的士兵,也就在這時朱武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全軍出擊!”
嘩啦啦!
不知朱武是和劉磐商量好的還是怎麼,隨着朱武這一聲吼出,建徽軍爆發出轟隆的腳步聲朝着山腰衝殺而去,隨着相應和的還有那左山傳來的轟隆腳步聲!
一瞬間那羣本來殺上頭的東瀛人一愣,停住了放箭或是推滾石的動作,紛紛擡頭看向了山腰處。
下一刻漫山遍野都是東瀛人的咒罵之聲響起,然而他們的咒罵之聲阻擋不了建徽軍和蒼狼軍的腳步,不一會兒牧修文便看見左山起了大火,而在其中有着大量士兵混戰在了一起,但是人數佔優氣勢十足的那一方還是蒼狼軍。
再看右山這裡的戰況也是佔據着絕對優勢。
那羣東瀛人雖然被偷襲,但是也爆發出極強的韌性,就算落入下風也誓要與建徽軍血戰到底,於是右山的混戰也是爆發了起來。
見此牧修文沒有做任何的停留,手握着烏金棍迅速衝到了山腰處,他環顧着那東瀛人營地之中混戰的士兵,牧修文進入了其中。
當牧修文進入其中他便被數名身穿着戰甲的東瀛士兵盯上,但是這幾人沒有一個踏入了九流之列。
牧修文看着包圍自己的幾名東瀛士兵他不禁嘿嘿一笑,笑聲剛落烏金棍橫掃而出,那幾名東瀛士兵直接倒飛而出。
牧修文沒有去管着幾名東瀛士兵的死活,而是提着烏金棍一路前行,他所要找的目標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東瀛高手。
然而找了許久,牧修文沒有找到什麼東瀛高手,反而引的越來越多的東瀛士兵對他進行圍攻,打到最後牧修文只得抽身離開,不然他還真的吃不消,那裡一圈外一圈的包圍看的牧修文都是頭皮發麻,牧修文也不由地感嘆這戰爭果然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夠決定勝負的。
但是雖然他牧修文不能決定勝負,但是他有能力不斷地將己方的勝率提高。
在牧修文脫離了被東瀛人圍攻之後,牧修文便在拐角處發現一名忍者正在單挑着數十名建徽軍士兵,沒有見此嘿嘿一笑,忽地出現在了衆建徽軍士兵旁。
“你們讓開,讓我來!”
牧修文大喝一聲,衆建徽軍士兵一愣,一見是牧修文連忙讓開,而這時牧修文也看見在包圍圈之中已經倒了幾名建徽軍士兵。
看着那名忍者,牧修文陡然衝出,而那忍者似乎也感受到了牧修文不好對付,忍刀揮舞間殘影陣陣。
“區區七流高手也敢在此賣弄?”
牧修文冷哼一聲,烏金棍沒有花哨的一棍轟出,直接破掉了那忍者所有的刀影,而這時忍者卻忽地在原地一扭,身子側翻而出,手中忍刀出其不意的刺向了牧修文的太陽穴。
“當真是詭異的武功。”
牧修文見此沒有任何的慌張,身子忽地一沉,只見那忍刀插着牧修文的頭髮刺過,而就在這時牧修文忽地向前一撞,那忍者直接飛了出去。
牧修文見此微微一笑,迅速跟上一記“流雲浮天”轟出又跟着一記“北風吹天”那名七流忍者便一命嗚呼了。
“牧少爺好強啊。”
“是啊是啊,牧少爺居然這麼強!”
“牧少爺小小年紀如此武功,將來必成大器啊。”
在牧修文解決掉那名七流忍者後,在一旁圍觀的建徽軍士兵讚歎道,滿臉的敬佩。
牧修文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數十名建徽軍士兵道:“速速幫助戰友,若建康城破必有重賞!”
一聽牧修文這話,衆建徽軍士兵滿臉肅穆的說道:“必不辱少爺之命!”
說完這羣建徽軍士兵便離開了此地去參戰了,而牧修文也是沒有閒着繼續在四周觀察着,如獵人一般在搜尋着自己的獵物。
之後牧修文又是找到了東瀛士兵中的高手,解決了兩名八流高手之後,建徽軍已經初步奪得這片營帳的控制權,而那山腰之下的東瀛士兵則被華雄帶人堵住,一時間東瀛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後只得開始和建徽軍拼起了命。
一時間所有東瀛人就跟瘋了一樣,牧修文親眼看見一名東瀛士兵身中數十刀還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站起,那股拼勁看的牧修文都是心神震盪,而如今牧修文雖然經歷過兩場大戰,但是這一次牧修文才深刻的感受到戰爭的殘酷。